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們一臉迷惑的望着他,替天行醞釀了下,纔開口解釋:“我只能這麼跟你們說,他比張慕玲還要可怕,是一個真正的不詳之人,他叫劉老虎,是劉家的人,可惜劉家上下都認爲他不存在,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
“你說的不是紙老虎?劉老虎不是個恐怖故事嗎?怎麼會真有這麼個人?”胖子驚呼,一臉驚恐。
“劉老虎到底是誰?還有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要是方便的話,能不能透露一點關於你的東西?你應該一直在暗中保護我們吧?爲什麼?”我疑惑的問他。
相對於劉老虎的可怕傳說,我更關心的是這個叫做替天行的神秘人,他太神秘了,又什麼都知道,實力也很可怕,而且那個劉老虎離去的時候說的那番話,更證明他跟替天行家裡的長輩,有着某種淵源。
這淵源,恐怕纔是劉老虎沒有動手的真正原因。
“劉老虎的事,還是不說爲妙,省的讓你壓力山大,影響你的發揮判斷,我是誰也不重要,你猜的沒錯,我確實在暗中保護你,至於爲什麼?呵呵,看不慣一幫大人欺負一個小孩子,這算不算理由?所以我纔要替天行道。”
他說着,接着走向耳朵高高豎起的賈妙魚,不顧她的掙扎反抗,手又輕輕的按在她的腦後。
他把跪倒的賈妙魚按在胖子面前,接着問胖子“想讓她怎麼死?”
胖子這個糾結啊,眼眉亂串,眼珠子滴溜溜一個勁的轉,臉忽青忽白,就是不看賈妙魚。
“哥啊,你還是放過我吧,我發誓,以後在也不跟你作對了,也不搶你的家主之位了還不行嗎?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是你的親妹子啊?嗚嗚……”
賈妙魚哭了,哭得很委屈,彷彿一個小孩子,彷彿她就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一時魯莽做了些錯事,那可憐的樣子別說胖子,就連我都有些不忍。
我跟胖子,壓根就不是什麼冷酷之人。
“要不,砍掉她一根小手指頭吧?”胖子弱弱的說,還比量了一下該砍掉的長度,額……好吧,我管那長度叫剪手指甲。
替天行哭笑不得的又扭頭望着我,讓我也有點糾結,看着胖子可憐巴巴的小眼睛,我知道我絕對下不了狠手,可是就這麼放過這個蛇蠍女人我又不甘心,想來想去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個好點子。
“咱們缺不缺個捶腿、做飯、暖牀、聽話的小丫鬟?”我擠眉弄眼的問替天行,我可不敢看胖子,這廝要是知道我有這麼邪惡的想法,都得把我給吃了。
“你丫的果然沒安好心,來來來死小山,咱倆大戰三百合。”果然,胖子還是怒了,摩拳擦掌一副要跟我動手的架勢。
“嗯……這個想法很不錯,很有你張啓山的風格,可是,這丫頭知道的太多,萬一讓她跑了把秘密都說出去,咱們可就前功盡棄了。”替天行同樣擠眉弄眼的跟我說着,絲毫不顧及胖子的感受。
我發現這個替天行越來越招人喜歡了,跟我一樣的無恥,附帶小悶騷。
“哎呀,這還真是個問題,要不然就讓她忘掉一切最好,能給她洗腦更佳”,我說着,還幻想着她叫我主人,嘎嘎,還是在套項圈以後。
見我倆說的如此猥瑣,胖子臉都抽了,但是眼神裡閃爍着笑意藏都藏不住,這個猥瑣的胖子,也不過裝裝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