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珏不是突然有這種想法的,如果昨天他還只是好奇,那麼今天他就是確信了。
眼前這個與古墓裡的姬夫人極其相似叫辛小小的女人,與自己很有可能是千年前就在一起過。
他查過了,姬夫人的丈夫,正是自己最崇拜的那位先祖。
難道這不是緣分嗎?
辛小小一把推開他,怒斥道:“無恥!滾......!”
夏侯珏被推得一個踉蹌,果然如他所料,這個女人有了精神就翻臉不認人了。
可是雖然昨晚是情有可緣,但是剛纔兩人配合得明明很和諧呀?
這女人心還真的是海底針呀!
難道剛纔她又誤會自己是......!
這個笨女人,自己就是她嘴裡的老公,她還沒想到嗎?
也不跟她來勁兒,不然很有可能會讓她更激動。
好看的嘴角彎了彎,戲謔道:“老婆,剛纔抱那麼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剛纔?說起剛纔她就來氣!
一口氣堵在肺裡,讓她的整個胸腔都跟着快速的起伏。
咬着牙說道:“我叫你滾,沒聽見嗎?”
夏侯珏聳了聳肩,回道:“還滾?爺是沒問題,就是老婆你可能會吃不消呀!”
辛小小抿着嘴,眼睛閃過一絲寒光。
隨及眼神就沉了下來,擰着眉小嘴一癟,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帶着口腔質問道:“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以後夏侯珏回來了,讓刀子怎麼去面對?
她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夏侯珏應該會不要她了吧?
夏侯珏愣了一下,隨及捏了捏她已經紅潤的小臉,寵溺的說道:“乖,爺說了會你負責,快起來我們去民政局!”
這個笨女人,居然還在糾結,自己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
辛小小癟着嘴提着鼻子,一把拍開他的手。
攤開手說道:“我不需要你負責,你把項鍊還給我,我們以後再也別見了!”
還有一年就畢業了,到時她就帶萌萌離開這裡。回鄉下去,如果夏侯珏回來一定會找自己的。
只是,現在自己已經......不知道親親老公還會不會要自己?
想着心裡就一通委屈,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淚就跟決堤了似的。
夏侯珏聽了她的話不由一愣,俊眉擰成了一個難看的川字。
再也別見?
這怎麼行?
“你不用爺負責,難道不應該對爺負責嗎?爺的第一次、第二次,還有三、四、五、六那麼多次,都給了你。你一句不用負責,會不會太不把爺當回事兒了?”
“你...?”
特麼這麼一本正的胡說八道?難道是遺傳嗎?
夏侯珏那死鬼也喜歡瞎扯!
抿着嘴回道:“我...我也是第一次,再說...我給你了錢,吃虧的可是我...昨天晚上我讓你走的!”
夏侯珏抿着性感的雙脣,挑着眉點了點頭。一副瞭然的樣子,說道:“這樣呀?可是這也改變不那些事實對不對?難道爺的第一次才值五百塊錢?”
說着,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看着一臉抓狂的女人。
他數過辛小小扔在自己臉上的錢,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塊。
當時他臉就綠了,他居然才值五百塊錢!
辛小小狠狠的抿着嘴,想了想說道:“那你要多少錢,我給!”
只要可以不跟你有任何關係,本姑娘大不了就是過得苦點。
只是可能要斷了她家閨女的口糧了,那丫頭一年在吃上面的花費,都夠她買套房了!
“呵!”
夏侯珏輕笑了一聲,他真的很想看看這個女人腦子裡都裝是什麼?
“多少錢?至少也值五千萬吧?爺可是有幾百個億的身價!”
辛小小一驚,裹着被子猛的坐起來然後往後退。
“什麼?”
與男人保持在一個安全距離之內,打量着男人,抿了抿嘴說道:“你打劫呢?吹牛吧你?幾百個億,你瑪麗蘇小說看多了,以爲自己是霸道總裁呢?”
你大爺的,幾百個億,全球首富還不一定有呢!
夏侯珏看着她警覺的樣子,挑了一下眉直起腰。
然後看着她,淡淡的說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要麼給我五千萬初夜費,我把項鍊還給你。要麼跟我去民政局,我把項鍊還給你!”
說着,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掉在地上的項鍊,撿起來在辛小小眼前晃了一下。
然後將辛小小將學生證拿出來,說道:“學生證可以還給你,至於項鍊嘛!你想清楚再來找爺拿!”
說着親了一下學生證上面的照片,然後放在了一旁的牀頭櫃上面。
說完將項鍊收了起來,轉身就要出去。
辛小小一慌,叫道:“站住,把項鍊還給我。我纔不相信你是第一次,你別想諤我的錢。”
說着挑了一下眉說道:“我知道,你識貨,看出來我這項鍊很值錢。你堂堂夏氏總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怕丟人嗎?”
還“初夜費”,這特麼什麼詞?
夏侯珏腳步一頓,回首看着她,然後身子一傾朝着她撲過去。
捏着她的下巴說道:“丟人不重要,總比老婆沒了好!”
說着嘴角一彎,然後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輕笑道:“還有,你是第一個能靠近爺的女人,第一次絕對是給你的!”
說完衝着嚇得繃緊了身子的辛小小眨了下眼睛,起身再也不做半分停留的往門口走。
辛小小本來還在失神,眼看着男人手指修長的大手要擰開門了。
眼神一閃,叫道:“等一下!”
夏侯珏身子一愣,欣喜的轉過頭,問道:“怎麼樣?想清楚了?”
他就說,這方法的確不怎麼樣,不過對於辛小小來說五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自己是可以一本正經耍流氓的。
辛小小擰了擰眉說道:“你...你不能從這裡出去!”
如果讓人知道他昨晚跟自己在一起,那自己還怎麼做人?
夏侯珏原本舒展的俊臉一下就沉了下來,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問道:“那你要爺怎麼出去?穿牆嗎?”
辛小小搖頭,指着一旁的窗戶說道:“你的房間就在隔壁,你...你翻窗戶...!”
“呵!”
讓他翻窗戶?
這個女人還真是想得出來呀?
輕笑了一聲,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譏諷,說道:“讓爺翻窗戶?女人,你膽子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