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現在還沒發現阿拉永生使有鬼,我直接可以找塊豆腐撞死了。
那面監察鏡,甚至就連那個我們一起看到的焯王,恐怕都被阿拉永生使掉包了。
爲什麼會這樣?
正在我震驚的猜測時,腦海裡一個很久沒有動靜的烙印突然亮了。
那是轎奴留下的烙印,被我早早就忽略在腦海中,若不是它此刻突然亮起,我恐怕都忘了它的存在。
“是誰?”我用念力溝通烙印,剛說出一句話,就聽那邊傳音道“哥,是我,你在哪?是不是也在阿拉母體中?”
竟然是張鏡兒?這讓我一呆一喜,接着又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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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母體?難道當初它吞噬我們後,就一直沒把我們吐出來?
“你在哪?四叔跟亞特蘭蒂斯女王,還有紀無常都還好嗎?”我驚喜過後,連忙問她。
“我不知道,自從被阿拉永生使吞入腹中,我就突然醒了,接着就看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高度近視老頭,那老頭往我身上插管子,又準備手術刀,一副要把我切片研究的架勢,我嚇壞了,於是我就逃了出來,在用嬌奴留下的印記呼喚你。”
她解釋到這,突然關閉神識烙印,隱約我彷彿聽到那邊有人衝向她的腳步聲,這讓我急了,也讓我徹底怒了,原來阿拉永生使跟一號他們都是壞人?
麻痹的,你們給老子等着,你們不是算計我嗎?看我怎麼給你們弄點禍端出來?
我現在能想到的最好“打手”,當然是焯王,可惜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又怎麼讓他找到阿拉永生使,畢竟這該死的地方到底是哪,我都兩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
就在我急的快要跺腳的時候,就見腦海中的那個烙印又亮了,我急忙接通問張鏡兒“怎麼個情況?”
“沒事,我用鏡面分身騙過他們了,不過情況很不好,我也不知道在哪?哥你那情況怎麼樣?”
張鏡兒話音剛落,我就急忙把我這的情況跟她一說,接着把我的打算告訴了她。
“你等等,我馬上就到。”張鏡兒或許從我的描述中猜到了什麼位置,又或許覺得我的計劃可行,正當我想要詢問她的時候,她已經關閉了神識通話。
沒多久,當我東張西望的等待時,就見一面鏡子,飄飄忽忽的衝了過來。
鏡子?
張鏡兒?
這丫頭什麼時候煉成這種技能了?
我看着都稀奇。
果然,鏡子來到我身邊一閃,就消失了,接着就像是大變活人,張鏡兒出現了。
“哥,你還愣着幹嘛?你說的地方在哪?”張鏡兒急匆匆問。
我剛要指給她位置,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這讓我一驚,暗叫不好,誰知道張鏡兒拉着我的手,一閃就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我彷彿置身於一片鏡面世界,周遭都是無窮無盡的鏡子,以至於一眼看不到盡頭。
這難道就是鏡面世界?真的好神奇,也不知道張鏡兒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鏡面世界彷彿在移動,慢慢的,遠處出現了無窮的黑霧,這東西我之前觸碰過,感覺很恐怖,正想提醒張鏡兒注意,就見她在一拉我的手,已經又回到了原地。
在看她手中的鏡子,已經黑漆漆的,徹底報廢了。
張鏡兒甩手就把鏡子扔掉,這才拍手道“行了,趕緊幹正事。”
果然,周圍的腳步聲已經消失,看來這丫頭就是用這種辦法才跑道這裡的。
“正事?”我剛一開口,就見張鏡兒已經忙碌起來。
她先是雙手掐決,打了一個奇特的奧義,接着一面鏡子又出現在她的手中,接着她雙手不停,奧義連番揮灑,鏡子正變得越來越透明,待整面鏡子透明到我的肉眼都無法分辨,她才一聲嬌吒“着”
鏡子動了,非一般的消失在漆黑迷霧中,我急忙念力化爲細線,跟上鏡子失蹤的方向。
鏡子一閃,就來到了我看到的奇特世界中,這個畫面有些詭異,彷彿始終定格在焯王殺死六號的瞬間,接着就像卡屏一般停止不動。
鏡子先是緩緩圍繞着焯王轉了幾圈,接着又來到那個我的身旁,仔細感悟着什麼,待從我的身上找到所需要的信息後,又一個個的繼續掃描下去。
這個過程耗費的時間頗久,更不湊巧的是,這一次十字通道的四個方向,都同時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遠方傳來。
“小山,你在幹什麼?”
一號?
果然是他麼?
我眼神中冷芒一閃,衝看着我的張鏡兒微微搖頭。
張鏡兒笑了,挺自信的那種,接着她輕輕一拍巴掌道“爆。”
轟!
一聲驚天動地的大響聲中,腳下都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緊跟着,就是無盡的亂流,突然從漆黑的迷霧中出現,撕扯着大片的迷霧消失在漆黑的豁口中。
那豁口連成了幾排,一個個巨大無比,從豁口的邊緣,還在流淌着晶瑩的血液跟透明肉糜。
緊跟着,就是一連串淒厲的嚎叫聲,聲音聽起來莫名的熟悉,這反而放我釋然的鬆了口氣。
聲音,正是阿拉永生使的。
就在我鬆口氣的同時,一股超越想象的可怕殺氣,以超越光的速度,突然鋪天蓋地的傳來,在這可怕的殺氣面前,我彷彿一個螻蟻,只剩下瑟瑟發抖的勇氣。
我狠狠咬咬牙,把那種幻象從腦海裡拋開,這才一拽同樣瑟瑟發抖的張鏡兒,邁開大步向一個方向衝去。
不管前方是什麼,總比在這等死的好。
萬幸,這一次幸運女神眷戀我們倆,一路前衝,經過兩片黑暗的迷霧十字通道後,終於來到了一個類似解剖室的地方。
就在我邁步即將踏入解剖室時,兩個意想不到的聲音,竟然從解剖室內,清晰的傳遞到我的耳中。
“小子,我不管你怎麼想,都要殺死他們,只有這樣,你才能在焯王大人面前保住一條性命,放心,只要你這麼做了,我必保你安然無恙。”
“你到底是誰?又爲什麼讓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