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已經摸好點了,今天晚上完全可以動手。”
電話裡面傳來沉悶的聲音,低沉而且沉重,在漆黑的夜晚響起讓人有些膽顫,坐在窗戶前面的是一個妙齡少女,接着外面的燈光依稀的能夠辨別出來那個人就是郭倩。
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以後,嬌俏的臉上顯得分外的糾結,不過還是遵循自己的內心說了一句:“好,既然準備好就動手吧,千萬不要留任何痕跡。”
另一邊的男人對於這句話顯然不屑一顧,自己作爲一個最爲專業殺手如果不是這次的錢多,怎麼也不會去殺一個正在念大學的小姑娘,這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所以對於這次的任務也十分的鬆懈,可惜的是他沒有用上這麼多年做殺手的驚豔,如果這個小姑娘真的好殺的話,也不會給予這麼高的酬勞了。
掛掉電話以後郭倩的內心久久難以平定,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去殺人了,雖然不是自己親手動的手,但是完全和自己有關係,她雖然無比的憎恨黎玥,可是內心第一次想着要把她給置於死地,並且已經付出了行動。
越想越害怕,心中漸漸的冒出了汗水,想了想快速的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喂,範眉姐?”
“怎麼樣了,你的殺手計劃?”電話另一邊的人不知道在幹什麼,好像在非常喧鬧的地方,再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幾乎就猜中了她的內心,在接聽起來的瞬間直接問道。
深呼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內心的但又清晰的說出來,範眉是最近今天才認識的一個人,不僅性格溫柔而且非常的成熟,她和許穆琛之間的事情都是靠着對方指導,而且這個辦法也是她想出來的:“今天晚上已經動手了,可是我真的好害怕,我身上已經有了一條人命了。”
怎麼可能?在聽見擔憂以後範眉便是輕蔑的一笑,因爲在恢復前世的記憶以後她才清楚黎玥身邊聚集的都是什麼人了,不要說一個普通的殺手就算是無所不能的張鍾前去刺殺,成功的機率都不會太大,更何況現在又增加了兩個人。
這麼多的人護着,如果這個殺手能夠平安的回來都是一個怪事了,之所以慫恿對方派個刺客去殺黎玥,也就是給對方增加點煩惱,而這一切也是張鍾吩咐的,堆放在一個星期前就消失不見了,好想去辦什麼事情而且還不能夠讓白淵察覺出來。
無奈的範眉只好不斷的尋找着黎玥的麻煩,眼前的最重要的還要安慰這個大小姐,畢竟以後很多事情還會用上這個單純的孩子,語重心長裝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樣子:“有時候對於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就需要付出一點代價,你難道想把許穆琛讓給對方。”
“不想,絕對不想。”郭倩非常肯定的回答着這個問題,許穆琛是她唯一堅守的人,她藏在心裡面小心翼翼的這麼多年了,絕對不能夠讓給別人,誰都不可以,那個人只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存在。
失去許穆琛的心情和那份孤單害怕相比較起來,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
聽着對方堅決的語氣,範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在這個女孩身上看到了自己,一樣的爲什麼東西瘋狂,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對不起黎玥,在她的內心認爲白淵就是她,只不過有人來搶自己守護罷了,就這麼簡單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所以,放寬心,也不是我們去惹她,是對方不長眼擋了我們的路。”
“好,我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對與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評判的標準,即使這個標準是錯的讓人難以理解,還是有人會非常的相信這個東西的存在。
T市大學。
學校裡面悠長的鈴聲緩緩的響了起來,最後一堂晚自習終於下課了,在講臺上面的老師擡起頭來往下看的時候卻發現班級裡面早就空空如也,都什麼時候了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這羣學生還是如此的不用功,看樣子都想要掛科。
其實不想掛科的就是包括我,我是真的想要在教室裡面認真的學習的,畢竟這幾天跟這白淵東跑西跑早就把功課給落下了,自己又不能這周圍的這羣變態一樣,三百六十計啥都能作弊,我是用腦子的好不好。
我差點就吼出這一聲,不過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爲今天的這羣人有非常正當的理由,還有面那個跟蹤了自己幾天的大叔又來了,來的時間從白天變成了黑夜,看樣子真的像是白淵說得對方就是一個殺手。
