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進了墓的人就別想出去。
據說迷失在這座大型古墓裡的人會聞到奇異的香味,而且棺材會不時消失不時出現。很多人都說裡面有鬼。
事後這座墓被挖掘出才知道,原來裡面的女子的尾部長有一小節尾骨。這在一個正常的人看來極爲不正常,都說是妖精。其實不然。
棺材被挖出的時候,香氣撲鼻。而考古學家斷定,這香味必是從女屍的尾骨散發出的。
至於棺材爲什麼會時不時出現,是因爲棺材裡放置着兩隻蠱蟲 。
蟲被下了蠱毒性自是不必說,而且還能活上千年之久,何況是乾隆時期的幾百年呢?
那倆蟲每每碰觸到女子露出的那節尾骨,尾骨正好觸動了棺材裡的機關。
機關一旦被觸動,地質下陷。地質一下陷,正座山洞會頃刻間發生改變,處於迷宮狀態,使人迷失出口的路徑。
所以給人詭異困惑之感。
事實上,在今天看來,那節尾骨根本不是什麼怪異現象,不過就是一節直腸黏膜,只是個尾部的肌膚粘在一起之後又加上詭異機關,給古人以妖精之表象。
後來這具女屍被收到了文物部門,之後因爲新奇又被轉交到故宮博物館收藏了。
之後又有了《香女骨尾睡容圖》的畫像,復原了這位清朝的美女後竟不是宮裡人,而是乾隆下江南寵幸過的不知名女子,以妃嬪禮儀下葬。因爲那女子也是有了身孕。
而就在收入博物館的當天,有工作人員發現這女子的尾骨處有個T型圖案。
後來挖掘出的這座墓後的一個星期裡,意外的在遠幾十裡外又發現了一座爲之更大型的墓地。
而根據後來挖掘出的兩座墓的草圖一看,正好是一個T字結構。
那座香屍墓的出口正好是正對另外一座大型乾隆時期古墓的直達之路。
古人很聰明,往往會把秘密藏於人身之中。叫後人難以琢磨研究。
我說完之後,大家都利馬會意。
“關兄,你的意思是這個女屍的肚子上的W記號很有可能是指向出口的符標甚至是連通另外一座墓的方向?”天這時候急切的追問了一句。
“很有可能,天兄還真是領悟力強悍啊。”我不由的讚了句。
“既然是什麼W記號,那就說明出口有兩條。”
“我們可以根據W進行一次座標的計算。”我說完看着他們,“有紙和筆的拿出來。”
幾個人都搖搖頭。我鬱悶的朝地上一看,沒有石頭,我只能拿女子棺材裡的黃金髮簪在地上畫起來。
“暴殄天物啊。”瘋小雞這貨不用說也知道肯定覺得黃金應該當掉比拿來計算座標要實用的多。直到我對他瞪出一眼,這貨才收斂,嘟囔着嘴。他卻不知道我特麼比他更心痛啊。
這特麼不是沒法子嘛……
我拿好簪花的一頭在地上畫了個W字母,看向他們,“不管你們能不能聽懂,我大概說一邊,然後就可以得出哪裡是正確的出口。”
他們點點頭。我開始分析與計算,“要計算任意一個已知座標點,是對應哪一個法線方上的點,就有一些困難。”
幾個人點點頭繼續聽我分析,“除了桐桐,你們都應該知道,W是由兩個V組成,一個V代表一條路。很顯然,這次我們將面臨兩條路的抉擇,而只有一條是正確的。”
“以W的中間連接點爲起點,計算該點的座標和切線方位角,計算像兩邊V開始出發。假設兩個V分別是A和B。”我說完在兩個V上畫上A和B.
“分別計算A與連接點和B與連接點的座標。”我手指放好後下滑,最終確定在剛纔破鮫人襲擊而破掉的青磚處和棺材底墩連接的地面處。
“好了。這倆處分別是其中一個正確的出口。這座標我只是大概的列了一下。至於北緯和東經我計算過了。你們看看,哪裡纔是出口?”
“自然是與海有關。”桐桐第一個發表自己的觀點,“無論是女屍身上的記號還是這座墓本身很有可能都與華山之墓有關,這裡也有海水,我想應該和華山是相連的吧?”
