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子楚,不由分說,拉着子楚和王剪刀,也不去進貨了,直接回到錢可以偷天換日公司。一邊命人安排酒菜,一邊命人帶子楚洗澡,又叫人去找來朱亥,也叫情人趙姬出來陪。
大家坐着,不一會,酒菜上桌,子楚也衣冠楚楚地來了。呂不韋向子楚介紹衆人之後,大家圍爐喝酒,無非是說些家長裡短。酒宴過後,呂不韋安排子楚睡覺。
第二天中午,呂不韋叫齊昨天喝酒的衆人,坐上車,說是到一個朋友家喝酒,大家不明白是哪個朋友,反正不花自己的錢,不吃白不吃。
不多久,來到一處豪華別墅,守門人恭敬地打開大門,幾人進入大院。走向宅門迎面而來的是一片連綿不絕的粉牆黛瓦、飛檐翹角。地形的起伏,宅園高低錯落、層層疊疊,應接不暇。朱門石階,樹風竹影。
子楚擡頭望去,別墅分爲三層,帶有客廳、書房、娛樂室和九間不同格局套房。房子、門窗、圍欄都依仰天籟,渾然成景,令人感到和諧舒心。
子楚細細地打量它的每一個屋宇,每一片粉牆,輕輕地撫摸它的一石一草,慢慢地感受着在秦國做王孫的溫馨和情趣。
衆來從客廳向窗外遠眺,目光所及處,飛檐翹角,紅欄朱窗,遊廊涼亭,假山修竹,白雪飄飄。
子楚幾人看着寬大明亮的房間,豪華的傢俱,紅色的地毯。子楚說道:“一個字,太給力了呀!”
朱亥瞅瞅他:“你看呆了吧,你說了5個字呀!”
趙姬很是疑惑,從來沒聽呂不韋說過有朋友住在這樣豪華的呀,於是拉着呂不韋問道:“這是哪位朋友的家?你朋友爲何不出來接待我們呀?”
“天機不可泄露,請大家入席,先喝酒吧!”
衆人也不知道呂不韋葫蘆裡賣什麼藥,也不管那麼多,有錢人的事,誰說得清。“喝酒!”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換盞,喝得興趣盎然,喝得舒展自如,喝得滿面紅光。呂不韋這幾人都有神功在身,修煉近200年,對於他們來說,喝酒也是修煉。
但是,子楚是凡人,是個落魄的凡人,還是個從王孫天堂落入人間地獄的叫花子,遇到這樣豪華的酒宴,想不醉都不行呀。
呂不韋見子楚喝得脖子都發紫了,覺得火候到了:“大家不是想知道這房子的主人麼?”
“正是,你早該請主人出來,不然主人會說
我們太失禮的。”王剪刀邊喝邊說,衆人也附和着,子楚舌頭都大了,也跟着說:“是……得……請主人出來了!”
只見呂不韋掏出一大串鑰匙,遞給子楚。
子楚瞪着大大的紅眼說:“呂老闆……,鑰匙?——什麼意思?”
呂不韋喝了一杯酒哈哈笑道:“公子是秦王之孫,見過大世面的人,這棟房子——我笑敬你的,你就是這房子的主人!”
“我……一個秦國鬼子……一個叫花子?房子送給我?”子楚雖然喝多了,畢竟是王孫,什麼風浪都見過的,本來是醉了,卻被這天上掉下的豪華房子嚇醒了。
“不錯,從現在起,這房子的主人就是你!這可是我連夜買下來的呀,因爲急着買,多付了60萬兩銀子呀,連同僕人都僱傭好了,是菲律賓的,全世界出了名的能吃苦。”
衆人張大嘴聽錢迷呂不韋說,個個糊塗得一言不發:這個錢迷,這輩子都是想挖空別人腰包,從來沒有送一分錢給別人,這回是發瘋了麼。
子楚搖搖擺擺站起來,摸摸呂不韋的頭:“呂老闆,你頭好燙呀,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你腦殘呀,我送你這600萬的別墅,還罵我?——不想要,不想要就算了,我送別人!”呂不韋起身要拿回鑰匙。
“別呀!”子楚手疾眼快,一把拿起那串鑰匙,裝進自己口袋,“死,我都不怕,怕死我就不來趙國了。難道還怕你送我別墅!——說吧,生意人,有什麼條件?”子楚也不是笨蛋,知道天上不會掉下來餡餅。
“哈哈哈——公子真是快人快語,我天生就是錢迷,他們都知道我最有錢,也最小氣,天天趴在地上找錢,從來不白白扔錢的!我的條件就是……”呂不韋看看子楚,又看看師兄弟們。
“快說快說,急死人了!”朱亥是個只知殺人,哪裡受得了這商人的七拐八拐的。
“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商業機密我就不……”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搞得我們都聽不懂你的話啦!”趙姬也笑眯眯說。
“我的條件就是,幫子楚公子成爲秦國之王!”呂不韋極其嚴肅地說。
朱亥一口酒直噴王剪刀身上,氣得王剪刀踢了那肉球一腳。子楚也哈哈大笑,衆人也跟着哈哈大笑,只有呂不韋板着個臉。
子楚又摸摸自己的頭,好象自言自語:“哎喲——我頭
痛死了,快快救命,各位前輩,各位老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子楚邊叫着邊要倒下,眼看看就要摔倒在地。
朱亥一個閃,伸手拉起子楚:“公子哪裡痛,哪兒有病?我這有徐福的止痛丹!”
子楚一把推過朱亥:“我真是有病呀,我這是做夢呀,要不然就是幻覺,你們是人是鬼?你們看,青天白日,不,今天下雪,就是白天白日,朗朗乾坤,我怎麼聽到鬼話了?——你們幾位老大,還有這位妹妹,你們是不是聽到鬼話了?”
呂不韋臉紅得發紫,氣得站起來:“既然公子如此相戲,全當我是放屁。”
子楚看看呂老闆真生氣了,就停止胡鬧,也嚴肅地說:“閣下所言,真是匪夷所思,更是癡人說夢,就算不把你所說的當玩笑,大家聽聽,他說的這事成功機率是0呀。什麼條件也不說了,就說我兄弟吧,我在家排行第10位,前面有10個哥哥,就算我有天大的本事,也絕對不會輪到我做秦王的!”
“更何況我是被範睢那老傢伙扔了的一枚棋子,衆叛親離,成了叫花子,成了趙國人口中的秦國鬼子啊!”子楚邊說邊淚流滿面,“現在我是有家難回,有國難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聲呀。”
子楚接着哭着:“呂老闆,我是什麼,我現在是狗屎不如,不僅僅是跌破發行價的股票,還是個st股,是要退市的股票呀!你敢投資在我身上?你不怕傾家蕩產麼?你投資到我身上,會輸得連三角褲頭都得脫掉的!你不怕麼?”
那幾個人都覺得子楚說得在理,分析得極爲透徹,少腦子的朱亥甚至還鼓起掌。
呂不韋冷冷地說:“我只問你一句,你想不想做秦王?”
子楚還是很奇怪地瞅了一眼呂不韋:“想,當然想了。我又沒病,任什麼不想當秦王,秦國哪個王孫不想當秦王!”
“好極,我只要你這句話。甚於其他工作和困難危險,我們想辦法!一言爲定!”
“駟馬難追!”子楚想想,反正是花你的錢,反正是你自願的,輸光了可不能怪我,我幹嘛不答應,我又不傻,“如若我當秦王,當與呂老闆共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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