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們視線範圍內的濃霧都淡了下去,而在她們的左側一棵貼着崖壁長的一棵大樹上,赫然坐着一個穿着白色漢裝仙裙的女人,而那笑聲,也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濃霧淡去,月光肆意撒在她白皙的臉上。像是自帶了美顏,渾身都散發着一抹耀眼的光芒。
心中不免有些自慚形穢,這麼美的女人真是好生讓人羨慕呀!
只聽那女人笑聲一頓,卻又朱脣輕啓,帶着一絲挑逗,輕笑道:“夏郎,好久不見!”
那女人的聲音很輕靈,每一個字都扣人心絃。饒是辛小小一個女孩子聽了都忍不住着迷,更不別說這幾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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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剛纔叫的什麼?
“夏郎”?
辛小小微微蹙眉,下意識的就扭頭看向身邊的夏侯珏。心中隱隱冒出了一股酸水,頓時嗆得她渾身難受。
尼瑪!
夏郎?我還“蟑螂”呢!
她還沒這麼叫過這死鬼呢!
我去大爺的!
沒好氣的質問道:“夏侯珏,她是誰?”
她現在儼然一副老母雞的架勢,夏侯珏似乎就是翅膀下的小雞仔兒!
而那樹上的美人,就是那天上的老鷹,在窺視她的小雞仔兒!
夏侯珏原本不悅的擰着眉,看着那坐在樹枝上身子輕盈的女人。
聽到他的小妻子酸酸的質問聲時,不由垂眸。心生了一抹甜膩,不由想要逗逗她。
俊眉一挑,嘴角扯出一抹玩味,戲謔道:“老婆,你這是吃醋了?”
吃醋?
她纔沒有呢?
抿了抿嘴,尷尬的結巴:“才...纔沒有,我只是提醒你,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要......!”
夏侯珏嘴角一彎,繼續逗她:“老婆,既然你沒有吃醋,所以我們除了是夫妻,就沒有別的關係了對嗎?”
關係?
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還不夠嗎?
夏侯珏挑了一下眉,抿着嘴輕“哼”了一聲:“嗯?”
似乎她不給個滿意的回答,他是不會罷休的!
辛小小掃視了一眼其他人!
尼瑪!當作這麼多人的面,他一定聊這麼露骨的話題嗎?
嚥了一下口水,回道:“對...!”
夏侯珏“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呀?既然如此,爺爲什麼不能和別人有關係?”
這話的別一層意思好像在說,辛小小不能滿足他,所以他要在外面偷吃一樣!
這是什麼謬論?
他怎麼可以和別人有關係?
以爲他還是侯爺呢?可以“三妻四妾”?
不行,她不許!
小臉被急得通紅,指着男人盡一時詞窮了!
“你...?”
“你”了半天,她抿了一下嘴,脫口說道:“你說過只讓我一個人喜歡的,你說話不算話!”
小模樣像是真急了,眼眶裡開始有一抹晶瑩在裡面打起轉來。
夏侯珏臉色一頓,收起了那抹戲謔,把小人兒一把擁在懷裡。
輕聲哄道:“爺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說着在她光潔的額頭的啄了一口,捏了捏她的小臉,嫌棄道:“老婆,你這小嘴撅這麼高,是在邀請爺嗎?我是沒事,可是怕你難爲情呀!”
女人的小嘴癟了癟,小臉依舊帶着薄怒,同樣嫌棄道:“少往臉上貼金了,誰邀請你了!”
夏侯珏嘴一彎,戲謔道:“哦,這樣呀?爺還打算主動赴約呢!不行,快讓爺親一下!”
“啊!”
辛小小被他突然撲上來的動作嚇得直接往他懷裡鑽,把小腦袋死死的埋在他懷裡。
可還是逗着她,惹得女人在懷裡嬌笑。
沈亦跟池炎撫了一下額,目光投向一邊。
尼瑪!
不帶這麼虐狗的!
那坐在樹枝上的長裙美女,也不由仰天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輕嘆了一聲。
她抿着嘴,看着下面那一男一女,聲音還是那麼悅耳,卻帶着一絲鄙夷問道:“夏郎,這裡只有你們倆嗎?”
夏侯珏慢慢擡頭,眼神中沒了對着辛小小纔有那道柔光。而是化成了一道“寒刃”,刺得那女人渾身打顫,身子一晃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只見男人擁着懷裡的小人兒,性感的薄脣輕啓,清冷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直接噴出來的一樣。
一字一句,異常瘮的人說道:“我夫人不喜歡你的稱呼,最好別再讓爺聽見!”
那女人嘴角一扯,嫣然一笑,一下就讓所有的生物失去了顏色!
只聽她輕笑了一聲,沒所謂的說道:“好,夏郎不喜歡,人家不叫就是......啊!”
她的口氣像是在撒嬌一樣,按說男人聽了應該都會心軟纔是。
可夏侯珏卻沒有,聽到她又叫了一聲之後長臂一伸。身未動,可掌風卻是毫不留情的拍了過去。
她驚叫了一聲,晃了晃幾下還是穩住了身子:“夏郎,你好狠的心呀,居然來真的?......啊!你...!”
那撒嬌似的口氣,帶着絲絲賣弄與討好。
可惜夏侯珏並不吃這一套,這一次用了更大的力氣。將她直接逼得“飛”了起來,身子隨之扣在了上方的崖壁上。
而她剛纔“寄居”的那棵樹,已經轟然倒塌了!
辛小小驚得身子抖了一下,用手揮了揮,本想將激起的塵土擋一下。
不想夏侯珏卻將她的小腦袋又按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手幫她擋土。
哎呀媽呀!
辛小小覺得剛纔那個女人叫什麼都沒關係了,此刻好有愛有沒有?
心尖都甜膩了!
那女人看着夏侯珏如此細心的樣子,那嫉妒之心油然而生。
她雙臂展開,雙掌反扣着崖壁,樣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臉上努力保持端莊溫婉的微笑,口氣中卻帶着一絲威脅問道:“你這樣對我,是不想找到那丫頭的‘地魂’了吧?”
夏侯珏輕諷了一聲,清冷的聲音變得異常瘮人,嘴角一扯,不屑道:“若非如此,你以爲自己現在還能說話?”
辛小小一聽,探出了腦袋。
這女人什麼意思?
她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陸若璃的魂魄,難道是被她藏起來了?
而夏侯珏的意思是,他知道?
那女人秀眉一挑,“哦”了一聲。
笑問道:“是嗎?我還以爲是你送給我久別重逢的禮物呢!”
說着,她鬆了一隻手,動作十分嫵媚撩人的輕拂着她臉上的一絲碎髮。
那眼神還閃着一抹招人疼的光芒,看得人心癢。
不過好奇怪,這幾個男人都無動於衷,倒是把辛小小這個女人給迷的“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