“所以你覺得那破損之處纔是出口?”那個弘吃驚的盯着那空洞的海水脫口而出。
桐桐點點頭,所有人都絕望了。
我看向棺材底部,“我得把這座棺材的底部移開,然後打碎青磚,看看是不是海。”
“你們都閃遠點。”我說完閉眼開始運用內力。
沒多久,強大的氣功在我的體內隨時爆破。睜開眼時我大吼一聲,聲音迴盪在這不大的山洞內。
下一秒,強大的氣流盾把棺材硬生生的懸空了起來,直到砰的一聲巨響,棺材落了地。
原先棺材底部的那塊空地上的青石已經發黑,我利用剩餘的氣流把幾塊青石瞬間瓦解。
奇怪的是,底下都是五色土,沒有海水,是被封死的一塊。
“看來這裡是海域的其中一個盡頭了。”我絕望極了,還以爲磚頭下會有個通道什麼的,總比要潛海出去的好。
“看來我們只能潛海游過去了。”我嘆了口氣說道。
“就不該來這來。”瘋小雞抱怨。
“不來這裡也不會知道其中的關聯和秘密了。好了別抱怨了,大家都會游泳吧?”桐桐拍了下瘋小雞的肩膀看向我們。
看來所有人都會游泳,只是不知道要遊多久,而且這海里止不定有什麼更危險的生物等着去撕咬我們。
水裡我的神器是發揮不了效能的。我們破壞了山洞,想必那倆只鮫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我們要先把這倆只鮫引上來鉗制一方再下海,不然太危險。”我直言不諱的提醒。
“必須的。怎麼引?”天這時候發了句話。
“母鮫懷孕比較孱弱,對我們的威脅相對小些。”我接着建議,“先把母鮫引住,我邊遊邊鉗制它,這樣公鮫就不敢輕舉妄動。只要我們上了岸,再放了母鮫。”
“海下不知道還有什麼危險。”那個弘這時候思索道。
“這裡的海下是封閉式的。除了鮫我想應該沒有過多的兇猛生物。畢竟荒了兩千多年了。”聽我這麼一說,大家才鬆口氣,但是心還是懸着,畢竟還沒出去,還沒經歷危險。
鮫人喜歡食人肉吸人血。我自割皮肉把血滴入海水裡,幾個男人都割破了點皮,滴了幾滴血。
之後我們躲在暗處。
果不其然,不久,那隻母鮫雖懷孕卻改不了嗜血的本性,也許是幾千年沒吃過什麼東西,所以比較貪婪與迫不及待。
母鮫聞到血腥味伸出舌頭在水裡抵舔起擴散的殘血。
我利用天網罩輕鬆把它罩住提了上來。
那鮫人驚慌失措,知道它自己逃不了只是警惕的盯住我們,發出聽不懂的威脅之聲。
那聲音很響,那公鮫引了過來。
我指了指網裡的母鮫,示意公鮫別亂來,不然它的小孩和老婆都不保。
這公鮫倒識相,一眨眼功夫從面目猙獰轉爲哀求,不斷的苦苦嚎叫,它也感知到我們都是狠角色。
“退後。”我擺了擺手,公鮫倒也聰明,連連退後,生怕我們傷害了它妻兒。
天在最前邊,弘和尚有絕學功夫墊後桐桐在中間,我和瘋小雞在桐桐的後面鉗制着那隻母鮫。
海下的溫度比我捫想象的要冷,但一旦適應了水溫變成了常溫。
前面一片昏暗,看不清這海域到底有多大,只能邊在海里換氣變快速的遊。
我邊遊,手邊指向前方,應該快到岸邊了,我捫是與山洞呈斜角度朝東南方向遊的。
這時候天興奮的手指着前面,我們一看,上面有亮光,看來應該是到對岸了。
興奮之下,大家一時間疏忽在後尾隨的公鮫。
天和桐桐還有瘋小雞先上了岸。我鉗制着母鮫,準備上岸後再把母鮫放了,我和這個弘和尚還沒有爬上岸。
那公鮫趁我們不備猛的衝了過來,怒氣衝衝。弘和尚率先擋住了朝我襲擊過來的黑爪。
我再一看,他的手上全是血,血浸染到了海里。他硬生生的擋住了公鮫的爪子。
我一躍而起,對着公鮫就是一踢。之後拽着弘出了海面,他還沒來得及上岸,又被公鮫拽住了腿。
這玩意還真是不死不休。水裡無法用神器,但是不等於拿不了神器襲擊。
天哭過跡,那鮫人的爪子被砍掉一隻。痛的他直接彈跳開,冷冷而焦急的看着我手裡拿着的母鮫。天罩網沒有發光,母鮫卻因爲看到公鮫受傷而焦急的撕扯,怎麼都撕不開。
我和弘和尚爬上岸,我把母鮫放了,我查看他的傷勢。
“關哥,你們怎麼了?”桐桐說完發現弘和尚受了傷,手上全是血,還在滴落草地上。
顧不得看周圍環境,我朝他的手看過去,受傷有些嚴重,抓痕很明顯,有點慘不忍堵。
“你沒必要護我。我受傷後很快可以復原。”我不爽的說了句,想起他和桐桐之前親密的場景我就沒鬱悶,但他畢竟確實護了我,“不過還是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