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上小小隻覺身子一輕,然後突然有種回到小時候的感覺。
在澡盆裡洗了澡,老媽就把她抱起來然後用浴巾把她從頭到腳裹起來。
嗯,是的,現在這死鬼就是這麼做的!
夏侯珏拿浴巾把她裹住,從頭到腳把水給她擦乾。然後才抱着她出去,拿風筒給她吹頭髮。
辛小小坐在牀頭,微微側目就能看見男人精壯的虎軀。
他頭髮上的水滴順着胸膛,從黃金分割線往下流。流到了腰胯上的浴巾處,才浸溼浴巾後停下。
雙脣不由抿着嘴吞了口唾沫,她突然好像把浴巾給男人扒了,看那水滴到底要怎麼流!
要流到什麼地方?
“咕嚕!”
額!
大爺的,這次真的流口水了!
夏侯珏微微垂眸,便從鏡子裡看見他的小妻子,咬着手指看着自己的腰,一副餓急了的模樣!
小腹頓時一緊,雙腿下意識的就站得筆直。
現在還不是時候,要忍,必須忍!
天知道他也有多想把這丫頭壓在身下好好飽餐一頓!
可是,現在必須忍着!
終於把頭髮給她吹乾,然後把風筒遞給她。
在她的身邊坐下,說道:“老婆,該你給我吹了!”
辛小小茫然的看了看手中風筒,“哦”了一聲站起來。
誰知道男人剛纔正好坐在她的浴巾上,加之她起身時用力過猛。
本來就只是裹在她身上的浴巾,這一站起來,她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裡。
“啊!”
大叫一聲,嚇得她連忙蹲下,就着被子就是一滾,把自己藏進被子裡。
夏侯珏沒忍住輕笑了一聲,趴下身子看着她只露在然面的小腦袋。
扶着她的小臉,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戲謔道:“老婆,你在勾-引我!”
辛小小頓時小臉紅到了脖子上,抿着嘴迴避道:“纔沒有,人家是不小心啦!你快把我的睡衣拿出來!”
說着掏出一隻手出來拍了拍男人結實的肩膀,示意他快去!
夏侯珏嘴角彎了彎,寵溺的捏了捏她鼻子。
然後起身去給她拿睡衣,輕車熟路樣子證明着這種事他常做。
誒!可不就是常做嗎?
當年這些事都是他的小妻子爲他做的,如今他們的依舊角色沒有變,可是他卻甘之如飴的做着這些事!
他的手在衣櫃扒拉着,看到了一件吊帶的紫色睡裙。抿着嘴點了點頭,又放了回去。
這條裙子這麼性感,等他的小妻子考完試再給她穿。
現在給她穿,那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
重新選了一套短袖配到膝蓋短褲的睡衣,這一套保守也安全。
又在衣櫃最下面的盒子裡拿了條小內內,然後回首一起扔在牀上給她,說道:“快換上!”
說着也不再逗她,轉身也給自己拿了一套睡衣換上。
等他換好,辛小小也剛穿好。
只見她把溼浴巾扔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後拿起風筒看着他,叫道:“老公,快點我給你吹頭髮!”
她清秀的小臉掛着迷人的笑意,過肩的長髮烏黑又順直。
而她這身粉色睡衣的衣袖和衣領上面,那獨特的荷葉邊設計,更讓她增添了幾分少女的可愛。
夏侯珏頓時覺得心裡像是被一團又軟又暖的棉花擠了一下,一種久違的溫馨忽的直衝心頭。
好像,那就在昨天一樣......!
他泡了澡從浴桶出來,身上還掛着水滴。披肩的髮梢還很溼潤,有些水滴就那樣順着髮梢流到地上。
撈過一件浴袍穿上,就看見一旁的“貴妃榻”上。
小腹微微有些隆起的女人,就着了一件單衣,手裡拿着一條毛巾跪在榻椅上。
那垂着兩捋髮絲的小臉上掛着撓人的笑意,衝他叫道:“夫君快過來,我給你擦頭髮!”
辛小小見夏侯珏看着自己,還以爲自己的睡衣有什麼問題。
打量了一下自己,沒問題呀!
又衝着他叫道:“老公,你怎麼了?”
夏侯珏纔回神,裝着無事的走到牀邊然後坐下,等着他的小妻子爲自己服務。
當年遇到她時,自己才二十六歲,而她也只有十六歲。
那天,她一身火紅的嫁衣,指着自己趾高氣揚的問道:“你就是侯爺?”
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心裡頓時就咯噔了一下。
看着她那副天不怕地怕的樣子,心裡就覺得這個小東西很有意思。
還記得當時自己彎腰把她扯上馬背時,她嚇得在自己的懷裡大叫。
感覺到她顫抖的身子緊緊的抱着自己,他一直以爲自己堅如磐石的心,居然頓時就軟成了一潭秋水。
吹完頭髮,兩人才終於消停下來。
早已餓得肚子呱呱叫的辛小小催着夏侯珏去給自己拿吃的,她穿着睡衣不想換家居服了。
所以晚餐是在房間裡吃的,吃了她又在房間裡複習功課!
夏侯珏準點把牛奶給她拿進屋裡,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喝了睡覺了!”
辛小小點了點頭,將練習冊推給男人問道:“老公,這句文言文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譯過來跟文的本來意思不搭呢?”
夏侯珏把牛奶遞到她手上,然後拿過冊子看起來。
半響說道:“這個沒事,你自己知道是意思就可以了,這要麼是印刷的時候把標點印錯了,要麼就是編書的人自己也沒搞明白。以前我們寫文章都是不斷句的,你知道嗎?”
辛小上將一口牛奶嚥了下去,然後抿着那還沾着牛奶汁的小嘴點了點頭。
這個她當然知道了,上初中的時候語言老師就跟她們講過。古時候的人寫文章都是不斷句的,所以一般人讀起來會很拗口。
現在教科書上的文言文分句標點符號,都是現代的文學家標註的!
夏侯珏一擡眼就看見了她白糊糊的小嘴,原諒......!
他竟然臉紅了。
尷尬的伸手想要把小嘴給她擦乾淨,不想辛小小直接伸出她的小舌頭延着雙脣舔了一圈。
明明這個動作再自然不過,可在夏侯珏看來卻是一種極致的誘-惑!
他頓時覺得小腹一緊,粗魯的一把搶過杯子隨手放在桌子上。
清冷的聲音,故做淡定的說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