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很快回到了家裡,見秦逸和畫都平安無事,兩人都送了一口氣,同時也很疑惑。
“你是怎麼回來的?”看着秦逸整潔的衣物,林詩穎問。
“可能是剛好有警察在附近吧,你們走了沒多久,警察就來了,他們被嚇跑了。”秦逸解釋。
“還好還好,看來濱城警方還是很給力的嘛,我剛報警沒多久。”林詩穎笑道。
把畫交給林永山,林永山居然有點熱淚盈眶,看來這畫失而復得對他確實有很大的刺激。
“好女婿,今天都多虧你了。來,你坐下歇會兒。”林永山一改往日的淡然無視,殷切地招呼着秦逸。也難怪,秦逸今天不光幫他挽回那本來要虧掉的100萬,反而賺了幾千萬,更何況還因此和張教授搭上線,即將進入濱城最高級古玩圈。
正在幾人和諧相處的時候,門鈴響了。
“你們是?”林詩穎打開門,門口站着幾個身穿警服的人。
“你好,請問是秦逸的家嗎,我們需要他跟我們走一趟,做下關於剛纔那場鬥毆的筆錄。”你個微胖的警察先走了出來,出示了證件,禮貌地說。
“是,我喊下他。”林詩穎喊了秦逸過來,她以爲這夥警察就是剛纔嚇跑了楊彪一行的警察。
“能不能就在這裡錄?我這邊剛要吃飯。”秦逸則以爲這是林詩穎打電話喊的警察。
“抱歉,秦先生,這是規定,麻煩你跟我回去一趟,很快就能解決。”胖警察臉上笑着說,但眼中卻兇光一閃。
秦逸身爲先天宗師,對視線十分敏感,在他感覺到惡意之後,仔細看幾人,發現這幾個人視線始終在他身上,而且都是不懷好意。
此時秦逸心裡有底了,看來這是楊彪的手段,但爲了不波及到林詩穎和林永山,還是覺定更他們去。
“詩穎,我出去一趟,你跟唐老說下,我這邊下午沒法過去了。”雖然對自己的處境並不擔心,但臨走前秦逸還是暗示了林詩穎,只要通知到唐老,在這一畝三分地,唐老有的是辦法能幫他洗脫冤屈。
“好。”林詩穎也算聰明,第一時間聽出不對,臉色有一瞬間欣喜變爲有點擔憂、焦急,但爲了穩住這幾個警察,還是強忍着不動聲色。
一上警車,左右兩邊就各坐一位把他夾住,令秦逸更是確信這就是楊彪的手筆,就不知道他的背後是誰。應該不是雷天絕,雷天絕要知道是自己,只會懲罰這個楊彪。那應該就是警察局的人了,秦逸得出結論。
一到警察局,秦逸就被帶到審問室,手機也被搜走了,手被綁在了椅子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不是做筆錄嗎?”秦逸看着走進來的兩個中年警察說。
“你現在涉嫌故意傷人,現在要對你進行審訊,你可以不回答,但你的所有回答都將作爲呈堂證供。”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警察說。
“姓名?”
“秦逸。”
“性別?”
“男”
隨着一串例行詢問,話題逐漸來到正戲。
“今天中午,你是否在玉泉街打傷了十幾個人。”
“是那羣人拿着管制武器先想來打我的,我只是被迫反擊。”
“噢?被迫反擊?你這麼厲害,一個人打傷打殘十幾個人,其中有兩人現在還在UCI,沒脫離生命危險。”
“不可能,我下手是有分寸的,他們養一段時間自然能好。”秦逸當然能控制得很好。
“呵呵,要不要我把他們的病歷給你看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兇殘的人。其中一個楊彪四肢都斷了,搞不好下輩子都要當個殘廢了。”刀疤臉冷笑着說。
“實話跟你說了吧,現在那羣人打算起訴你,憑他們身上的那些傷,關你十幾二十年沒問題,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在牢裡呆那麼長時間吧?到時候出來你已經跟不上時代了。”刀疤臉繼續道。
“當然,現在有個辦法可以私了,只要你將那副張大千的畫交出來,他們拿到了就不會告你。我勸你想清楚,人重要還是命重要,我瞭解到,那副畫本來就是撿漏的,還給人家就當沒撿到這幅畫,安心過日子比較重要。”刀疤臉勸誡着秦逸,想讓秦逸答應把張大千的畫給他們。
“呵呵,警官,你不用跟我說那麼多,他們想告就告。”秦逸無所謂的道。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刀疤臉勃然大怒。
“別說我沒警告過你,我跟你們局長認識,你最好客氣點。”秦逸見刀疤臉生氣,說道。
“你認識我們局長,哈哈哈,開什麼玩笑,想求饒直接說,別想這麼糊弄我。”刀疤男可是查清楚了的,秦逸這人只是林家的上門女婿,三年都在林家白吃白喝沒有工作,林家林永山只是個退休的公務員,女兒只是中心醫院的一個護士,其他人更是不值一提。
見刀疤臉要動手,雖然手被綁住了,但秦逸還有腳,趁機踹了了刀疤臉膝蓋一腳,刀疤臉膝蓋一軟,直接跪下了。
另一個人看到這一慕,臉色一變,“王颯,你行不行,要不我來。”
“不用,我只是大意了一下。”刀疤臉被踹倒,臉皮都有些紅,終日打雁卻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加上同伴的注視,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頓時怒氣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