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繼承了跡部集團,因爲聯姻娶了位體貼的大小姐,只是他本人好像很不喜歡的樣子。忍足和小血的姐姐祭依璃結了婚,如今連孩子都有三歲了,能和心愛之人在一起,忍足算是他們中最幸福的人吧。幸村娶了位性子和小血有些相似的女子,不過也遭到了祭冉汐的強烈反對,在婚禮上大鬧了一場,最後被新娘子給用一句話給說退了。
她說“別恨我,我沒得到什麼。我們都輸了,精市愛着的一直都是她,我只不過是因爲性格有點像她罷了,我是替代品啊。”
一句話搞得婚禮的氣氛變得奇怪起來,幸村也沒有否認她的話,最後祭冉汐哭着離開了,沒有人挽留。他也只是在一旁看着,想着新娘子所說的話,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妻子。
是啊,他們至始至終都只愛着她,從未改變過,只是她卻不在了。他沒有跟妻子提起過她,倒是跡部總會拿她與跡部太太做比較。
原本還懷疑自己對她是否是年少輕狂把喜歡誇張成了愛,現在看來這便是真愛了,他愛她,一直未變。因爲愛她所以尊重她的選擇,她的選擇便是他的選擇,就算再後悔未能挽留住她但從來一次怕是依舊如此選擇。
因爲總是有比賽的緣故,越前到現在也沒空娶妻,不過但願是因爲沒空吧,如果是因爲其他原因才遲遲不娶的話那小血就真是罪過了。其實她放下他們一走了之也早已是罪過了。
前幾天他們青學網球部的正選有過一次聚會,因爲情緒過於激動除了手冢和大外大家都喝多了,他們又再一次談到了她,大家都有些胡言亂語口無遮攔,只是那一刻大家心中腦中所想的都是那個國中時期喜歡穿着紅色衣服惡名遠昭的青學網球部唯一女正選吧。
他聽到了英二喃喃着她的名字,聽到了越前罵着她笨蛋,還聽到了自己的那句“我想你”。
啊……他的確是醉了,真是丟人,要讓手冢他們笑話了吧。
“親愛的,想什麼呢?這麼出神。自從你參加老朋友的聚會回來後就總是走神呢,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看醫生?”
“呵呵,我沒事,只是在想今年的櫻花開的比去年的早,如果沒事的話週六我們去賞櫻吧(^_^)”
“誒?真的嗎?我好開心!”她與他一個是攝影師一個是導遊,可以說是相處時間很少,他總是要去一些很遠的地方攝影而她也因爲導遊的職業不得不與他分開,一個月中兩人頂多只能見上一兩面,所以能和他一起賞櫻自然打心裡的高興。
他的小血絕不會對他說出這種關心的話,因爲她總是會變扭的用其他方式來關心着。就算容貌相似也不是那個人。小血,我可能又醉了,所以……小血,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