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烏巫族肌膚白皙,五官俊俏,十分聰慧。
卻在一次天災中踏方後被埋在了地下。因爲長期在地下,他們開始了地下生活。
於是在見不得白天,它們眼睛變的通紅,手指開始變的尖銳,牙齒開始變長。
這類族人成爲了真正的地下捕獵者。他們藉助黑色城堡居然活了萬年?
那個女孩晚上的時候在前臺對我說,有四個人請了假,什麼白天接待,晚上不接待。都是鬼話,現在看來漏洞百出。
四人怎麼可能一起請假?白天若接待人應該多。
而我們到那裡的時候,人非常少,幾乎沒什麼人。晚上不接待爲什麼門還微敞都沒上鎖?
現在想來,黑色城堡利用旅店的幌子出現在陰月,然後吸引有陰命之數的人進來,食之。
烏嘎族有分支,系烏巫。
萬年前突然消失。曾富甲一方。白種,面富。善幻用靈物之變化巫法。原來真的有烏巫族!
只是長期處於地下一代繁衍一代之後,漸漸的開始基因突變,從外形上發生了改變。
之後由於一次靈獸的機緣意外,被幻化與封印爲黑色城堡。看透了本體,於是想再復活變要吃下七千人的血肉。
想到這我看向他們,“你們有什麼目的?”我冷言直問。
“我們與三金的組織有不可磨滅的仇恨。黑色城堡將是我們最終要達成的目的。我們在這裡面生活了近萬年。爲的是得到貓眼。”
貓眼?傳說中的黑色城堡就是靈獸?
那麼這隻靈獸的貓眼難道比陰佛的貓眼還要值錢?到底哪種貓眼才能達到邪惡組織所謂的真正的目的?
“這貓眼有什麼作用?可以幫你們達到什麼樣的目的?”我追問。
“這你就別問了。總之你們今天就準備死在這吧,把你們貢獻給靈獸吧。”
他們的眼越發的腥紅,那是代表要攻擊的表現。時間已經把這些基因突變的怪胎演練成了更爲出色的殺手,他們不僅會巫術,更是殺人於無形。
他們有着狼人尖銳的爪子,更有吸血鬼的瘋狂與嗜性。真心不好對付。
瘋小雞看到他們早就嚇的魂不附體了,但是當我的神器無法施展威力時,瘋小雞硬着頭皮和我並肩作戰。
這羣人轉過身沒打算和我們開戰。在即將關門的時刻,我猛的朝他們撲了過去。天哭即使發揮不出能量,但是瞬間放大,砍力也不容易小覷。
有兩個烏巫人被我當場砍死。那個女孩和男人看到同族人倒地,利馬朝我撲了過去。
“哥,小心!”瘋小雞把我推開,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撕殺起來。
瘋小雞用匕首想砍對方的肩膀,但是被那男的靈活的甩了出去。
我緊握天哭朝那男的後背掄下去被那女孩抓住,她的爪痕穿透了我的肌膚,血順着她的手腕滴落地面。
她抹了把血放進嘴裡,眼裡的紅色越發的嗜血。“人類的血真好吃。”伸出舌頭舔完嘴邊的血漬。
我轉身一腳踹開她的身體,手朝她的眼抓過去。眼沒抓到,倒是抓到了她的兩團柔軟。顧不得那麼多,把她禁錮在我的胳膊中,天哭抵在她脖子上。
女孩的身前一片冰冷。這裡的空氣稀薄,而且溫度很低。
那男人望着女孩暴露的身體,怒了,撕吼着就要朝我撲過來。看這形勢,男的跟女的應該是情侶。
瘋小雞看到女孩的白花花的兩團肉,呆掉了,直流口水。
靠!這貨,又不是沒見過女人。這都什麼時候了?
天哭抵在女孩的脖子,那貨不敢輕舉妄動。女孩的脖子流了血順着肩膀到鎖骨頭又到心口,那顏色觸目驚心,紅的妖冶。
瘋小雞剛纔趁那男的朝我撲過來時候就已經來到了我身後,我們倆一抓一抵,靠在牆根。女孩在我們手上,那些怪物不敢亂來。
“放了她。”那男的再也忍受不了愛人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了,忍不住開口了。
“放了我們,自然放了她。”我的天哭死死的抵在女孩的脖子隨時可以斷了她的骨頭。
“走。”那男的身子一側,命令那羣人朝後飄。給我們留出大門。
我對瘋小雞努了下嘴,瘋小雞飄過去打開了門。
我沒有鬆懈,帶着那女孩,把她的長牙順帶着拔了。女孩發出尖叫。我對她怒吼,“敢動,利馬叫你死!”
