秦國的春天總是比江南來得晚一點,秦國的這年春天又比往年來得更晚一些,但秦國的太妃的春天畢竟還是來了。
這一天,陽光暖暖得如十七歲青春女人的臉,舒展得如春江之水,清清的,嫩嫩的,又如三月的桃花,燃燒着紅紅的羞澀,欲放還羞,春春的氣息好象處女香,若有若無地充盈着秦王的後花園……
秦國的春天是來得有點晚,秦國太妃娘娘的春天就來得更加晚了。
太妃娘娘,素衣素面,頭髮不整地依着一棵桃樹,聞着那醉人的桃花之香,又摘一朵粉紅的桃花,嗅了幾下,放進嘴裡慢慢地嚼着……
就這樣,年紀6旬的太妃,在春天裡,在桃花裡,在處女的體香裡,在孤獨裡,在寂寞裡,在回憶裡,在自己十七歲鮮嫩的笑容裡,在自己出嫁時的紅蓋頭裡,在秦昭王的堅硬的懷抱裡,在秦昭王粗粗的喘息裡,在自己十七歲的初夜裡,在秦昭王的精華里,在長相思長相守的山盟海誓裡……
在春天的桃花裡,這孤獨的太妃,數行清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情難自控地唱着歌兒:“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完全沉浸在青春怒放時的回憶之中,沒想到居然聽到鼓掌聲,回身一看,只見王妃趙姬緊衣緊褲,曲的圓的鼓的不住地彈跳着,好象要掙脫衣褲,怒吼而出,好一個春天的妖豔,看得太妃心裡酸酸的,自己青春時,不也是這麼圓這麼鼓這麼浪麼。
王妃深深一禮,嬉皮笑臉地說道:“娘,你唱的歌,真青春呀。娘,我看你簡直就是青春,最多19歲!”
“就你這個小妖精嘴甜,還19呢,孫女都19啦,連豆腐渣也算不上了。”太妃擦了擦眼。
“娘,你才幾歲呀,不到60歲,還正是人生最青春之時。”王妃上前拉着太妃娘娘的手。
“你這野蠻女人,淨拿我老太婆開心!”太妃親親地捏了一下王妃的嫩臉。
“娘,你這是老觀念啦,你閒上眼,我帶你去個地方,讓你看看新新人類是如何活法。”王妃用一個紅絲巾矇住了太妃的眼睛,自己也合上眼,一手緊緊拉着太妃,口中唸唸有詞“嘛咪轟”。
800年之後的唐朝長安城,夏天。到處是紅男綠女,到處都是嬌豔的女人,到處是長着紅頭髮的妖精一樣的女人,還有長着藍眼睛的高高大大的女人,個個都穿着半截上衣,都把巨大的豐乳露出來,那紅紅的乳頭,閃閃發光,女人們大大的屁股搖來搖去,就連那些滿頭白髮的女人們,也是豐乳肥臀,絲毫不比青春女人們遜色……
長安大街上敢露的女人們,見到太妃和王妃趙姬全身包裹得緊緊的,什麼都沒露出來,都笑着對她們指指點點,都笑這兩個女人是傻B,穿這麼多,裹那麼緊,什麼都不敢露,更有瘋狂的長安女人,看着這兩個異類,跑上來就要扒太妃的衣服,見太妃兩人嚇跑了,嘴裡還罵道:“裝B,包裹得那麼嚴實,男人就不知你長什麼樣了?”
太妃看得眼珠子都要嚇出來了,嚇得全身發抖,拉着王妃趙姬躲到一個攤位的後面,對王妃趙姬說:“嚇死人,這裡的女人真是什麼都敢露呀,甚至連那底下都敢露呀,這就是你說的新新人類?”
“不錯,我再帶你去見皇帝,看看新新人類的皇帝是如何青春的!”太妃趙姬低低地說。
王妃運起神功,拉起太妃,隱身飛昇,直奔皇宮,來到皇帝臥室,隱身坐下,只見兩個小白臉男人,一個躺在牀上,白髮蒼蒼的一個老女人騎在身上,不住地上上下下,另一個小白臉,跪着從身後抱着那老女人,幫着那老女人用力。不久之後,身下的那小白臉,軟了。那白髮蒼蒼的老女人,一把拉過身後的小白臉,自己躺下,讓這個小白臉騎上……
雖然是隱身,也看得這太妃雙眼發紅,渾身發燙,底下春水氾濫,急急地拉着王妃跑出皇宮,還是大氣直喘。好半天,才問:“可憐哪,兩個皇帝搞一個白髮老太太,也太狠了吧!兒媳呀,你說,這滿大街都是露乳的妖精,那兩個小白臉皇帝爲什麼偏偏要搞一個老太婆?難着是老的纔夠味?——我看那白髮老女人,面熟得很,象是在那裡見過似的。”
現
在也不隱身了,王妃趙姬笑笑說道:“娘,你搞錯了,那滿頭白髮女人,纔是皇帝!”
