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沒感覺有啥不妥嗎?”祖蠱問道。
“啥不妥?”我搖搖頭“絲毫沒有,我覺得現在我好的不得了,渾身充滿了精神。力量。”
祖蠱一頭霧水的跟肥貓對視了一眼,肥貓道:“你看見我倆了沒?我倆現在都站不起來了,靈氣在體內亂竄,稍不慎就可能爆體而亡。而你這個初出茅廬的臭小子,吸收了那麼多靈氣,卻沒有不適感,你的身體像是個無底洞。比我們的千年妖體還要變態。”
“這~不太可能吧?會不會是因爲我不懂修習之法,吸入體內的靈氣太少,所以才……”
“不是這個原因,我都瞧見了,你吸收的的靈氣並不比我們少,並且是渾身每一處都在吐納。嘖嘖,爺還是第一次發現,你小子不僅不是塊榆木疙瘩,還有一身極好的根骨呢,別人修行到一定程度後,就會停滯不前,需要機緣,感悟,或者通過寶物做出突破,來衝擊某層境界,而你的身體只要在靈氣多的地方,就會自行修煉,這真是不可思議。”祖蠱對着我嘖嘖稱奇。
我也很疑惑,如果真如它倆所說,那我這身體也太霸道了吧,爲什麼我會是這種體制呢?因爲我吞了雮塵珠,或亦是因爲我生具靈根,逆天改命?又或許,是這一切的結合,導致了這種身體狀況?
我暗自思索了一番,後又沾沾自喜了起來,自覺這種體制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加上今夜受益匪淺,我便琢磨着,既然我的身體可以無限制的吸收靈力,那如果我將這幾顆地卵之精都收與體內,那我會不會變得跟老劉頭一樣厲害?
“剩下的地卵咋辦?地卵離開寶地的滋養,會散失靈力,咱們一下子又消化不了那麼多。”肥貓問道。
我覥這臉笑道:“不然全歸我吧?”
“想的美。”祖蠱白了我一眼,哼哼道:“你們愛咋地咋地,爺我反正是住在這裡了,我要藉此機會完成新的一輪蛻變。”
肥貓想了想道,“常生,不若你先想法子拖住那女人,讓她晚上不要回來,白天咱們去處理防空洞的事情,晚上就來此修行,如何?”
我想了想,這好像是現今唯一的一個辦法,也只好如此了。
祖蠱留下了,我跟肥貓一起出了洞子,剛爬上地面,我的手機上就來了好幾條短信,有提示我有未接電話的,還有兩條老何的短信,問我在哪兒,咋沒信號?我沒搭理老何,看了看未接電話,彭麗的,便直接給她打了回去。
彭麗問我:“事情辦得咋樣了?”
我瞎編了個理由,說:“彭姐,你這兒鬼太多,清理鬼還需要幾天,這幾天你還得住外頭。”
電話那邊彭麗道:“沒事兒,我這幾天正好去國外旅遊,尾款回來後再給你。”
我說:“彭姐你客氣了,那個不急。”
倆人閒話了幾句,最後彭麗話鋒一轉,低聲支吾道:“先生,我~那屋子裡的東~東西你都看到了吧?”
說起這事,我心中對試圖拆散別人家庭的彭麗,生出了一些牴觸,輕輕的‘嗯’了一聲。
聽到了我的回答,彭麗接着說道:“其實,我求合婚的那個男人,是我的前夫。後來他被別的女人勾~引,拋棄了我,可我從十七歲就跟了他,跟他半世夫妻,還生了兩個兒子,就這麼被拋棄我心有不甘,所以就想用那法子,使他回到我的身邊。”
事情就這麼反轉了,我認爲的害人者竟成了被害人。
彭麗嘆氣道:“可我按照師傅所說的方法,供奉那瓷像後,根本就沒起作用,他連電話都沒給我打一個,還因此引來了那麼些鬼……先生,我就想問問你,合婚之事你能不能幫幫我?”
我說:“彭姐,這事我這麼跟你說吧,姻緣這東西是強求不得的,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是有緣,分開那便是緣分盡了,強合婚,就像是用一種無形的枷鎖,束縛住了對方,將他像傀儡一樣強綁在了你的身邊,這是的婚姻,是你想要的嗎?”
我解釋了一通,彭麗沉默了一會兒,道:“那這事我再考慮下吧,回來後我去找你。”
掛斷電話,我長出了一口氣,彭麗出國了,這下我們可以放心修煉了。
我們在彭麗家,竟然整整呆了一晚上,出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老高了,找了個餐館吃了早餐,我跟肥貓打車直接往店裡走去。
地卵內的靈氣真的是個好東西,將它納入體內後,一夜沒睡的我,竟然精力充沛,絲毫不覺睏意。
回去後,店門開着,老何那廝正坐在那兒,像模像樣的給一個女人看手相呢。見我們回來後,老何跟那個女人說了一通好話,把那個女人高高興興的打發走了,然後他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師兄,你昨晚到底幹啥去了。”
我不答反問道:“你幹啥去了?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不接,關鍵時候啥都指望不上你。”
老何雙手一攤道:“我能幹啥?辦案子了唄,還記得那個屍首分家的人不?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偷你家書的落頭氏……”
“怎麼?你們找到關於他的線索了?”我打斷老何的話,急急的問道。我心裡一直還惦念着這事呢,我家那書找不回來,回頭我咋跟爺爺交代啊。
老何搖頭道:“只找到了一部分線索。那人死後,因身份不明,案件未結,所以屍體一直寄放在法醫部冷藏室。昨天下午的時候,有個南方女人前來認親,說那男人是她的丈夫。”
“那男人是蘇州人士,據他婆娘稱,男人在此地是給一個大老闆當私人保鏢的,只是那個大老闆要求極其嚴格,不能對外界透露其身份,所以女人也不知道男人具體給誰做保鏢。可她記得男人偶爾說出過一個地址,然後我們連夜根據女人所說的地址跑了去。”
說到這裡,老何神秘兮兮道:“師兄,你猜那地址是哪兒?”
“城裡這麼大,這我咋猜?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我不耐煩的催促老何。
老何道:“我們去了‘半山藍灣’。”
“半山藍灣在哪兒?”我疑惑,這名字聽起來咋這麼陌生。
老何一拍大腿道:“嗨!你忘了?不就是咱們去後屯彎時,路過的那片別墅嗎?”
“那片別墅?”我有些吃驚,“我記得在彭麗家看到那別墅的地址,好像是叫什麼山莊啊,咋名字還不一樣?難道那裡的別墅,還分兩個區?”
老何道:“對,昨天我把這事給搞明白了,那一大片別墅區,實際上是兩家人家的,一家叫半山藍灣,一家叫頤和山莊,兩家好像還是世交。”
我不關心啥世交不世交的,我追問道:“那你們去找到線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