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醒來之前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醒過來之後,夏侯珏不在旁邊。她便自己起牀出了房門去找他,可是找了大半個樓也沒看那死鬼的半個身影。
可當自己打算回學校時,樓上其中一個房間傳來了女人嬌嗔的聲音。
想起衣櫃裡的衣服,心裡一下就瞭然了,這裡果然住着有女人。
本來想當作沒聽見,可心裡卻像是有個聲音在告訴她,夏侯珏那死鬼就在那間房裡,於是雙腳便不聽使喚的往上樓走。
上樓的速度是躊躇的,原本兩分鐘就可以上去的樓梯,她硬是走了五分鐘。
每踩一階,那房間裡的笑聲就更清楚。
素靜的小手輕輕的握在門把手上,蔥白的手指骨節分明,看得出來她想用力,可猶豫了很久卻始終沒有打開。
“侯爺,夫人醒了發現我們怎麼辦?”
“咯噔”一聲,辛小小的心裡像是被扯斷了一根弦,生疼到溢出了血珠。
“你們是爺的女人,怕她做什麼?”
“噹”的一聲,像是被人當頭給了一棒?
握在門把手上面的小手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垂了下來。
他的女人可真多呀!自己算什麼?
在山洞裡聽見他對別人說自己是他的女人,居然有那麼一點感動。
“呵!”
可笑!
自嘲的笑了一聲,悠然的轉身離開。這時候她還去敲門,不是自取其辱嗎?
“去哪?”
誰知道她剛轉身,腳還沒動,男人清冷而有力的聲音就從房間裡傳來。
愣了一下,隨及搖了搖頭。
門關着又怎麼可能是在叫她?
呼了一口氣,放鬆了一下。然後給了自己一個微笑,繼續下樓。
“我問你去哪?”
男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小臉不覺一擰。
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門,癟了癟嘴衝着房門握了握拳頭,做了一個咬牙的鬼臉,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
“哐嚓”一聲,在要踏入第一階樓梯時,身後的房門開了,驚得她不由好奇停下轉了身。
只見夏侯珏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他上身穿了一件精緻的白色襯衫,下身一條休閒西褲。襯衣紮在褲子裡,腰上繫了一條黑色皮帶。
這一身簡單的裝束,將他完美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垂涎。
辛小小本就個子不高,腳又踩了一個階梯。從她的位置看去,男人身上像是閃着一層金色的光紗。
耀眼、炫目!
“咕嚕”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尼瑪,不是屋裡有女人嗎?怎麼穿得人模人樣的?
癟了癟嘴不理男人,賭氣似的繼續下樓。
“站住!”
男人似乎生氣了,可他就是這樣,明明很淡然的語氣,也會讓人莫名的渾身發顫。
辛小小後背一僵,果然停下了腳步。
kao!她承認,她是膽小了些!
轉身看着向前走了幾步的男人,仰頭看着他。在心裡壯了壯膽,不屑道:“幹嘛?”
夏侯珏微怒的質問道:“誰讓你走的?”
“我……?”辛小小正要說話,突然看見夏侯珏的身旁,一邊出現了一個身着古裝的女人。
美豔卻不俗氣,撩人卻不讓人討厭!
她居然第一次有了自卑感,自己果然比不上他的通房丫頭!
“侯爺,別把夫人嚇着了!”
聽着這膩人的話,辛小小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果然看人還是不能只看表面!
沒想到兩個看起來跟仙女似的美女,這一出口,怎麼跟電視劇裡“青樓”裡出來的姑娘一樣?
“乖,回屋等我!”
夏侯珏一手摟着一個,俊臉上露出和煦的笑意。完全不像對辛小小說話的語氣,簡直溫柔到了極點。
kao!要不要這麼噁心?
兩個女人一聽,身子跟軟體動物一樣。小蠻腰一扭,衝着夏侯珏拋了一個媚眼。
嬌嗔道:”侯爺好壞呀!“
“呼!”辛小小不由呼了一口氣,抱着手臂使勁的揉了揉。
真尼瑪肉麻!
雖然她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但是這語氣表達也太過明顯。她只轉一下腳指頭就知道,回房等夏侯珏幹什麼了!
之前她一直覺得夏侯珏雖然嘴欠,但從來沒見過他提了無數次的通房丫頭。今天見到了,自己果然比不了。
瞧人家,要長相有長相,關鍵是人家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看着男人拍了一下兩個女人美臀,辛小小再也看不下去了。
“哼!”
夏侯珏見辛小小居然無視他,直接下樓就走。
“站住!”
哼!你說站住就站住,本姑娘偏不!
小手不自覺的握成了一個拳頭,要不是打不過這死鬼,她真想揍他一頓!
“我叫你站住,沒聽見嗎?”
“啊!”
夏侯珏突然追上了下樓梯的她,害她一腳踩空,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當時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混沌,渾身都疼。
而那死鬼居然還在耳邊厲聲威脅她:“辛小小,你想死沒那麼容易!”
正因爲這個夢,所以她醒過來的時候纔會那麼激動,沒想到……!
雖然那只是個夢,卻也讓她更加清楚明白,自己在夏侯珏心裡……!
真的只是一個工具!
夏侯珏看女人把自己親自熬的“薑糖茶”喝了,心裡就跟他自己也喝了一樣甜。
可是當他接過空杯子時,神情卻突然變了。
生氣的把杯子摔在了地上,一把將女人從牀上扯下來。氣憤的說道:“現在馬上滾,別讓爺看見你!”
這丫頭居然敢把他想成那種“靡亂”的男人,她什麼時候見自己抱着別的女人了?
辛小小的腳正好踩在碎玻璃渣上,但她咬着牙硬是不讓自己叫出聲。
男人的反覆無常讓她的心涼到了極點,踩在碎玻璃上的小腳,忍着痛輕輕扭了扭。小臉上強扯出一絲笑意,咬着牙指着男人清清楚的說道:“夏侯珏,你有種就有永遠別!”她的語氣帶着一股濃濃的鄙視和不屑。
kao!
這死鬼哪裡是有什麼戾氣?尼瑪,明明就是有神經病好不好?
從屋裡出來跑了很遠她才發現,自已外套和鞋都沒穿,身上還是那一身絲薄的家居睡衣。
她留在路上那鮮紅的腳印,丈量着她奔跑的速度和步伐。
她心裡憋屈,鼻子很酸,卻始終不讓自己流眼淚!
突然背後“呲”的一聲汽車剎車聲,嚇得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屁股摔得很疼,她揉了半天都沒站起來。
突然耳邊有人驚訝的叫道:“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