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子墨、龍秀娟相認不同的是,畢福與王子墨相認時是痛哭流涕!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哭龍秀娟是沒見過,不過對於王子來說已經是第二次了,畢福一口一個少主人,又讓這房間之內的氣氛了春秋時代的魏國大夫家。
原來,當時的穿越他們都過來了,畢福就是僕人小壯,畢福甚至在懷疑當年的老更夫是不是也一塊兒過來了。
大家在一起一直在談着穿越前後的事情,畢福年歲較大,但輩份卻小,所以王詡當年一直真喚其名,他們三個人穿越過來後都正好小了8歲,40歲的小壯穿越過來變成了32歲的小夥子,偶然的機緣救了一位叫畢劍的富豪,後來便做了畢劍的管家,畢劍對小壯極好,於是讓小壯與自己姓,取了畢福的名字,是要取必有福氣的意思。
現如今畢福和畢劍兄弟相稱,畢福也沒瞞着,早早就告訴了畢劍自己是穿越而來的人,在畢劍的幫助下,畢福知道了自己的少主居然是史上有名的鬼谷子,也因爲這一點,畢福在畢劍的幫助下開始學習《鬼谷子》,畢福本來就是王錯家能力不凡的家臣,正因爲這一點,當初王錯纔會把兒子託付給他,由他帶往洛邑。穿越到後世後,雖然畢福之前的學識不大好用,但他畢竟是一朝重臣的家僕,在畢劍的栽培下,很快就成爲畢劍的左右手,與王子墨有些相似的是,他也是在用《鬼谷子》操作股票,只是因爲切入點不同,具體的用法並不相同。
晚上,畢福將王子墨和龍秀娟引見給同在上海談生意的畢劍,畢劍先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之後又對王子墨前前後後不停地提問,可是聽出他從畢福那裡聽了許多他們前世的往事,這一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第二天,畢劍召集大家商談。
“你們的事情,早在八年前,畢福就對我說了,只是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複雜的事情。你是王詡,就是後世尊稱爲‘鬼谷子’的人,你是韓國的金公主,在歷史上還揹着惡名,你是我最早認識的,王錯大夫的家臣,都穿越到這2300多年後,人間奇事!今天我要說的是,當年畢福跟了我之後,就一直在尋找你們,同時也在尋找着穿越之門,我是一個喜歡新奇的人,我也和想和你們回到春秋去看一看,現在的問題是,你們,我是問子墨和秀娟,你們兩人想不想回去?”
“想!”龍秀娟毫不猶豫地回答。王子墨仍然猶豫了一下,龍秀娟替他回答:“子墨還要報恩,報過恩之後也要回去。”
“哦?到底是怎麼回事?”畢劍問。
王子墨這才又把他的那個雙穿越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是說你懷疑王子墨有可能在你穿越的同時去了春秋?”畢劍問。
“是啊,所以如果再次穿越的話,會不會都會回到原位呢?”王子墨問。
“這個我認爲不要想太多,就一個問題,你想不想回去?”畢劍問。
“想!”王子墨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
“好,既然如此,我想你也是做了許多準備的,這8年時間,我和畢福一直在準備,4個月前感覺會在上海有我們期待的事情發生,以爲會找到穿越之門, 沒有想到會與你們重逢!”畢劍說道。
“4個月前?”王子墨和龍秀娟有些疑惑地問。
“我們去了中牟的靜泊山莊,在那裡遇到了一個奇怪的道長。”畢福說道。
“我也遇到了!”王子墨和龍秀娟幾乎是異口同聲!
“我們求了字,根據上面的提示,我們到上海來等待!”畢劍接着說。
“天哪,緣分竟然是這樣的?”王子墨感嘆到,“先讓去長安,才讓我來上海。”
“現在我們就集中精力尋找穿越之門吧!”畢劍說道。
“還有一件事情比較蹊蹺,”龍秀娟搶道,“還是詡哥哥告訴我的,那個龐喜也穿越過來了!”
“龐喜?!”畢福和畢劍把那段歷史讀得熟透了,不可能不知道龐喜是誰,“他怎麼會過來?”
“一個很奇怪的人,我現在還沒弄清楚他是如何知道我是王詡的。”王子墨說道。
“好了,我們理一下思路!”畢劍示意大家安靜一下,“子墨,你現在的家人並不知道你是穿越而來的。”
“是的!”王子墨回答。
“還有誰知道你是穿越來的?”畢劍問。
“王子墨的女朋友程之傑,她很早就發現我不是王子墨,之後就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王子墨說道。
“這樣,你們明天就去長安,我先回羊城辦一下轉戶手續,然後就去長安和你匯合,王子墨和龍秀娟還回到你們來之前的位置正常工作,我和畢福去會會那個龐喜,穿越的事情交給我們。”畢劍如此安排讓龍秀娟很開心。
“基金公司方面正在試圖和王子墨取得聯繫,期望他轉投去接手九州紅利ETF。”張宏飛現在正坐在高景的對面。
“我已經得到消息了。王子墨這兩天在哪裡?你不是說他沒有回長安嗎?”高景問。
“他去做上市公司調研了。”張宏飛回答。
“哦?哪家公司?”
“好像是橡膠輪胎方面的。”
高景點點頭:“和子墨聯繫一下,看看他是不是已經接到電話了,再看看他的意思。”
“這個之前蘇梓桐已經做過工作了,王子墨的人事關係現在我這裡,不在長安營業部,做爲他發現和培養了王子墨的條件,九龍吉祥放在長安營業部的席位交易,同時爲了資金,王子墨還同時擔任了長安幾個投資公司的投資總監,當然,那些公司都在長安營業部開了戶,王子墨這次來上海,好像還要在這裡和羊城的一個大戶見面,聯繫轉戶的事情。應該說我們給王子墨的條件是非常寬鬆的,正常情況下,別人挖不走。”張宏飛解釋道。
“哦?”高景點點頭,“厲害!不過還是問問他,另外,離開上海之前,我想和他面談一次。”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