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拉爾德眯着眼睛看向秦超,冷哼道:“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裡還有其他意思呢?”
“沒有啊,我哪兒敢,面對一個敢於當着我面兒指責華夏的人,我佩服還來不及呢。
秦超也笑着。
費拉爾德也是有點兒酒勁兒上頭,她笑着扯過秦超的衣領,把秦超拉的離自己近了些,嘴角一斜:“你好像總是很不服我。”
“我是不服,那又怎樣?難道你現在是準備用你軍官的皮鞭來馴服我了麼?”秦超也壞笑着。
蔡長鬆輕咳幾聲,正尷尬呢,小狼莫妮卡和黑熊就像救世主一樣的從旁邊走過來了。
“超哥!”
大家紛紛叫道。
費拉爾德鬆開秦超的衣領,再次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
“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都不用睡覺?”看到大家,秦超也很高興,笑着問道。
莫妮卡摟着小狼的脖子,笑道:“一聽說你來酒吧了,小狼這覺啊,說什麼也不睡了,要是不來,估計就得瘋。”
小狼撇嘴:“不知道誰想見超哥,現在全推到我身上了。”
大家說說笑笑,圍着桌子坐下,看見蔡長鬆他們在喝女兒紅,也都湊了上來,每人分了一碗。
黑熊舉杯看向費拉爾德,憨聲說道:“最近常聽說你的事蹟,你真是爲華夏軍區做了不少貢獻,這杯我敬你!”
費拉爾德跟黑熊碰杯:“久仰久仰。”
有了大家的加入,整個氣氛馬上活躍起來了。大家說說笑笑的,詢問一些關於秦超這次出行的事。
秦超只是隨意回答着,關於鏡城的太多事情,他都不願意再提起。每當想起鏡城的時候,秦超總是覺得自己的眉心一陣陣的刺痛,估計那是葡萄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她。
見秦超沉默,蔡長鬆急忙尋找話題,從沉重的任務一直扯到女人。
蔡長鬆最近又跟李輕歌身邊的小助理扯上了,聽說李輕歌最近又有新片子要開機了,夏沫在裡面擔任女二號,兩人關係很好,相互幫助,情同姐妹。
每次提起夏沫和李輕歌的時候,大家只是會議論兩人的長相啊,親近啊,誰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女孩兒能夠如此融洽,還都是秦超的功勞呢。
大家都很高興,每個人都喝了不少。
秦超也感覺頭暈目眩的,加上是夜晚的關係,人就很容易疲倦。
陸陸續續的,幾個人都去了蔡長鬆給安排的包房休息。
秦超直接走上了樓頂,藉着晚風醒醒酒。
天馬上就要亮了。天水相接的地方,已經燃起了一道紅線,這是回到新陽看到的第一個日出,秦超竟然有些傷春悲秋。
點了根菸,靠在欄杆上看着旭日冉冉升起,秦超臉上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無論黑夜有多麼陰暗,光明總是會如期而至。人生也一樣,當你感覺到這段路異常艱難的時候,也許你正在走上坡路。
扔了菸頭,秦超伸了個懶腰,向自己房間走去。
折騰了一夜,又喝了這麼多酒,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房門沒關,秦超直接晃着脖子走進去,回頭帶上了門。
在酒吧,888號房間蔡長鬆總是給秦超留着的,秦超隨時過來,都有休息的地方。
秦超直接走到大牀旁邊,張開雙手噗通就仰了下去,爽啊!還是新陽的牀舒服。秦超臉上掛着滿意的微笑。
嗯?剛剛平靜,秦超突然聽見浴室隱約的傳來嘩嘩的水聲。有人?
聽到裡面的喘氣聲,秦超笑的更加燦爛了,原來是費拉爾德。
這個女人,真是口不對心啊,剛剛不是那麼強硬的說,堅決不要跟自己扯上關係麼,這麼一會兒竟然主動跑來自己房間了。
秦超踢掉鞋子,往牀上又蹭了蹭,翹起二郎腿等着費拉爾德出來。
費拉爾德也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有些發顫,她披着浴巾從浴室走出來,帶出一陣芳香。站到牀前的時候,她正用毛巾擦拭着頭髮,看到秦超躺在那裡,居然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來我房間了?”費拉爾德皺眉味道。
秦超挑着眉頭,指了指門牌號的位置,笑道:“大姐,888號房可一直都是我在用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很尷尬的!”