那羣人跟着出來了,只留下兩個死去的烏巫人留在靈獸的胃裡。而烏巫族人當時都忽略了這個問題。
“你們走吧。”那男的看起來像是放棄了對我們的捕殺,爽快的開口。
“好,我們走到很遠時光後,自會放了她。”
“不行,現在就放了她。”
我冷笑,“陰月一過,黑色城堡就消失了。你沒得選擇,萬一她進入不了黑色城堡到處殺人,再被什麼厲害的野物給殺了啃了,你敢保證你不後悔?”
那男的一聽覺得我說的有道理。我很納悶他們怎麼就會我們的語言?也許是從被抓的漢人那裡學會的。
男人果然考慮起來,思索了一會沒有回覆我。
“黑色城堡不能見白天,不然會消失。天明之前城堡消失,你們也註定進不去了。放了她可以,我要等到天明之前放她,不然你們大有時間可以追上殺了我們。時間長的狠,你慢慢考慮。”
我一副胸有成竹,權策在握的模樣,那男的擡頭睜着血紅腥風的眼直瞅着我。
“好,但是你們要放了她,我既然沒得選就相信你們一次。如果你們不想要命大可以殺了她。”他的話陰狠異常,只換我來一笑。
我點點頭,“就這麼說了。我對你家女人可沒興趣,不過你們這一夜要是敢有什麼舉動,我可不保證我兄弟不會對你家女人吃豆腐。”
那男的咬着嘴脣,牙齒外凸,生氣隱忍發怒的模樣實在駭人。但是我知道他再惱也不會不顧他女人的命。
我瞬間想起關於黑色城堡的一個傳說……
黑色的城堡在慘月的照耀下,忽然抖動起來。
刺耳而猙獰的聲音響起。一時間,我和瘋小雞都陷入了恐慌。而那些烏巫族的人也陷入了驚慌中。
但是我並沒有對手上的這個人質掉以輕心,反而更加提高警惕。
其實我對於靈獸爲什麼被封印後會化身成爲黑色城堡感到古怪。也是事後才知道。
原來在萬年前的村莊裡,有個古代叫嬈心的女子等着心愛男人回來。
那男人是去戰場打仗,後來兩年後再也沒有見過她。別的姑娘心愛的男人都回來了,只有她。
有一天在夢裡,嬈心夢到了叫汪州的心愛男子,她告訴她,他會娶她的,但是前方的戰火還沒平息,他暫時回不來。嬈心很難受,也很焦急。她不顧母親的反對,要去前方找愛人。
當她不斷的奔跑在路上時,就像是汪州伸開了雙臂在擁抱自己。她跑到一座半山腰,忽然停住了,太累,她坐在石頭上喝了幾口水。
嬈心發現這裡有座破舊的白色城堡,而裡面傳來汪州的聲音。這扇門嬈心怎麼都打不開,她只是不斷的聽到裡面傳來汪州要她救他的聲音。
愛人的叫喊聲使嬈心不顧一切的想用力推開門,但是徒勞無功。
嬈心大汗淋漓的醒來,發現這是個夢。
母親安慰她汪州不會出事。因爲女兒每天心心念念都是愛人的名字,所以纔會常夢到他。
母親的話沒有叫嬈心安心,反而叫嬈心更加擔心。因爲這個夢太真實。她覺得應該出去找他,他能爲國盡忠,那她爲什麼不能爲了愛情而奮不顧身呢?
母親趕緊勸阻,希望嬈心能打消念頭,但是她毅然絕然的決定一定要去。
最後母親拿死威脅她,她纔打消了去尋找汪州的想法。
她每天站在村口看着心愛的人,等他回來。她對他的思念越發強烈。很多人都回來了,但是總盼不到汪州的消息。
後來漫長的戰爭勝利了。但是很快,汪州就被淡化了,只有嬈心越發的迫切想知道他到底是生是死。
她要求衙門提供了死 亡 名 單。雖然不忍讀,但是在嬈心的堅持下還是讀完了,可是裡面卻沒有汪州的名字。
嬈心不知道是開心還是難過,他沒死但是也沒返鄉,真的很奇怪。
後來嬈心從汪州的好朋友那裡得知,而當時埋伏的人分爲幾個領隊,所以都不知道其方位,怕影響了作戰計劃。所以自然不知道他的所蹤。
但當時有一部分兵將被俘虜了,還有一部分經不住拷打估計已經賣國了。
若是俘虜不變國,凶多吉少。
嬈心知道汪州是不會變節的。他愛國的忠心如綠竹般堅定。
這幾年來,她一直在尋找在等待。她實在太累了。在自己的閨房,她沉沉的睡去了。
夢裡,她又做了相同的夢。那座白色城堡裡的聲音就是汪州的,他被困在裡面。
這座城堡幾百年的歷史了。像一座大迷宮。
聲音把嬈心吸引到了門內一個長長過道里。在過道的拐彎處,那時候是個巨大的坑。巨大的石塊可能是戰爭時期造成也可能是天災造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