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珏嘴角一彎停了車,然後伸手從裡面把車門打開,示意辛小小上車!
他知道,這個笨女人很在意這條項鍊!
辛小小抿了抿嘴坐了上去,關了車門剛繫上安全帶車子就跟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一直上了高速兩人都沒有交流一句,辛小小看了一眼認真開車的夏侯珏。
抿了抿嘴,終於還是她先開了口:“夏先生,請你把項鍊還給我吧!只要不是無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無理的要求?
夏侯珏俊眉一擰,緊緊的抿着雙脣!
隨及踩了一腳剎車,將車停在了高架橋上面!
這橋上過往的車輛很少,橋下面是a市最長最寬的母親河。
因爲車子停得突然,辛小小身子不由傾了一下。
穩住身子,側目就見夏侯珏沉着一張臉。
本冰冷俊的臉,這樣讓人看着不由膽顫。
抿着嘴看着男人,硬是一句話也不敢再多問了。
夏侯珏靜靜的看着車前方,思索着剛纔辛小小的話!
難道對她負責是無理的要求?
擰着俊眉微微側目,看着一臉畏懼的女人。
性感的雙脣輕啓,半眯着眼問道:“無理要求?你到是說說看,爺的要求怎麼無理了?”
那凌厲的目光,似要將辛小小看穿似的。
辛小小被他盯得竟不是害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天呀!太像了!
這混小子的基因,應該跟親親老公的基因連分子量都一樣吧?
“我...對不起,我不能嫁給你,我也沒那麼多錢。如果是幾萬塊錢的話,我還能承受!”
她這業餘工作也不是天天都有的,有時候一兩個月都沒有一單生意。
而僥倖接到一單,也不一定就是大單子!最多也就兩三百塊錢的收入,有時候連她的飯錢都不夠!
像夏家這麼大方的,她還是第一次遇上!
讓她拿出五千萬來,把自己切碎論斤賣都不夠!
如果是幾萬塊錢的話,反正她也要畢業了。有了工作之後再找點兼職做,應該很快就可以湊齊!
夏侯珏看着她,清冷的聲音好聽的問道:“爲什麼不能嫁給爺?爺哪配不上你了?”
想他英俊倜儻、身價不菲,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的想撲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辛小小半低着頭,聽到這話趕緊搖頭。
“不...不是的,你很好!”
有財又貌的高富帥,不知道是多少女人心中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
夏侯珏勾了勾嘴角,嘴角扯出一抹玩味。
“爺很好,那你爲什麼不嫁?”
說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辛小小喟嘆了一聲,擡眸看着他,回道:“昨晚我不是已經承認了嗎?我結過婚了,我有老公了,不可能再嫁給你!一女不侍二夫你明白嗎?”
夏侯珏聽着這話搖了搖頭,否認道:“一女不侍二夫,說得很好!你難道忘記了?和你有夫妻之實的人是爺,不是你說的那個有名無實的老公!”
說完,便又一副考究的眼神看着她。
辛小小一時詞窮,抿了抿嘴才又回道:“那件事還請夏先生忘記吧!總之,我是不能嫁給你的!”
說完咬嘴脣看着男人,她以爲是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
在男人看來,卻是憐人的可以!
仍是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清冷的聲音淡淡的說道:“那就給錢吧!五千萬,一分都不能少!”
雲淡風輕的口氣,就像在說着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辛小小癟了癟嘴,回道:“我沒錢,還是那句話,幾萬塊錢就可以!”
“這樣?那嫁給我!”
“都說我不能嫁給你!”
“那給錢!”
“我沒錢!”
“那嫁給我!”
“......!”
得,說了半天,又繞回去了!
辛小小擰着眉的瞪着他,終於還是生氣了。
衝着男人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都說了我沒錢,我也不可能嫁給你,我有老公了,你聽不懂人話嗎?”
夏侯珏還沒被人這樣吼過,尤其還是女人,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擰着眉看着炸了毛的女人,坐直身子抿了一下嘴,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你老公長得一樣,名字也一樣,有沒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這個笨女人,又沒失憶又不癡呆,怎麼連他這個失憶的人都不如?
這a大可是全國高校之一,她這腦袋是怎麼考上的?
突然想起資料上面說,自己跟她在一起的那幾個月裡,有在飯店幫她補習過功課,難道她能考上都是自己的功勞?
夏大boss十分不要臉的將辛小小考上大學的功勞歸結到了自己身上,似乎忘記了資料上還說了辛小小從小學到高中就一直是班裡的尖子生。
不過辛小小聽了他的話,想都沒想就果斷的否決道:“不可能!”
心裡想着,混小子,都說五百年前是一家。可我幾千年前跟你是一家呀!
我是你的......老祖宗?
額!感覺好怪的詞呀!
夏侯珏的臉色變得又有些不大好看,本就清冷的聲音夾着一絲不悅,質問道:“爲什麼不可能?”
笨女人,你腦裡面只有麪粉和水嗎?
辛小小仍是想都沒想就回道:“沒有爲什麼,反正你肯定不是!”
那篤定的神情,在她臉上顯得特別可愛!
夏侯珏不由輕笑了一聲,樣子冷冷的說道:“那麼請問你是怎麼判定爺就不是的?如果你說不出來,那你就必須嫁給我!”
辛小小真是被這個男人把性子都快磨成刀了,若不是他是自己的.......真想一刀下去.......。
一刀下去捅死他!
可是這樣的話,等自己也死了之後,親親老公不是就沒香火吃了嗎?
“夏先生,你好歹也是夏氏的掌權人。這樣糾纏有意思嗎?比我好看雙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
特麼不就是睡了你嗎?你還睡了.......?
夏侯珏點了點頭,似是認同的她的話。
嘴角一扯,輕諷了一聲,口氣果決的說道:“爺說了,你是唯一可以靠近爺的女人。既然你不給錢,也不嫁。那麼好,爺就把這項鍊扔了。免得你說爺是貪圖這項鍊的價值,故意爲難你!”
說着,他真的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辛小小一驚,也忙跟着下了車。
只見說到便做到的男人,走到橋欄邊,然後霸氣的將手一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