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觀察那石門上的奇怪圖案時,我只覺得捂着**口鼻的左手一陣扭動,**張開了嘴打了一個噴嚏,頓時一股熱氣兒傳了出來。
就在我左手剛捂嚴**口鼻的時候,背後那細碎的腳步聲再次猝然響起,我只覺得整個衣服都溼透了,剛剛纔遠離那催命的完屍,此時竟然就因爲**的一個噴嚏而泄露人氣又把那完屍引了過來,這不由讓我覺得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危在旦夕,既然**已經泄露了人氣,我也不用再剋制自己憋着氣,索性大口的呼吸着,我回頭看了看後邊,只見那完屍快步朝着我走來,那行走的速度絕對是人類正常行走的兩三倍。
看着那完屍朝着我越來越近,那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我看了看面前這刻有那奇怪圖案的石門,頓時提起古劍朝着石門揮去想將石門打碎好逃跑。
但就在古劍與石門想接觸的瞬間,我並沒有感受到應有的那份阻力,只見古劍竟然就這麼穿透了眼前這石門,就像是刺進了空氣中一樣,而石門也根本沒有預料中的破損,只是出現了一絲絲像水一樣的波紋。
這是怎麼回事?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讓我十分驚訝,我從未見過這種事情。
背後那催命的細碎腳步聲不容我多想,那完屍離我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不用幾秒鐘就會到我身邊,索性我也不多細想,把心一橫,右手將古劍抽出,再次狠狠的朝着石門劈去,左手拉着**就朝着石門衝去。
原以爲這次我會十分利落的把石門擊碎,帶着**接着衝勁直接進入那石門的後邊,但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古劍與石門接觸的那一刻還是如同之前一樣就好像劍刺進了空氣中一樣根本沒有把石門擊碎,而我卻拉着**從石門穿了過去。
在古劍沒有擊碎石門的那一刻時,我本以爲我會撞在石門上,但我卻萬萬沒想到竟然能從石門穿了過來,這讓我感到十分的驚訝,背後那細碎的腳步聲也消失了,提到嗓子眼的心不由鬆了下來。
既然我都能夠從石門穿過來,那完屍肯定也能從石門穿過來,想到這裡,鬆懈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我死死的盯着石門,如果有一絲異變我肯定會拉着**拼了命的往前跑。
一秒,兩秒,,一分,兩分,,原本按照完屍之前那行走的速度不超過十秒就能夠追上我們,可是此時已經過了大約能有五分鐘,那完屍根本沒有從石門穿過來,而那細碎的腳步聲也沒有響起。
難道那完屍穿不過來?想到這裡,我決定試一試,隨即,我將**放在地上,讓**的身體靠在旁邊的石壁上,我右手提起古劍,慢慢的將古劍貼在石門上,可這次古劍與石門接觸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明顯的阻力完全否定了我之前的想法,古劍這次並沒有如我所料的穿過石門,反而是實質的貼在了石門上。
難道這個門只能穿進來不能穿出去?隨即,我又用手敲了敲石門,而石門的另一邊並沒有一絲聲音,既然完屍過不來,那我便放心了。
要知道在倒鬥中,盜墓人最忌諱的就是遇到糉子,而在糉子裡完屍屬於一種人人避諱的存在,沒有了完屍對於盜墓人來說自身的安全偶大大提高了。
我將古劍放在了身邊,看了看**被抓傷的兩條胳膊,此時**被抓傷的地方已經發紫了,在傷口的邊緣處也泛出了黑色,此時我手上也沒有醫療設備,更何況有醫療設備我也不知道如何來醫治**。
按照爺爺所說的,當初爺爺的那個朋友被完屍抓傷之後只挺了七個小時便覺得再也支持不住自殺了,而**此時被完屍抓傷也就應該不到一小時,爲了讓**多挺一挺,爭取在出去的時候能夠得到治療,我按照爺爺所說的方法將我裡面穿的衣服撕壞,用布分別綁在**兩條胳膊所被抓傷的地方,暫時防止屍毒的蔓延,但是之前少量屍毒順着血液蔓延我便沒有了辦法。
可能是疼痛感的作用,**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此時**的氣色非常差,就好像是西方教堂所說的吸血鬼一樣,臉色十分蒼白。
**皺了皺眉頭“小可,我們現在是在哪?”剛說完,**劇烈的咳嗽了幾下,咳嗽的時候整個身體都劇烈的顫動着。
看着眼前的**,我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來倒鬥了,不來倒鬥也不可能發生這麼多事兒,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我也有些後悔,之前斬殺那雪怪極度膨脹了我的自信心,可雪怪是一種,完屍又是一種,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被雪怪抓一下頂多是皮開肉綻,而被完屍抓一下不光是皮開肉綻,血液中更是帶有屍毒,如果沒有在有限的時間裡得到治療,最後的結果只有變成糉子,或者是自殺這兩種。
之前進來,我並沒有觀察這個地方,心思完全都在那完屍的身上和**的身上,此時完屍進不來,而**也醒了,我不由的撇下心來觀察着此時所待的地方。
此時我和**所在的地方應該是當時下葬時專門用來放陪葬品的地方,地上堆放着一個個木箱子,在這個石室的裡邊還有三扇雕刻着同樣奇怪圖案的石門,最左邊和最右邊的兩扇石門分別在左右兩個斜角,而中間的石門則是在最中央。
“我們現在應該是在下葬時專門用來方陪葬品的石室裡,但是我不敢確定。”觀察完周圍的所有事物,我坐在了地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