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小龜縮的身子打了個機靈,猛得甩開夏侯珏的手回過頭。她的反應讓男人很不爽,瞄了一眼手掌眉頭不悅的擰了擰。
看見傅珊珊跟龍瑾晨走在她們的身後,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輕輕依着。傅珊珊一米六五的個子,在龍瑾晨一米八幾的身高下依然顯得小鳥依人。
看着二人微微一笑,叫道:“學長,珊珊!”
龍晨瑾點了點頭,算是禮貌的打了招呼。
臉上淺淡的笑意,讓人看着很溫暖。就算他不說話,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不像夏侯珏渾身透着冷氣兒,不說話的時候總會讓人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傅珊珊向回過頭的夏侯珏也打了聲招呼:“小小表哥好!”
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的男人微微垂眸,一慣清冷的聲音應道:“你好!”
雖然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可他卻是真真實實的迴應了。
天呀!
辛小小一臉驚恐的扭頭看了一眼夏侯珏,真是活久見呀!
這死鬼居然也會說“你好”!
傅珊珊趕緊向龍瑾晨介紹道:“瑾哥哥,這位是小小的表哥夏先生!”
辛小小也趕緊介紹道:“哦,表哥我給你介紹一下,珊珊你認識的我同學.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珊珊的男朋友,也是我們的學長龍瑾晨!”
其實是未婚夫纔對!
傅珊珊跟龍瑾晨從小青梅竹馬,早就互生情素。可是兩人一直都暗戀對方,正好那次夏令營給了二人表明心跡的機會。
前不久傅家和龍家已經爲兩人把婚事定了,等傅珊珊上了大學她們就要領證了。
說來,還要感謝那幾個欺負傅珊珊的花癡女。算起來,她們也是二人的媒人了!
介紹完之後,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都快速的打量了一下對方,難得都雙雙伸出了手:“你好!”
二人握完手,傅珊珊就說道:“那我們先走了,小小、小小表哥再見!”
“再見!”
看着傅珊珊跟龍瑾晨遠去的背影,辛小小抿着嘴打算走了。可一回眸卻看見夏侯珏微微蹙着眉盯着越來越遠的二人,恨不得看出朵花來似的。
伸長脖子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呀!
拉了一下男人問道:“喂,你看什麼呢?”
夏侯珏收回視線,垂眸看了一眼女人烏黑的頭頂。也不說話,一把攬過她小小的肩膀就往車上走。
辛小小嚇得叫了一聲:“你幹嘛?”小心的瞄着四周,發現沒有認識的同學才放心了些。
上了車辛小小趕緊繫好安全帶催促男人快走,可男人偏偏不。
一想到這丫頭剛纔跟扔垃圾的似的甩開了自己的手,男人心裡就跟塞了團棉花似的不爽。
修長的身子一傾,直接越到了副駕駛。盯着女人慌張的小臉,將人直接逼到了角落裡。
“你…你又想幹什麼?”
聽着女人語無論次的話,嘴角微微一彎,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挑了一下眉問道:“剛纔爲什麼甩開我的手?”
辛小小翻了個白眼,眨着眼睛想了想。
“那個,我不是怕珊珊誤會嗎?”
尼瑪表哥跟表妹,不覺得奇怪嗎?
男人蹙了蹙眉頭,輕諷道:“誤會?”
“嗯…是呀!”
潸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的觀察男人的面部表情。
“你同學爲什麼不怕?”
辛小小在角落伸了一下曲疼的脖子,聞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木香解釋道:“那大家都知道她們是情比金堅的情侶,而我們只是表兄妹呀!”
說到最後,她嘟着嘴委屈的不停眨着眼睛。一副求同情的模樣,惹得男人心頭一癢忍不住憋笑。
嘴角一抿,將她夾在椅子縫裡的小腦袋“掏”出來。身子便跟着壓了過去,頭一低便擒住她水潤小嘴一親芳澤。
辛小小的角度仰視上去,正好可以看見男人的後背高於擋風玻璃。如果此時有人從這裡經過,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在對副駕駛的人做着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生怕見過夏侯珏的同學從這裡經過時會看見他們,當下一緊張,一口咬在男人伸到嘴裡的舌頭,一絲腥甜混着淡淡的木香頓時溢滿口腔。
沒空去想男人爲什麼會流血,就聽見男人的一聲低吼!
“噝!辛小小,你敢咬我?”
辛小小忙慌張的搖頭,拜託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一會有同學過來看見。我們先離開這裡,一會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好不好?”
口氣倒是委曲求全,一副聽侯發落的樣子。
說着就去推男人,心裡想着,你大爺的,要是被我同學看見了,姑奶奶一定咬死你!
夏侯珏嘴角不由一彎,就知道這丫頭陽奉陰違。
好看的丹鳳眼閃過一道精光,挑了一下眉說道:“你說的,一會我想怎麼樣都可以是吧?”
口氣帶着濃濃的誘導性,可某人卻完全沒有聽出來!
連忙點頭:“是的,是的,”
男人勾了一下她小巧的下巴,確認道:“你不會不認吧?”
趕緊點頭:“認的,認的,你先起來吧!”
這死鬼近一米九的虎軀,就坐在駕駛室身子稍微一彎就可以把她逼得無所遁形。
她完全處於弱勢,不得不服軟!
捏着她嫩滑的下巴,嘴角一彎:“好!”
語閉,身子毫不停留的回到了駕駛室。然後打火,將車子駛了出去。
車子在縣城最好的一家飯店停下,停好車夏侯珏輕車熟路的就將辛小小往一個包廂裡帶。
飯店經理一看見他,就跟看見財神爺似的。
“夏先生您來了?”
他看都沒看經理一眼,牽着辛小小就徑直走,沒有一點情感的吩咐道:“準備上菜!”
“是,二位請稍等,先喝點茶水!”
經理想跟進來倒茶水,可夏侯珏直接將辛小小拉進包間裡,接着“嘭”的一聲,將經理關在了門外。
漂亮的經理美眉,抿着嘴尷尬的揉了揉鼻子。還好,上個月閨蜜叫她去整鼻子她沒去。
辛小小被夏侯珏突然這一拉,整個人都嚇懵了。還不等她回神,男人將外套隨手扔在椅子上。
鬆了鬆袖口的鈕釦,然後一把將她推倒在牆上,隨及伸手反鎖了門。
她被嚇了一跳,後背被摔得微微有些疼。
“噝!”
輕聲質問道:“喂…?你幹什麼?”
男人清冷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嘶啞。迫切的說道:“你說的,我做什麼都可以!”
“啊?什麼…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