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跡部僵持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氣了跡部幾句,而某位大爺也自然中招,毫不示弱的有力回擊着,這種狀況直到那些跑完圈的冰帝正選們回來纔有所緩解。
“跡部還真是……偶爾也要讓讓女孩子嘛。”忍足有些無言的說道,剛跑圈回來就看到跡部一副想揍人的樣子,還有某女坐在沙發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聽到有人幫自己說話,祭血瞳顯得更爲得意,只是表面沒有作態而已“呵呵,還是忍足君比較體貼,哪像我家那個死鬼。”這話是故意說給跡部聽的。
而幾人聽到‘死鬼’二字時則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忍足的雙肩顫抖着,強忍住不笑,他可不想因此再去跑幾圈,見跡部有發威趨勢,捂住了自己搭檔的嘴。
所慶幸的是龍崎教練來催了,跡部這才放過他們,幾人也就逃過一劫。坐在龍崎教練開來的大巴士後,除了鳳還有一直沉默不言的樺地以及靠在祭血瞳身上昏昏欲睡的慈郎,幾人都在抱怨着車的破爛。
換做以前的自己,她或許也會是他們這樣,但是現在的她已經稍微習慣了,不想回去,這個信念讓她自己也覺得有些無言,她真是的,究竟在眷戀什麼。
明明她……明明她什麼都不明白,卻總是這樣,不懂裝懂,像個小丑一樣的無病呻吟已經受夠了。
“呵呵,你們這些嬌生慣養的大少爺能坐一次這種平民坐的車也是不錯的體驗,也就別計較這麼多了。”掩嘴輕笑道,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慈郎,笑的有些親切。
不要跟她一樣後悔,以前總以爲自己的身世挺可笑的,但現在才明白,比起那陰暗潮溼的地方,那種私生女的生活算是上天給予她最大的恩賜。
雖然是笑着的,但總覺得她在哭。身邊的慈郎似乎注意到了祭血瞳的不對勁,揉了揉眼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小血。”
“啊?我沒怎麼啊。”她剛纔應該沒有做出什麼奇怪的表情吧。
慈郎抓了抓微卷的頭髮,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你剛纔好像在哭。”是不是他剛纔睡糊塗瞭然後看錯了?不過好像真的在哭。
被慈郎這麼一問有些懵了,朝着他笑了笑“呵呵,我剛纔沒在哭。”她很懷疑他剛纔是不是做夢瞭然後沒睡醒。
他怎麼覺得他沒看錯啊,就覺得小血很悲傷“那肯定是我看錯了……”說罷便又繼續靠在祭血瞳的肩膀上,不過沒靠一會就被樺地一手拽了起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指使的。
“啊啊,樺地快放我下來~”慈郎下意識的掙扎着,可依舊無濟於事,對方可是樺地,就他那小細胳膊還想跟樺地鬥,借用越前的一句話就是,還差的遠呢。
看到他們這麼鬧騰,有些心酸但也未他們感到開心“你幹嘛又欺負慈郎,樺地快把慈郎放下來。”
聽了祭血瞳的話,樺地看向跡部,跡部使了個眼神,樺地把慈郎扔在了地上,摔的慈郎齜牙咧嘴直喊疼,而跡部則是狂妄的笑着,祭血瞳對此有些無言,他才發現,跡部有時候真的很孩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