太妃嚇得瞪大眼睛,好象白天見到鬼一樣,張大着嘴,好半不才說出話來:“你是說……女人也能當皇帝?”
“不錯!這女皇帝就是赫赫有名的武則天,至於那兩個小白臉麼,就是武皇帝的性工具,這個詞你又不懂了,性工具就是象鐵杴一樣,用壞了,可以再換的,就象我們秦王,娶那麼多的妃子,每個娶來時都是新鮮的,用了幾年,用破了就又換個新的。——只不過,在人家唐朝,是女皇帝換男人,在我們秦國是秦王換女人!”
王妃繞了半天,看看太妃好象明白了,就又接着說,“娘,回秦國後,你也再找個?學了人家新新人類唐朝皇帝的經,我們思想要大解放,回秦國後我們要實踐唐朝這樣的經——我們這也叫取經啊!”
太妃打了趙姬一拳,罵道:“就你這小狐狸精會想點子,想逗老孃開心。——可是,國情不同呀,就算我思想解放了,也找不到心甘情願的小白臉呀!”
“哈哈,娘,只要你喜歡,其它的事就交給兒媳婦我來辦,保證在絕密情況下進行,我們也在秦王宮,搞個特區,專爲您服務!——娘,我再告訴你個天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女人們總愛挖別人的隱私,太妃也不例外。
“你剛纔不是說,那皇帝面熟麼?——你再看看我!”王妃趙姬把頭髮向後理了理。
太妃細細看着,好一會才說:“怎麼越看越象你呀!只是年齡大了些!”
“娘,果然好眼力,那個女皇帝就是我,就是800年之後的我!我現在叫趙姬,以前我叫西施——西施這名字你聽說過的——800年之後,我就是武則天皇帝!”
“恐怖之極,你還能活800多年?那不成妖怪了?”太妃嚇得臉都黃了。
“娘,你有點文化好不好呀,我說的800年之後,是轉世的我,而不是一直活到800年之後。——今天我們就別回秦國了,在我這大唐朝開開心心地玩一夜,明天再回去秦國吧?”王妃嬌嬌地說。
“這個孩子,發浪了呀,你想在唐朝玩,我有什麼法子,我又不會什麼穿越的法術,我怎麼回得去,什麼時候回去,我能作主麼?”太妃臉上裝作着急的樣子,其實心中也想玩玩,因爲下面到現在還潮潮的。
王妃趙姬拉着婆婆,到商店買了唐裝,來到一家賓館,換上露出巨乳的衣服,變成了唐朝女人。二人也到大街上搖呀擺呀,扭呀跳呀,真象是十七歲的青春妹妹,跳着街舞,跳得婆媳二人,心花怒放的,好象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
晚上回到賓館,王妃趙姬,花錢找來兩個小白臉,一個送給婆婆太妃,一個收爲己用。夜裡,婆媳二人,分在兩個房間,都摟着小白臉雲雨起來。那太妃乾旱得象千年的沙漠,現在遇到了硬硬的傢伙,春水就象山洪暴發,春筍出地,節節有聲,呻吟之聲不絕,吞吐之響如陣陣戰鼓……
第二天,太妃沒穿衣起來,照着唐朝的鏡子,發現自己臉上的皺紋沒了,原先乾巴巴的臉上、身上,好象經過春水浸泡一樣,變得光鮮靚麗,連原先下垂的乳,也充盈得又大又圓,下面原先發白的毛,一夜之間,全變黑了……高興得太妃,裸裸地在房間跳起舞來。
這時,王妃趙姬推開門,見老太婆一夜雲雨,變得象20多歲的少婦一樣,大吃一驚,心想,這唐朝男人就是不一樣呀,一夜的精華把枯木搞得象春天一樣,看來,我800年之後,有的樂了!
看到太妃還在不住地撫摸着自己的胸部,這趙姬輕輕地叫一聲:“妹妹!”
太妃嚇得趕緊穿上衣服,臉上紅紅的說:“你這小賤人,怎麼叫我妹妹?沒大沒小的。”
王妃笑笑,伸手摸了一把太妃的飽滿的巨乳,說道:“你照照鏡子,你都比我還嫩了,我不叫你妹妹麼?”
王妃幾聲妹妹一叫,叫得太妃魂都沒了,高興地又唱又跳,說道:“王妃姐姐,這唐朝的男人真強呀,一夜就搞得我年輕40歲,要是再搞幾夜,我不就變成小丫頭了?——你回秦國去吧,我不回去了!”