如果不如此的善意提醒自己,我還自作多情的以爲是來追我的,畢竟大叔長得也不難看。
被夾在中間的我連想要跑的機會都沒有,其餘兩邊都有人,而且還是一邊兩個人的存在,我們五個直接霸佔寬闊的道路,幸虧這個時間點也沒有什麼人經過,我的左邊站着的是白淵往外那邊就是的徐子凡。
不知道是不是清冷的性格在這個時代比較受歡迎,單單幾天的時間校草的名聲便從墨翼北身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抱着胸前一副不滿的嘴角說道:“喂,後面的那個人到底要不要處理,這樣被人跟着很不爽。”
“人家還沒有動手,我們主動的話就是挑釁了。”白淵耐心的勸說着對方,雖然非常明白伸手的人是什麼意思,可是人家沒有動手完美沒有什麼證據,萬一惹到警察的話根本說不清楚,在這裡呆的時間久的,白淵可謂是最適應這裡的人了。
我的右邊站着的便是墨翼北,不留痕跡的往後面瞧了一眼,那名大叔還在後面跟着,確實非常的隱秘可是這幾個人平時生活的時候都不用眼睛去看的,替着後面的解釋着收到:“要分開才行,那個傢伙明顯對着小玥來着。”
“好,那就分開吧。”白淵板着手指弄的十個手指頭一直再響,他整個人的軟肋便是我,現在後面有一個對於我虎視眈眈的人存在,連晚上睡覺都睡不好,當然希望更快地解決爲好了。
一聲命令下去以後,四個人非常默契的正想要離開我,可是現在我還處於在矛盾的中心,再回來以後各種的補課加上補考根本沒有過多的關心學校裡面的事,爲什麼一轉眼想過來好像整個天都變了一樣,走在中間抱着本子小心的提議着:“在分開之前,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講。”剛打算離開的四個人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邊,異口同聲的說這一句話。
我側眼看着最邊上的男生,整張臉還是一張撲克臉,如果說墨翼北是冷靜毫無表情,那麼他簡直算得上是冰冷,只要看一眼就像躲避的遠遠的,明明前幾天的時候還想要打起來,現在竟然如此的和諧:“爲什麼徐子凡會在我們學校上課?”
“前幾天剛剛轉過來的,有意見嗎?”關於徐子凡在這裡上課這幾天,我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因爲對方和白淵來這裡視察了一番,惹得周圍的同學給我瘋狂的介紹這位新轉來的校草,當然我腦袋完全的迷茫,根本搞不清這件事,直到現在才完全的確定下來。
完全想不通對方爲什麼回來,財經大學還是正兒八經的省裡的大學,這所大學只是市裡面的,這兩個相差的簡直太遠了:“你爲什麼要轉到這裡來,財大可是一本線啊!”
沒想到我竟然冒出了一個這樣的理由,徐子凡聽完以後驚訝的嘴巴都快要咧到嘴角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對於我來說重要的竟然是這個東西,這下完全把給放錯吧,好像我總給把對方給逼的情緒波動:“一本算什麼玩意,我的透骨針還在你們手中握着呢。”
“我的在墨家研究,爲的就是救那隻鬼,是爲了你積善行德。”墨翼北非常平淡的回答着這句話,彷彿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而且他並不貪心那個東西,之所以會送到墨家去也是因爲我的要求,如果對方真的要可以隨時拿回來。
但是放在白淵哪裡的還有一個,當初他們是敵人怎麼耍賴不給都沒有關係,但是現在不同了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但是又真的喜歡那個東西,在千年之前都是寶物現在要是拍賣的話簡直能夠拍出天價來,於是打了一個沒有寫草稿的謊:“我也是,我每天都對着那隻透骨針祈禱,一共七七四十九天才行。”
此話一出,衆人一腦門的黑線,徐子凡簡直被憋的不知道該反駁什麼了,這完完全全超過了睜着眼睛說瞎話的程度,站在墨翼北身邊的林青忍不住的吐槽着說道:“你說的這話,我的鬼真的不信。”
這句話是事實,在鐲子裡面的那兩隻鬼真的不相信。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我也緊接着又炸毛,僅僅有一個徐子凡就已經夠添亂的了,現在連雲遊四海的林青也留下來了,敢問親你環遊世界的目標到底實現了沒有,直接返回去了一句:“那爲什麼你也在這裡?”
“因爲我要和徐子凡比試一下,我絕對不會比你弱的。”當初白淵去找對方的理由便是要對付一個非常厲害的煉鬼師,沒有想到事情繞了一大圈,只是解決了一個標配版國產電視劇的情節,順便幫助許穆琛找了一個如此好看的弟弟。
各位,說好的打架解決煉鬼師在哪裡,本來就衝着比武回來的林青表示非常的不開心,最重要的是徐子凡的實力確實不弱,年紀如此之小便有這樣的造化,每次他提出想要打場友誼賽的時候,後者都會糊弄過去並且開口實力諷刺他幾句。
這下子又輪到徐子凡開口了,平時沉默寡言一旦開口就能夠把了直接給氣死,嘴角一撇完全看不起對方的態度,沒有比賽的原因一直都是林青貪生怕死:“好,我們來籤生死狀了。”
“來就來,我怕你啊!”林青被對方一點就昭,幾乎就是瞬間炸毛,往前竄來一步指着徐子凡叫囂着,要是弄不死小爺就直接給你一個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