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淵扔給我的東西是一個金屬小球的樣子,看來非常可愛周圍雕刻着金黃色的花紋,整個都是金屬的上面有一個可以掀開的蓋,而這個蓋子處有一個紅繩把他給繫了起來,把這個小球放在手心裡面確實能夠感覺到渾身變得涼爽。
不過這裡面出來的不是溼氣,而是陰氣,這種東西沾染上一點點還可以,在劇烈的陽光底下曬上一中午就可以了,但是如果陰氣入骨的話那就麼有辦法醫治了,所以千萬不能夠錢時間的拿着這個小球來回的晃,白淵將這個道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把東西壞給他,倒不是害怕我陰氣入骨,畢竟周圍這麼多的能人志士,隨便某一個人就能夠把自己醫好,實在不行再白淵哪裡透一點藥丸也沒有關係。
白淵之所以讓我把這個東西還給他主要是害怕我把他的這個東西給他玩壞了,而且墨翼北看着我來回顛着的動作,也記得滿頭都是汗,畢竟這個東西剛剛拿到手裡面還沒有開始研究呢!
我看着他們兩個緊張的樣子於是大發慈悲的把東西還給了他們兩個,本來許穆琛看到這個東西非常稀奇也想要玩一玩,不過在我說了這個東西就是你房間裡面的女鬼之後,他差點恨不得把這個東西扔進火堆裡面給燒壞了。
和白淵他們幾個人寒暄了幾句,許穆琛就開始上去檢查自己的各個房間的各種東西,把所有用不到的東西不都扔了出去,最後只留下了手中的那一串珠串,只有這個是爲管用的,也只有這個能夠用得到。
而我和他們幾個局一直在下面的沙發畏縮着,看電視毫無營養的電視劇,我突然想起來我剛纔的猜測,於是開口詢問着:“說說吧,三位大英雄你們剛纔是怎麼捉住的這個東西?”
白淵整個躺在沙發上,我踹了好幾腳都沒有什麼反應,進過去一瞧才知道已經睡着了,而在一旁拿着一個模仿玩得正起勁的林青看了一眼墨翼北,示意自己去詢問他,也只有後者正在規規矩矩的看電視,聽到自己的詢問之後組織了一下語言,淡定的詢問着:“我們進來之後觀賞窗簾便開始看電視休息,那個女鬼很不解風情的很出來搗亂,我們放過來他真的好幾次可是對方一點也不領情還是繼續出來亂,於是白淵一着急就把他給收了。”
在聽整個非常波瀾壯闊的敘說之後,我的心情也像是這個故事一樣起伏不定,丫的,女鬼也是鬼啊!能不能尊重一個反派人物,回來這裡就看電視是什麼情況,具體的情況我都已經懶得多問了,確實讓這三個人湊到一起去捉一個普通的小鬼真的太大材小用了。
要不要真的讓他們去會會徐子凡,不過應該是一個個的去,如果三個人一起去,那麼後者肯定輸掉了,我正在摸着下巴想象的時候,突然聽見從邊上傳來一句幽幽的聲音:“你一個壞笑的,在計劃什麼陰謀詭計的事情呢!”
“我哪有!”對着從沙發上躺着的白淵犯了一個白眼表示自己真的沒有想任何的事情,順便把他的腦袋那邊移動了一些,也跟着坐在了沙發上面。
剛剛坐下還沒有變熱呢,從樓上的許穆琛在滿意的掃了一遍之後走到了可以客廳之中,非常嚴實的擋住了電視機裡面播放的內容,迅速的給在做的衆人鞠躬一個,許穆琛比在座的年紀都要大一些,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所以着一個鞠躬除了我反應比較快站起來躲避掉之外,剩下的的三個人都傻傻的在原地愣着,等到許穆琛直起身來的時候衆人才反應過來,白淵急忙尋找着自己的鞋要穿上下去,不過後者一伸手讓大家挺住手中的動作。
又開始了許家嚴肅而又誠懇的演講,不知道爲什麼我每次聽到這樣的講話,我激動的差點那一個小本本把上面的內容給記下來:“真的非常感謝大家,要不是你你們的話我現在還每天活在痛苦之中,根本沒有現在幸福快樂的生活,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報答大家……。”
我聽着許穆琛的演講非常的流於形式,就像電視上新聞頻道任何一個的電視演講人都會說的話,讓人聽着是那麼回事細細一想好想他有沒有多少事實,比如現在聽膩了的林青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在後面接到:“你要是真的想要報答我們的話,不需要給我們感謝直接去拿錢就好了。”
就這麼一句話站在中間的許穆琛臉上都成了醬紅色,我坐在沙發邊上伸手拿起一個枕頭對着遠去玩魔方的林青扔了過去,準頭非常的準正好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面,並且做了一個安靜的聲音,擡頭示意對方再說下去的時候,許穆琛卻搖了搖頭只用一句話結束了自己的感謝:“大家稍等一下,我這就讓他們給你們那錢。”
一瞬間,掌聲雷動。
我當初想要幫助許穆琛完全是爲了報恩,從來沒有奢求過它能夠給我們多少錢,於是聽到這種話第一瞬間想到的便是制止他繼續發生,於是急忙想要站起來阻止對方可惜的是已經完了,轉回頭直接對着白淵訓斥道:“當初從來沒有說錢的時候爲什麼現在又把這個給提出來了?”
