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開衆人耳目,秦超馬上邁進車子,直奔碧波公寓。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煉藥。
一路狂飆,秦超臉上興奮的神色一直伴隨。
他推開門直接跑向蘭澈的房間,太過激動竟然忘記敲門。
“啊!”秦超剛剛出現,蘭澈就發出一聲尖叫。
秦超急忙轉過身,矇住眼睛:“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沒事……”蘭澈顯然也被嚇了一跳。
秦超剛想離開,卻又聽見蘭澈的一聲呼喚:“超哥,先別走,你能不能幫我去小雨房間找個東西?”
“找什麼?”秦超問,他似乎聽出了蘭澈聲音裡的嬌羞。
蘭澈支支吾吾半天,才懦懦說道:“就是小雨來月事的時候,用的東西……”
“衛生巾?”秦超大汗。
“可能是。”
“好!”
秦超嘴裡答應着,腳下卻像是灌了鉛一樣,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跑去女孩子房間翻衛生巾,成何體統啊!
不過爲了小蘭澈,還是拼了吧。
秦超躡手躡腳的溜進慕思雨的房間,這個時間,慕思雨應該是在學校,不然這種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推開慕思雨房間的門,一陣清香味撲鼻而來,慕思雨從來都不用香水,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女兒香。窗邊的小衣架上,還掛着一條嫩粉色的小內褲,看起來十分可愛。秦超眼睛一轉,輕腳走上前去,想要看看,他還沒見過女孩子的內衣褲呢。
反正現在也沒有別人,自己又不是什麼內衣大盜,變態怪叔叔,只不過是學習一下罷了,對於未知的事物,抱有未知求索的心態是正確的。
在心裡安慰自己千萬遍,秦超終於直起腰身,向窗臺方向走去……
那小巧的白色內褲上,還印着一個可愛的小花貓,看起來十分可愛。那小貓笑嘻嘻的,就像是慕思雨的小臉兒一樣。秦超竟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輕輕捅了那小貓臉……
“姐夫,你在幹嘛?”門口突然傳來慕思雨的聲音。
秦超馬上把手背過去然後轉身,慕思雨和蘭澈正探着兩個小腦袋看着秦超。
他連連擺手:“啊,我什麼也沒做,只是幫蘭澈來你房間拿個東西!啊,現在你回來了。我出去了……”
秦超說着就往門外擠。
慕思雨臉上掛着一陣壞笑,她跑過來挽住秦超的手臂,親暱的說道:“姐夫,你剛剛在看什麼,怎麼樣?有沒有感覺?”
“你在胡說什麼,我只是隨便看看,檢查一下你房間而已,你別想多了!”秦超辯解道。
慕思雨咯咯笑個不停:“懂得懂得。姐夫我也沒有衛生巾了,但是我在你房間找到一片,就先給澈兒用了。那個應該不會是你私藏的吧……”
“啊?你把那個拿走了?那是蘇小一抵押在我這裡的!”秦超一拍額頭!
慕思雨和蘭澈對着哈哈大笑起來,秦超這才發現自己被這個小丫頭給騙了。自己藏東西的地方,慕思雨怎麼可能找得到,看來人不能幹虧心事,心虛出錯啊。
“姐夫,我特意給蘭澈買了新的。我可不知道你房間裡原來也有啊!”慕思雨和蘭澈手牽手,笑着跑出了老遠,纔回頭喊道。
秦超無奈的搖搖頭,真是拿這些小丫頭沒辦法。
他突然想到蠱藤草,急忙說道:“小澈,那個叫做蠱藤草的藥材我已經拿到了,是不是可以開始其他藥液的煉製了?”
蘭澈有些詫異,蠱藤草這麼難得到的藥材,沒想到超哥這麼快就弄到了。
“快給我看看!”聽到蠱藤草,蘭澈也不再嬉笑,急忙迎上去,接過秦超手中的黑色小袋子小心翼翼的把裡面的草葉放在手心裡。
“這是成色上等的蠱藤草,超哥,你真厲害!”蘭澈讚歎着。
秦超撓撓頭:“這是別人幫我淘來的。能行嗎?”
“當然行!我要開始工作了!小雨,要不要學習煉藥?”蘭澈問道。
慕思雨興奮的扔下書包抱住蘭澈:“當然了,我也要像澈兒一樣厲害。”
兩個小女孩兒嬉笑着鑽進了他們共同佈置的‘煉藥室’,咣噹一聲關上了門。
“那我幹什麼?”秦超在門外大吼着。
蘭澈的聲音柔和的傳來:“初級配藥工作,你不需要了解,這種低級藥液我們可以弄好,等藥品等級提高時,你再過來幫忙,現在你放假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秦超聳聳肩,自己居然被孤立了,這滿腔的熱血,就這樣被冷凍,真是寂寞啊!