“哈哈,妹妹說笑了,天
命不可違,人事不可強求,不回秦國是不行的,法術會過期的,萬一穿越的法術失效了,我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快點洗洗,我們要回秦國了!”
王妃見法術時效要到,不敢耽擱,顧不得換回秦國的衣服,手緊緊拉住太妃的手,高聲叫道:“嘛——咪——轟!”
王妃帶太妃回到秦國,仍然還在秦王的後花圓裡,太妃還是依着桃花,來到湖邊照照,還是原先滿臉皺紋,*也不鼓了,屁股也不圓了,皮膚也不光鮮了,這太妃“哇”地一聲大哭起來,哭得桃花失色,哭得秦國的春天冰涼……
那些遠遠玩耍的宮女,聽到太妃哭得如此肝膽盡寒,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急急圍過來,卻象看着外星怪獸一樣,看着太妃和王妃!
王妃趙姬覺得奇怪,這些宮女爲什麼這樣看着我們,難道我們身上長花了麼,這麼一想,一擡頭,發現太妃仍然穿着唐裝,自己也是唐裝,兩人都露出*,在春天裡一顫一抖的。
好個王妃,飛身抱起太妃,直奔寢宮而去。二人換上了秦國的衣服,太妃才慢慢地平靜下來,幽幽地嘆了口氣:“要是能一直呆在唐朝就好了!那怎麼可能呢?!這簡直是個夢,簡直就是一場春夢,夢醒時分,滿眼都是冰雪,滿心都是淒涼啊!”
王妃摟着太妃的肩頭,低低地說:“妹妹,我保管讓你如願!——這是我大師兄徐福煉製的‘桃花春心一點紅’仙丹,今晚你試試,如果好用的話,我再找徐福多買點。”
太妃也怒趙姬叫她妹妹,只是渴望地說:“仙丹,能比得上唐朝男人麼?”
“妹妹,這個丹,要在男人上身前才能用的,沒有男人,可不要亂用,會渴望而死的!萬萬小心!”王妃把使用方法說個明白。
太妃幽幽地說:“姐姐,這個丹,我還是不要了吧,你有男人,我可沒有男人呀!”
太妃低低地說道:“妹妹請放心,只要能讓妹妹開心,我就把自己的男人讓出來給你。——這個不能的,你和子楚是母子,我一時糊塗了,我今晚就給你變個出來,我先去了,你可千萬不要用那仙丹,會搞得大出血的!”
這天晚上,太妃早早地用桃花水洗得乾乾淨淨的,把宮女全打發遠遠的,一個人呆在房間,從太陽沒落山,就盼着王妃帶人來,哪知盼到月上柳梢頭,也沒見個人影,氣得大罵王妃只顧自己樂,不知孝敬老人,還跟自己姐姐妹妹地叫得那麼親熱!
正在這時,突聽“嗖”地一聲輕響,好象一塊石子飛來,打滅房間的紅燭,又聽得“嗖”地一聲,房間內所有燈火全被打滅,就聽到後窗“吱呀”一聲,聽到一個輕輕落地的聲音。
太妃剛想叫人,突然覺得一雙大手緊緊地抱住自己,那粗粗的手,不住地在自己的乳上揉來揉去,揉得自己心蕩神搖。
不一會,只覺得那粗粗的男人味,頂着自己的腰間,頂得自己腰間癢癢的,而這種癢癢的感覺,象閃電一樣由外而內,癢癢得嗓子發乾……
又覺得一隻男人的粗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揉呀揉呀,揉地自己全身內外不住地抖動,揉得自己底下癢癢得象電擊……
太妃順手把一粒“桃花春心一點紅”仙丹吞下——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擰身撲在那男人的懷中,解開那男人的衣褲,雙手握住那滾燙的硬硬傢伙,把男人牛刀割雞一樣按倒在牀上,自己騎兵一樣騎上去,猛然壓進自己體內……
戰至半夜,這太妃象餓了十年,才吃飽一樣,起來點燃紅燭,正想在吻一下那男人,突然呆在原地一動不動,象是見着鬼一樣,張大着嘴……
那男人見太妃嚇成這樣,光着身子,起牀,抱起太妃,又是一陣人肉大戰,搞得太妃緊緊地抱着那男人不放。
這一夜,不知戰了多少回合,戰得太妃渾身象散了架一樣放鬆,幽幽地說:“怎麼會是你?你就是我的魔呀,心魔!——本想要兒子殺了你,現在卻睡在你身下,你趴在我身上,你還讓我怎麼殺你?你這個可恨的男人呀,就是我前世今生的魔呀!”
這男人是誰?自然是呂不韋!
從此之後,呂不韋隔三差五地就去照顧太妃娘娘的皮肉生意,滋潤得太妃娘娘從此服服帖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