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太膩人了!這話把夏侯爺的心尖都給膩成蜜了。
夏侯珏差點以爲自己在做夢,他的小妻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性感的喉結在脖子處自由滑行,似乎還能聽見他咽口水的聲音。
那隻小手從他的大掌裡逃脫,再次附在了他的腹肌上。
女人臉上帶着極具誘惑的淺笑,小手每到一處,臉上的笑意就會更加誘人。
突然,夏侯珏身子一頓,大手再次抓住了那已經快越過雷池的小手。
被抓了現形的女人,臉上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衝着他眉開眼笑。
夏侯珏擰着眉,他的小妻子這表情,明顯是在邀請他乾點什麼呀!如果他無所作爲,會不會讓她很失望?
關鍵是,他居然僅僅只是被這樣撩撥,就有了反應。
那麼?
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啊!……討厭!嗯…唔!”
夏侯珏一個翻身,將懷裡的人兒壓在了身下。
當那句“討厭”出口,嬌嗔的口氣,如蘭的氣息。就像一個引擎,點燃了他內心潛藏的火熱。
不等身下的女人再有話語,直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一個吻,又怎麼能讓此時的他們完全的發泄。唯有肌膚完美的貼合,才能把情緒發揮極致。
房間裡的氣溫,突然升高到了極致。男人的喘息聲,與女人嬌喘聲,和着最美的節拍。
突然……!
“啪!”
就在兩人完全忘我,夏侯珏也被辛小小惹得忘了對辛家人的承諾之時。
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房間非常突兀又不合適宜的響起。
夏侯珏看着身下的女人,剛纔那翻激情,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可是卻一副咬牙切齒,想要生剝活吞了他的樣子。
這個女人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了他一巴掌?
“夏侯珏你混蛋,你想對我做什麼?”
做什麼?夏侯珏眯了眯眼,男人跟女人還能做什麼?
兩人現在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就差一點,他們的洞房就補上了。
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拂着女人粉嫩的小臉。
一臉無害的問道:“娘子,你說我們在做什麼?”
他的聲音依舊那麼清冷,如此輕挑的話,他居然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辛小小一臉怒火,使出全力去推男人:“夏侯珏,王八蛋你說過不碰我的!”
夏侯珏沒留神,被這一推從女人身上滾了下來。
辛小小趕緊在被子裡找到自己的衣服,慌忙的穿好。
那樣子像極了真被夏侯珏欺負了一樣。
夏侯珏不由蹙眉,明明剛纔是這丫頭主動的,這會怎麼一副自己要強了她的樣子?
辛小小把褲子拉好,看着夏侯珏袒露的性感胸膛,嚥了一下口水,不敢再看第二眼。
衝着他吼道:“快點把衣服穿上!”
這死鬼,說話不算話,居然趁她睡着了想欺負自己。
結婚這麼多天他都沒有碰自己,原來都是裝的。
說着把兩牀被子一裹,非常生氣的說道:“你睡沙發”
夏侯珏忍着心裡的那團火,身體裡那炙熱的氣流還在亂串,可卻被辛小小這話給猛的冷卻了。
他堂堂侯爺居然被勒令要睡沙發?
他的身子突然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力量,這力量似乎正強佔着他的理智。
長臂一伸,突然掐住了辛小小的脖子,厲聲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夏侯珏臉色陰沉,佈滿寒霜。眼神不再深邃的迷人,而是像一潭混沌的黑池水,渙散污濁。
他像個地獄撒旦一樣看着辛小小,只要他的手再稍稍用一點力,這個細皮嫩肉的人兒就能被他捏碎了。
辛小小原本粉嫩的小臉,瞬間被嚇得慘白。
看來這次不僅惹怒了夏侯珏,還讓他身上的戾氣發作了。
小手拍打着那強有力的“鐵臂”,她倒是想再說一遍,可是現在硬是一個字也說出來。
說好的要對她好的,說好不會再有下次的,爲什麼要說話不算話?
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小手的力量也越來越小。本就對於夏侯珏來說毫無威脅的拍打,更是可有可無。
她?就這樣死了吧?
夏侯珏,如果你清醒了,會後悔嗎?
“吧嗒”!
一滴絕望更失望的眼淚滴在了夏侯珏的手背上,接着數顆眼淚,又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滴在他的手背上。
“咯噔”一下,夏侯珏感覺是什麼東西撥了一下他的心絃。
動了!也斷了!
辛小小身體失去了最後支撐力,同時夏侯珏手指修長的大手,也離開了她纖細的脖子。
她癱軟的靠在牀頭,還有一絲氣息,卻不足以讓她補充體內需要的空氣!
夏侯珏看着她,半眯着眼睛,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剛纔都幹了些什麼?
“咳!咳……!”
終於,辛小小喉嚨上的那口氣上來了!
夏侯珏想要去扶她,可手還沒有伸到,她便害怕的縮在了牀角。
白天她還拉着他的手臂,跟岳母撒嬌,可是現在她居然不讓自己碰她了。
“小小!”
辛小小搖着頭,眼神裡全是慌張與害怕。
“別碰我!”
她抱着手臂藏在被子裡,驚恐的躲避着他伸過來的手。
夏侯珏抿着嘴,閉上眼睛將手收了回來。最後嘆息了一聲,從牀上下來離開了房間。
聽到門“嘭”的一聲,辛小小才被驚的回過神。
看了看門上來回晃盪的掛曆,小心的把腿伸直。一眼看見了夏侯珏的外套,心裡突然像是被抽了一下。
天這麼冷,他出去了沒穿外套,會不會着涼?
隨及辛小小就搖了搖頭!
傻瓜,那死鬼就算不穿衣服也凍不到。倒是你,差點被那死鬼掐死,居然還在想着他。
抓了一把頭髮,碎了一口:“辛小小你是不是缺心眼呀?”
伸手摸了一下脖子,輕輕動了一下。
疼!
慢慢在牀上躺好,蓋好被子。
房間裡安靜的只能聽見她的呼吸聲,望着頭上的天花板,她卻是怎麼也睡不着。
“死鬼會去哪兒了?”
自己不應該讓他睡沙發的,她看言情小說上說,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沒有幾個可以做柳下惠。
而且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雖然迷迷糊糊的,可也是有感覺的。
他剛纔也應該不是真的想掐死自己,只是一下沒有控制住身上的戾氣而已。
自己剛纔的反應,好像真的太過分了!
“唉!”
嘆息了一聲,又翻了一個身。
完了,她好像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