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尷尬的把身子撐起來,身子動了一下。本打算起來的,不想屁股又蹭到了不該蹭到的地方。
回首衝着男人咧嘴笑了笑,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跳到地上!
跳到地上她就往浴室跑,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看着自己的依舊緋紅的小臉,又抹了幾把涼水。
我去!
怎麼會這樣?
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
夢裡少說也哭了她好幾升的眼淚吧?
難道劉芸真的會來跟自己搶夏侯珏嗎?
長呼了一口氣,又拍了拍臉!
“不想了不想了,做夢而已!”
做夢都是反的,所以夏侯珏那死鬼不會喜歡劉芸,也不會跟劉芸有什麼關係的!
伸手扯過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乾,突然她看到鏡子裡多出來的人影嚇得腳下一個踉蹌!
“啊!”
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回頭瞪了男人一眼:“你幹嘛?”
嚇她一跳,這死幹嘛不聲不響的突然站在她身後?
夏侯珏環着手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清冷的聲音,帶着戲謔問道:“老婆,你剛纔做了什麼夢?”
辛小小白了他一眼,把毛巾搭好。
一邊繞過他往外面走,一邊迴避道:“哪有做什麼夢!”
原本小臉的溫度被涼水降下去了,可是夏侯珏一問她的臉就又紅了。
而且這一次直接紅到了脖子下面,讓她渾身都跟着打了個哆嗦!
夏侯珏輕笑了一聲,身子也跟着出來,將辛小小圈在懷裡,捏了捏她紅透的小臉。
打趣道:“老婆,你臉紅什麼?”
辛小小擦了一下鼻子,低了低頭:“哪...哪有?哎呀,你鬆開...我餓了!”
她不敢擡頭,看着自己的手腕。抿着嘴,頭不由更低了!
夢裡她跑不了,是因爲夏侯珏抱着她。手腕疼,應該是因爲夏侯珏握着她的手腕。
不去想那個夢,就單單是自己醒來那副場景,她恨不得回孃胎裡,再造一次出來!
天呀!
她怎麼會夢見這死鬼想對自己......?
哼!
都怪這死鬼老是說一些沒臉沒皮的話,所以她纔會有心裡陰影!
對,一定是這樣!
夏侯珏聽了她的話,輕笑了一聲,捏着她的下巴,擡起她的頭問道:“老婆,夢裡是不是夢見爲夫了?看你臉這麼紅,讓爺想想,會是什麼呢?”
辛小小聽他越說越來勁兒,拍了一下他的手,有些害羞的說道:“哎呀,你別說了!”
說着將男人一把推開,然後飛快的跑開!
她開了門往樓下跑,背後傳來男人哈哈大笑的聲音。聽得她腳下一頓,尷尬的抿了抿嘴,跑得更快了!
剛要下樓,就聽見萌萌在樓下吃着薯片問無痕他們:“剛纔是爹地在笑嗎?”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後,她做了副十分驚訝的模樣。
驚歎道:“天呀!這纔是貨真價實的鬼叫呀!”
辛小小一聽,愣是半隻腳踏在樓梯上。不上不下,一動不動!
我去,這絕對應該是親閨女纔對!
萌萌發現要下樓的她,叫了聲:“媽咪!你跟爹地在樓上做什麼?”
辛小小衝着她眯着眼笑了笑,拂了一下劉海,回道:“哦,我們在看書呀!”
說着一邊走一邊補充道:“讓阿姨準備晚飯吧!我餓了!”
“是夫人!”
萌萌撅着嘴,好奇的問道:“媽咪,你中午吃了很多哦?你們不是在看書嗎?怎麼這麼快就餓了?”
辛小小挑了一下眉瞪了她一眼,熊孩子閉嘴!
不想這時夏侯珏從樓下來,一邊走一邊嫌棄的說道:“老婆,你的胃還真的是竈坑呀?睡了一覺就餓了!”
話說這話其實沒有問題的,對嗎?
可爲什麼聽起來就是感覺怪怪的呢?
她欲哭無淚的看了一眼下樓來的夏侯珏,然後回首看着她的好女兒!
只見萌萌一臉瞭然的把頭低下繼續吃薯片,一副你們說什麼?人家還是孩子聽不懂啦!
滾!
熊孩子!你都好幾百歲了!
再看無痕跟池炎!
盯着電視上的足球比賽!
“哎呀,好球呀!”
一副你們剛纔說什麼?不好意思我們在看球,沒聽見!
夏侯珏走到她身邊,很自然的將她摟在懷裡。
有些疑惑的問道:“老婆,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辛小小瞪了他一眼!
是呀!不舒服,渾身都不舒服!
雖然今天辛小小成功逃課了,可是學習還是要的!
晚飯過後,夏侯珏就把她拉到書房然後給溫習了一功課!
其實以他的意思,是辛小小讀不讀大學都沒關係。可是岳父、岳母還辛小小自己,似乎對上大學都期待。
而且他發現,現在的人好像都很在乎!
不過這也是好事兒!
要知道在他那個時候,只有大戶人家的女子才能上書院。那像現在,不僅男子子可以上學,連女子也可以。
而且還是混班!
最開始,他其實是拒絕辛小小班上有男生的。不過這是時下之風,他也不好干預!
辛小小在練題,夏侯珏就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着看着一本《世界通史》。
一時間,書房裡就只能聽見筆與紙的摩挲聲,還有就是翻書的聲音!
夏侯珏看了一眼時鐘,快十點了!
將書放下,下樓去給辛小小倒牛奶。只要辛小小回家住,這是他每晚都要做的事兒!
辛小小做的太認真,沒發現夏侯珏出去了!聽見報時的鐘聲,她才擡頭伸了伸有些疲倦的脖子!
可突然,她扭着脖子身子一頓。盯着夏侯珏剛纔坐的沙發處,整個人竟不敢動了!
她揉了揉眼睛,確定的看了看。
是的!還在!
再揉了揉眼睛!
我去,怎麼還在?
辛小小嚥了一下口水,將眼睛擋住......!
鬆開......!
媽呀!
這.......?
她老公呢?
那死鬼去哪兒了?
怎麼對面會是一個.....?
只見她的對面,也就是剛纔夏侯珏坐的那張沙發處。赫然坐着一個女人,一個也正在翻看《世界通史》的女人!
神呀!
這什麼情況呢?
她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面看得入神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髮,用兩隻髮夾簡單的將兩邊的頭髮別了兩捋起來。
這絕對是純天然,沒有用任何化學成分洗過的頭髮才能這麼順直黝黑!
再看這女人的打扮,一身白色盤扣旗裝上衣。下身是到膝蓋的青布半身裙,一雙到膝蓋下面的白色長棉襪配一雙黑色布鞋!
她老公怎麼會變成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