費拉爾德扔下手中的毛巾,無所謂的聳聳肩:“既然你都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喂,女人,不客氣是什麼意思。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即使要做什麼,這也應該是我的開場白吧!”秦超反駁道。
費拉爾德直接爬上牀沿,伸手順着秦超的褲腳探了上去,笑道:“我一直都不願意做下邊的那個,你是知道的。”
“你雖然生猛,但也不能每次都聽你的,嗷嗷,別讓上摸了,癢癢,草!”秦超手刨腳蹬的,費拉爾德的小手已經順到了秦超的大腿,正用指甲輕輕划着秦超腿上的肉。
“許久不見,你倒是壯了不少,看來這段時間也沒閒着啊!不知道又有多少姑娘毀在你手裡了。”費拉爾德抽回手,放在脣邊輕輕一舔,秦超馬上就瘋了。
“我發現你還是比我們華夏的姑娘奔放,你起碼也應該有一點的嬌羞和閃躲吧,你這樣主動,讓我都不知所措了!”
秦超心中暗爽,嘴裡卻責備的說着。這樣的奔放女真是太**了,來一百個都不嫌多。
費拉爾德直接附到秦超的身上,臉上掛着邪惡的笑容,伸手去扯秦超的衣領。秦超攥住費拉爾德的手:“你這是要逆推嗎?”
“跟你的時候,推人的角色不一直都是我在做嗎?”費拉爾德繼續行動。
秦超輕咳兩聲坐起身來:“這次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對策?讓我主動,你去把軍官服裝穿好,讓我撕扯,怎麼樣?”
費拉爾德笑了笑:“我看你真的喝多了吧。你以爲我會答應你?現在穿着衣服的可是你,應該我撕了你的衣服纔對!”
“女人,你別太過分,你這樣我很沒面子!”
“都在牀上了,你還要什麼面子!”
費拉爾德力氣很大,她直接攥住秦超的手腕,直接把秦超推到,長腿一橫,直接騎到秦超的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秦超:“別反抗了,這個時候你的反抗根本就沒有作用的。”
“你能溫柔點兒麼!”秦超咬着嘴脣看着費拉爾德。
費拉爾德大笑:“我溫不溫柔,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嘍!”
費拉爾德真的是在玩角色對調,她直接伏下身子,把火熱的脣瓣貼在秦超的臉頰上,順着耳根一路輕吻。
秦超呼吸濃重,還真感覺有那麼些緊張。多如不見,費拉爾德看來也是真的想了……
刺啦!
任憑秦超的眼神再怎麼央求,還是沒有阻止費拉爾德撕扯衣服的小手。
秦超身上的遮擋轉瞬就被費拉爾德撤掉,健碩的胸膛呈現,費拉爾德就像貓見了魚一樣,舔着嘴脣就撲了上去……
這一夜,秦超不想多說,說多了都特麼是淚……
麻痹的,自己這牀上小旋風的稱號,徹底被費拉爾德給攻了,任憑再掙扎,也洗脫不了被費拉爾德連續n+1次逆推的事實。
早晨秦超蹲在門口,滿臉惆悵的吧嗒吧嗒抽着煙,身上只剩下一條大褲衩,還是一再央求才給留下的。剩下的衣服,基本都沒有完整的了。
蔡長鬆拿着衣服給秦超送來的時候,真想唱上一首《鐵窗淚》來着。
超哥這種慘狀,蔡長鬆還是第一次見啊。他很同情,但是……也要先笑完再說!
費拉爾德早已經回部隊了,只留下秦超跟怨婦一樣的,沒有衣服守在門口出不了門。
秦超邊穿衣服邊氣得牙根直癢癢,發誓再見到費拉爾德的時候,一定要把她先掀翻了,讓她臭美!
蔡長鬆強忍住笑意,看着滿屋的狼藉,咂咂嘴:“超哥,你說你這身體這麼折騰下去能行麼。如果把你比喻成油田,那費拉爾德就是自動抽油機,根本都不用你傳輸,她自己就全能搞定啊!”
秦超叼着煙眯着眼睛說道:“你知道個蛋子,少廢話,趕緊送我回家。都回來兩天了,家門還沒邁呢,我可不是個不顧家的男人。”
蔡長鬆猶豫了一下,說道:“超哥,要不咱還是找個地方大吃一頓補補身子吧。你現在回家還鎖有些危險啊。家裡嫂子那麼多……”
秦超輕咳兩聲,正了正衣領:“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去哪兒吃?”
“去我女朋友家吧,她做的飯菜特別好吃,我怎麼吃都沒吃膩。”蔡長鬆笑道。
秦超眯着眼睛看着蔡長鬆:“你會這麼好心?讓我去你女朋友家吃飯?說,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你早就安排好的?”
“哪有,超哥你真的想多了,我只不過想約你一起吃個早飯而已。我女朋友也特別崇拜你啊,我只是給她一個膜拜的機會!”蔡長鬆連連賠笑。
秦超捏着下巴來回踱步,思忖道:“不對,一定有什麼其他都比的事兒,不去,我還是回家吧,寧可被抽乾,也不要被兄弟陷害,那樣我會傷心死的!”
秦超說的無比壯烈,就差學革命烈士做堵搶眼的動作了。
蔡長鬆一拍額頭,嘆了口氣,說道:“行吧,超哥,我告訴你,但你可千萬別出賣我啊!其實是一個女人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