正感慨着,電話響起,秦超懶洋洋的接起來,那邊蔡長鬆的聲音傳了過來:“超哥,要不要來笛子?”
“幹什麼?”秦超問道。
這麼快就解決了蒂鼎的麻煩,蔡長鬆做事果然利索。
蔡長鬆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拉着他一樣,說話好像在奮力掙扎:“超哥,小狼說你壞話,他說你博愛,上到99,下到幼兒園,你都不放過,還說過兩天跟你搶女人!”
“超哥,我冤枉啊!”小狼在身後聲嘶力竭的喊道,他在極力辯解,他可知道得罪超哥的下場!那可真不是在鬼門關走一遭這麼簡單。
超哥的醫療術越來越純熟,惹怒了他,絕對會被打斷肋骨,再接上,再被打斷……太恐怖了。
秦超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本來不想去,現在突然很想過去看看,把小狼給我抓住,別讓他跑了!”
“好嘞!”蔡長鬆放下電話,那笑聲如此險惡。
半個小時過後。
秦超吐着菸圈兒,仰在沙發上。身後一個大波妹,給他按摩這肩膀。
小狼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窩在對面沙發上抱着肩膀,一副剛剛被凌辱了的樣子。
蔡長鬆在旁邊幸災樂禍,看着小狼的慘樣,感覺心裡平衡不少,自己剛剛來新陽的時候,可沒少挨超哥的拳頭。
“被打斷了腿,又重接上的感覺爽不爽啊?”蔡長鬆陰陽怪氣的問道。
莫妮卡在旁邊安慰着小狼,她現在才明白男人之間的這種友誼,相互之間大罵,撕咬,可是關鍵的時刻,卻願意爲對方挨刀子,抗槍子。
他們的兄弟,只可以自己禍害,別人絕對不能動自己兄弟一點兒!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小狼哭喪着臉,把腦袋使勁兒往莫妮卡的胸前蹭:“親愛的,我很受傷,我覺得這會影響我的男性能力!”
莫妮卡突然瞪大了眼睛:“what?超哥,你不會把小狼打成不舉了吧!”
秦超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怎麼可能,我這分筋錯骨手,是爲了幫他梳理經絡,放心吧,他以後只能變得更強,現在其實他爽得不得了,就是在賣萌呢!”
一聽小狼很爽,蔡長鬆有些着急了,急忙問道:“小狼,你現在很爽嗎?那爲什麼你還大喊大叫的,像是被爆菊了一樣!”
小狼眼球一轉,坐正了身子:“是啊,其實我爽得不得了,裝痛苦只是爲了逗你玩而已。”
小狼也點上根菸,甩甩半長的頭髮,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蔡長鬆突然感覺自己吃了虧,做到秦超旁邊說道:“超哥,我也要爽,我也要變得更強!”
莫妮卡從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思想十分開放,聽了蔡長鬆的話,她驚訝的說道:“你好像變得更強?上次那個被你折騰過的女孩兒,叫璐卡絲那個金髮女郎你還記得吧。清晨她哭着對我說你一晚上折騰了她七次,你還要變得更強?買糕的!你還讓不讓女人活了!”
蔡長鬆邪笑兩下:“誰讓她叫的好聽,對了,你現在還能聯繫到她嗎?那是我唯一還想再睡一次的女人!”
莫妮卡急忙搖頭:“她連夜離開華夏了,就是害怕再遇到你……她說她不會再愛了,你簡直就是個魔鬼!”
蔡長鬆哈哈大笑,好像受到了極大的讚揚一般。
見蔡長鬆得意忘形,小狼急忙見縫插針:“鬆哥,要不要讓超哥幫你爽一下?我現在感覺全身舒暢呢!”
蔡長鬆挑眉問道:“超哥,你是不是又用什麼特殊的手法去幫小狼提升體魄了,我也要!”
大男人撒嬌,可這讓人受不了,秦超擺手遣退了按摩的大波妹子,正色道:“剛剛我真的幫小狼重新理了理他身體的肌肉組織和經絡。本來我是可以減少你的痛苦的,可是誰讓你在背後說我壞話,我就沒給你止疼,不過這個時間,疼痛應該也減退了吧。你在試試你的拳腳!”
小狼慢慢起身,果然感覺身體比從前要輕盈了許多,他翻身從沙發上越過,跑去小廳的空地。莫妮卡也跟了上去。
“親愛的,我來跟你對手!”紅色短髮的莫妮卡,總是顯得很有激情。
小狼甩甩頭髮,光着的上身,肌肉健碩。
“輸的人,今晚要在下面哦!”小狼笑着。
莫妮卡嘴角也揚起一絲笑意,握緊雙拳用力向小狼方向襲去。
小狼承受過巨大的痛苦之後,竟然有種重生的感覺,甚至眼神也更加犀利了。
他看着莫妮卡揮來的拳頭,嘴角上揚:“親愛的,看來你這輩子都要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