“他家那麼多的錢,給我們一點又怎麼了?”坐在另一邊的林青還是那副模樣,拉長了語氣滿不在乎地回答着,這種話本身就是一個錯別句,人家家再多的錢都是人家的,就算是扔了也是人家的,和你有個毛線關係。
再說了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你從一開始立下來了,到最後就應該遵守。
我一個人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生悶氣,而沙發上的白淵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的東西,伸手拽了拽我的衣服,安慰着我說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錢就當是他給我們的獎金了,等到以後互相不欠人情不是更好。”
“獎金也是在抓住幕後者以後在要,請問你們把最終大boss倉到哪裡去了?”我一攤手詢問者下面坐着的三個人,這種時候倒是默契性滿滿的搖了搖頭,他們現在連最終的幕後主使者是誰還不知道呢,最起碼我還弄清楚了一個來龍去脈,這羣傢伙就算是要錢也是我來要輪得到你們嘛。
苦口心婆的勸說着下面的衆人,人活着千萬不能夠只爲了錢,我們還有人生沒有好的生活以及友情,爲了兄弟一點點的錢算是什麼,最後一攤手結束了我的講課:“就算是要錢也等着把幕後主使者給抓回來在要啊!”
“快了,今天晚上派一個人在這裡守夜,看着點風吹草動一有消息就趕快通知衆人,不出五天絕對坐不住,而小玥你就從側面調查就行,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麼。”白淵最後還是選擇了墨翼北的辦法,因爲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我一聽說安排給我的任務是從側面打聽的徐子凡,我整個人差點激動的蹦起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差事,並且也是一個非常適合我的差事,我正好不願意在這裡帶着,於是趁這個現在白天的時間,直接拿着我的書包對着衆人鞠躬一個,說了一句辛苦了。
直接連頭也不回,對着門外面便直接衝了過去。
而剩下的三個人則直接面面相覷,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可以跑得如此之快,誰都不願意值班,因爲守夜代表這今天晚上一夜不能睡覺,而且還時不時的注意着非常情況的發生,誰都不願意在這裡留下來。
但是大家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誰都不願想開口以避免尷尬,就這樣相互你看我我看你,一直到墨翼北把電視上的一個節目看完了以後,直接站起來拿起來那個裝作女鬼的金屬鐵籠子,拎着東西往外面走的時候,非常坦蕩的回答者:“我需要去研究魂骨針,要不然的話你們來,我來守夜?”
這個問題跑向了林青和白淵,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揮了揮手示意讓對方快點滾,一個人怎可能無恥到這種地步,竟然可以用這樣的法子來威脅他們,真是牛!
也全部都在怪自己,誰讓除了墨翼北他們兩個完全研究不了,等到墨翼北非常瀟灑的拿着東西從門裡面出去以後,至此這個房間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相互的看了看林青首先站起來擺出自己的理由:“我是客人,你是邀請我來對付那個煉鬼師的,我要養足精神。”
“第一,我們一起賺錢一起分錢不存在客人,你是同伴一視同仁,第二,正因爲你要對付那個煉鬼師就應該在這裡蹲着,因爲它很有可能出現在第一現場,要是我在這裡等着對方來了我也根本把不過他啊!”
這一大連串的內容說下來之後,竟然讓林青一副我無法反駁的樣子,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坐回來沙發上,等於認同了白淵的回答,直接一伸手反問着:“就算我有充足的留下來的理由,但是請問一下,你有什麼離開的理由?”
“剛纔那隻女鬼好像是我捉的吧!”白淵費勁腦汁的終於想出了一個自己剛剛做做出來業績,本來還想着用後背上的傷口來博取回家的機會,但是剛纔伸手一摸丫的竟然已經完全恢復了,身體自我的修復能夠也太好了,好的都沒有辦法接受。
聽見這句話林青直接怒了,和着這一大幫人現在是在欺負他呢,直接開口罵道:“你丫的要不要臉啊,剛纔受那個女鬼你動了哪根手指頭了,你就要回家歇着,早知道叫我來啊!”
白淵一聳肩表示並不是這樣,反正這一次是我來的!反正你要留下來守夜,我就算是不要臉我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嘚嘚瑟瑟的拎着自己的東西走到了外面去,不過怎麼說我就要走了,只剩下一個林青被氣的了不得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