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之後,我便對着小道士把那個鬼物來過的事說了,但是我們之間的對話我卻沒說,因爲我覺得那種話沒必要讓小道士知道。
當聽我說完這些後,我看到小道士滿臉的怒意,然後他很是憤怒的道:“他來幹什麼?他爲什麼還來找你?一個鬼物居然敢來我的道觀,也太不把我們道士放在眼裡了吧。別讓我遇到他,不然我非收了他不可。”
說完這些,小道士又看了我一眼道:“他來跟你說什麼了?你們都聊什麼了?”
聽他這樣問,再看他的表現,我也不知道小道士是因爲吃醋還是怎麼的,於是我對着他道:“我們能說什麼,一個鬼物,我看了都快被嚇死了,還能說什麼?再說我們也沒什麼可說的呀。”
聽我說完,小道士好像頓時鬆了口氣,然後他對我道:“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小心點,不要誰都接觸,一旦有人要對你不利怎麼辦?”
對我說完,小道士又道:“我有事跟道觀裡的其他弟子說,一會兒再來看你。”
跟着,小道士便走出了房間。
後來我聽其他道士私下裡說,小道士一回來便急忙趕到了我們的屋子裡來看我,雖然對他的這種行爲我心存感激,但是也只是感激而已。
小道士走後,我一個人也挺無聊的,於是便準備出去走走。
可當我走到他們的議事大殿的時候,我發現小道士他們好像在商量着什麼事,出於好奇,我便走近一點。
可是當我走近的時候,我才發現,在大殿的大廳處,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女人正在那兒接受着一個道士的治療。
見到這一幕,我趕緊走了進去,因爲看到有人受傷,我便想去看看怎麼回事,能不能幫上忙,畢竟女人跟女人之間,什麼都能方便點。
可是當我靠近這個女人,在看清楚她是誰的時候,我這怒火就瞬間然燃燒起來了。
於是我對着小道士道:“她怎麼會在這裡?你難道不知道她
是多麼壞的人嗎?她曾經想幫助神秘人殺你,而後又把我送給那個女鬼,這些你都忘了嗎?”
聽完我的話,我發現在場的道士也都是唏噓不已。不過他們沒敢說什麼,好像在等待着小道士的決定。
而我所說所看到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我恨得牙根兒直癢癢的張寡婦。
聽我這麼說,再看看衆人的反應,小道士道:“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個村子,看到她被那個女鬼打成重傷,而且那個女鬼似乎想要置她於死地,我這才救下她來。要不是我們及時出現,估計她很有可能已經死了。”
“她不就是擅長演戲嗎?跟我演,跟你也演,這麼老舊的把戲,你居然也信?”我對着小道士有些嘲諷道。
這個時候,小道士或許是理解我的心情,所以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說:“我們不能見死不救,要是那樣,那跟那些惡鬼有什麼區別?她傷勢很重,先讓她養好傷再說好嗎?”
聽小道士這樣說,我冷哼一聲,表示還是不相信這件事會這麼簡單。
見我跟小道士在那兒爭論不休,張寡婦以非常虛弱的口吻對我說話了:“你別生氣,我知道是我害了你,可是我不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表姐到底都對你做了什麼,但是請你相信我,把你送到她那兒之前我真的不知道表姐居然是一個鬼。”
聽她這樣的解釋,我不屑一顧的笑了,然後對着她道:“編!再編!接着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什麼來!”
聽我這樣說,張寡婦猛搖着頭,然後哭着說道:“我沒有,真的,請你相信我。”
“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纔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你不是說你跟表姐情同姐妹嗎?你不是說她人很好嗎?我看這都是你騙我的理由吧?”我繼續生氣道。
“以前表姐不是這樣的,以前她對我很好,從來都不捨得讓我受欺負,可是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而且還要殺了我。”說着,張寡婦就哭得更歡
了。
狠狠地白了她一眼,我沒有說話。
緩了緩,張寡婦繼續道:“本來前兩天我去她家看你,可是去了之後沒有見到你,而表姐也不在家,於是我便在她家等了好久,直到天黑了,她纔回來。回來時,我感覺她看到我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而且我還發現她身上有血漬,問她去哪兒了,她說出去溜達了,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兒。於是我便問表姐你去哪兒了,可是她說你自己一聲不響的走了,她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聽她這樣說,再看看她的樣子,我有些不信,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後來我就藉口在她家呆兩天,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果然,第二天白天我跟蹤她的時候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因爲我看到她居然去別人家偷雞來挖內臟生吃。見到這一幕時,我一緊張,就弄出了聲響,這才被表姐發現,所以也就有了現在的樣子。”
頓了頓,他又道:“要不是小道士及時出手相救,只怕我現在已經沒命了。”
聽她說了這麼多,雖然很符合邏輯,但是我的心裡依舊是不相信。但是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見死不救也確實不對,所以我便沒有再阻止小道士去收留她 。
......
接下來的日子裡,本以爲她養好傷就會走的,可是誰知道小道士依然把她留在這裡,這讓我感覺很惱火,於是我便要去找小道士理論。
見到小道士,我對着她道:“那個女人的傷已經養好了,你現在可以讓她走了吧?”
聽我這麼說,小道士道:“現在還不行,你想想,如果她離開道觀,那那個女鬼會放過她嗎?她在道觀裡是最安全的。再說了,就你一個女人呆在道觀多悶,正缺一個說話的人,還不如讓她留下來陪你,你說呢?”
聽完小道士的話,我真想給他一嘴巴子,於是我有些無奈道:“她陪我?我看見她就有氣,還能跟她說什麼?算了,你要是不讓她走,我以後就不和你說話。”說完,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