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沈從修帶着我路,我也想不通,那些所謂的大師不一般都是住在那種十分安靜的小山村裡面嗎?據說天地之間有靈氣,像是這種繁華大都市只有霧霾,吸多了就跟抽菸差不多,這一路過來的繁華驚訝到我了,直到後來沈從修帶着我們走到了那個稍微安靜的一點的別墅區,我才知道爲什麼高人是高人了。
因爲高人都是有錢的,有錢人住別墅很正常,只不過吧我現在擔心的是人家住那麼豪華的別墅,不知道幫忙救治司雪刃會有多貴,如果讓我拿個幾百萬出來的話,我是沒有辦法交出來的。
但是我看他們兩個一副完全不關心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窘迫。
那個別墅區的大門專門有三個保安守在門口處,沈從修昨天也不是白來的,把什麼出入的證件都辦好了,不然我們三個也沒有那麼容易的進到這個別墅羣裡面來。
最後找到了一個別墅的門牌號,沈從修上前敲門,很快就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來開門了,雖然他滿頭白髮,但是看起來卻精神抖擻,最多隻有五十來蘇,穿着一身做工良好的唐裝,臉上帶着一些和藹的笑容。
難道這就是那個大師嗎?看起來年齡外貌氣質都很對,不是說這個大師都很奇怪嗎?我終於算是遇到一個正常點的大師了,畢竟童珂童沐他們的年紀都不大,早就顛覆了我對大師的三觀,要是以後冒出一個十歲的小孩子自稱自己是大師我也絲毫不感到奇怪。
沈從修不知道和這個老者說了什麼,過了一會,那老人就打開了鐵門,讓我們走了進去,這有錢人就是不一樣,不管是從外面還是從裡面都是各種高端上檔次,這別墅外面是一個小型的花園,被人打理的僅僅有條,看着這一切我除了感嘆之外也只有感嘆了。
首先也得有命住啊,老人講我們引到了別墅大廳,我規規矩矩的做好,經過剛纔沈從修的解釋我才瞭解道,原來那個老人並不是那個大師,真正的大師纔是這個別墅的主人,但他的主人現在並不在家,只能等他回來再說。
我們表示願意等,只要人家沒有將我們拒之門外就阿彌陀佛了,都說看一個人的個性看家裡的擺設就知道,這個大師的家裡的擺設得十分的有講究,只不過統一都是古香古色的,有點仿造民國風的樣子,不管是做工還是造舊的水準都沒差,我一邊感嘆有錢人任性,一邊yy這個大師一定是一個人到中年的人,而且喜歡民國風格。
季蘊卻呵呵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見他從踏進這個屋子之後就沒有說過話,於是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啊?看出什麼了嗎?難道又是風水不好。
季遠卻搖頭道,這裡的風水很好,我笑得是你啊。
我古怪的問道,你笑我幹什麼?
季蘊道,這個本來就是民國時期的傢俱和建造,並不是什麼現代仿造的,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下子我尷尬的抓了抓頭髮,季蘊說這裡的建築都是民國時期的,不會吧!還能夠保存那麼久,沈從修似乎也發現了,他看了我一眼才說道,在上海,這種房屋並不奇怪,你知道上海的有一個畢竟著名的鬼宅嗎?
我瞪大眼睛道,對對,那個我知道,聽說是有名的鬼屋,好像是什麼林家宅37號,不管是報紙上還是新聞上都看到過,都說那個別墅以前死過人,後來住進去的人幾乎都死了,這有錢人家還真邪門,這別墅不會也是什麼凶宅吧?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話音剛落便聽到了背後傳來了咳嗽的聲音,我這才如夢初醒,自己是在人家家裡,剛纔老人是這個別墅的管家,這個家裡面只有他一個僕人,他剛纔就是去幫我們倒茶去了。
顯然是倒茶回來聽到我說起這件事情,這下子我暗道糟糕,怎麼說話口無遮攔的犯了大忌,下次還是不要亂說話了。
管家老伯給我們上了茶水之後,便對我們說道,你們也對那個鬼宅感興趣?不過這個別墅可和你們說的那個林家宅不一樣,我家主人應該下午就能夠回來,不過沈先生和主人預約好的,所以我替主人招待你們。
管家老伯的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一開始的和藹可親,變得有些客套和呆板,不知道是不是我剛纔說的那些話犯了人家的忌諱,在管家老伯離開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小聲的對季蘊說道。
道,我覺得這個管家怪怪的,你覺不覺得?
季蘊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輕聲道,下次管好自己的嘴巴吧,不要亂說話啊。
我趕緊捂住了自己嘴巴,真的不敢說話了,季蘊被我的動作逗得發笑,只是拉過我的手,在我的手心上寫了一個字。
他寫的什麼字我沒有看出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要說就說啊,怎麼奇奇怪怪的,而沈從修進了這個屋子裡面之後也是一副緊張的樣子,季蘊見我不明白,然後又在我的手心上寫了一遍。
這下子我看懂了,季蘊在我手心上面寫的是一個字,兇。
他寫的兇字是什麼意思?我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兇,別墅,凶宅!難道季蘊說這個房子就是一個凶宅!
我瞪大眼睛頓時屁股一下子就從沙發上面彈了起來,然後吃驚的看着季蘊,可是他卻又將我拉着坐到了沙發上,季蘊不明顯的告訴我,顯然是因爲有人在監視我們,難怪了,他們從一進門就有些不對勁,看來只有我沒有發現,真是懷孕之後警覺性都差了好多。
不過季蘊爲什麼不讓離開,我應該沒有誤會錯他的意思吧,我拉過他的手掌,在上面寫了一個兇和一個宅字,然後打了一個問號,季蘊看着我眼睛眨了眨,顯然是默認了我的推理,原來真的是這樣啊!
那我們還坐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是凶宅,不會有鬼什麼的吧,高人會住在這種地方嗎?還是有人故意給我們設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