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幸村會跟她說些什麼大道理,可沒想到他卻是妥協般的嘆了聲氣,拍拍她的頭半天沒說話。
怎麼感覺好火大“我等會還要去龍馬家,你早點回神奈川吧,省的到時候沒車。”乾脆利落的直接下了逐客令。將身上的外套脫下,從衣櫃裡拿出幾件還算正常的衣服走進浴室,不一會兒就傳來水流聲。
她對誰都這麼放心的嗎?有異性在還敢去浴室洗澡,警惕性太低了。
並不是警惕性太低,而是肯定了幸村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就算有人要進來她也會在第一時間“搞死”那個人,不過也要看那人是誰,是龍馬的話當然是另當別論了,不過龍馬絕對沒這興趣,有這興趣的話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洗完澡出來,發現幸村已經不在了,留了張紙條說他先走了。看着那秀氣的字跡,輕笑出聲“真不知道他是來幹嘛的。”摸着那張紙的動作略溫柔,捉摸不透的笑容不知道她此時在考慮着什麼。
無論如何也要贏得比賽在冠軍爭奪賽上與那個女人對上,然後完美的用網球羞辱她一番,越想越是期待,必須忍耐着,她擔心她會忍不住提前就對祭冉汐做些什麼。
看到她那副乖巧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欺負她,這就是所謂的絲女再見到裝逼女的正常反應吧。
用毛巾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然後隨意的往牀上一扔,也不管頭髮溼答答的貼在身上難受得緊,直接一下撲在了牀上一動不動“完全不想動了,但頭髮貼在脖子上好難受……”
趴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待了近半個小時才慢吞吞的爬起來,想着反正閒的無事還不如早點去找她家龍馬,立刻用魔法將頭髮弄乾,幾下理了理頭髮穿好鞋就直接出門了。
因爲時間很早,她決定繞遠路“去買些上門禮吧,反正有的是時間。”不過她好像一直都沒有送過禮啊,這麼想起來好像以前挺失禮的?
先是去商業街買了許多護膚品,她想這個的話越前的母親和表姐應該會挺高興的,再去網球店買了一些東西,本來想買幫南次郎也買個網球拍的,但一想到他那個破舊的網球拍,無語,還是算了吧,買了那個老不正經的傢伙也不會用的。
突然想到了南次郎經常看的東西,邪笑,他不是喜歡看那種東西嗎,她就一次性讓他看個夠好了,只不過是版的噗,原諒她一時的惡趣味。
特意買了個從外面看不出來裡面是H的雜誌,拖人包裝好,比起跟祭冉汐比賽她現在更期待看到南次郎在滿心歡喜的打開她送的禮物後看到裡面的圖是什麼樣的表情。
嗯……接下來就直接打車去越前家好了,光是挑禮物就跑了很多家店,特別是越前南次郎的那本書,要找到封面上看不出來是書的書太少了,現在懶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