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這小妞竟然預判,他猜到我要朝着這邊閃躲,所以埋伏好了陷阱等着我跳過去,簡直防不勝防。
我滾落到一旁,再次拉開了距離,有些心悸的看着景薇,我現在才感受到了景薇的真正恐怕,即使看到了她手上的動作,依然還是無法反應過來。
景薇冷若冰霜,從始至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眼眸中的冰冷就像看怪物一樣看着我,冷血無情!
看到這眼神,不由的讓我想起了在女生宿舍她無情的將我推下水塔的畫面,也是現在這個毫無感情的樣子。
我寧願去對付葉禿子那變態,也不要面對景薇這樣無影的殺人方式,簡直恐怖至極,可是現在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我不可能一直遠遠的避開景薇的攻擊,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被動,可近身的話,更無可能,在海底陵墓內景薇展現同時操控六柄飛刀編織的刀芒的情形我還歷歷在目,簡直是一道無法穿越的刀幕,觸之即死!
景薇似乎發現了我的意圖,手指間上的動作越來越小,再次彈射一柄飛刀而來,我幾乎沒有看見他手指上的動作。
我暗叫不好,看不見飛刀的軌跡,不知該往哪閃躲。
對了,我腰間還有繩索,想到這我迅速的抽了出來,在身前輪動出一片繩圈。
“唰!!!”一道細微到看不見的冷光擊穿了繩子交織的網,穿透過來。
不過也因爲繩索阻礙的關係,我看清了秘銀飛刀飛行的軌跡,嘴角浮起了一個笑容,迅速的朝着左側閃去,那道飛刀果然落了空。
不遠處景薇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詫異,似乎沒有想到有人可以用這種方式來躲避他的飛刀。
不過她很快就冷笑了起來,只見她的腰後突然傳來了“咔咔咔!!”連續三聲清脆的響聲。
我臉色一變,三聲響就代表着此時她要同時飛射三柄飛刀,我靠,這次來認真的了。
我眼睛根本不敢離開景薇身上一秒,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她,同時腦中在想着應對的方式,這樣老是被動,進不了身,最終只會失敗。
前面的攻擊可以說景薇是爲了試探我的身手,一柄一柄的飛出,現在同時祭出三把飛刀,完全是認真的在對待了。
“咻咻咻!!!”
很快,快到我來不及看景薇手上的動作,我的第一反應是朝着旁邊幾顆樹木跑去,利用樹木來避開秘銀飛刀的攻擊。
果不其然第一把飛刀在我跑向青松樹的時候,一下子扎入了樹殼內,一個巨大的裂痕瞬間出現在樹皮上,飛刀更是一半陷入了樹木中。
我暗暗心驚,這小妮子的攻擊太可怕了,飛刀幾乎與我同時到達青松的位置,要是晚一秒鐘,被扎中的就是我了。
另外兩把飛刀也擦破了空氣相繼的釘在青松樹上。
我嘴角浮起了微笑道:“嘿嘿,到了樹林裡,你的飛刀恐怕就沒什麼作用了吧。”
景薇似乎嘴角冷笑,隨後身後的秘銀寶盒內傳來的幾聲回收的聲響,飛刀突突突的收了回去。
然而我還沒笑多久,景薇在原地猛的一踏,如電掣一般朝我衝來,他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可我看見她在奔跑的時候周圍繚繞着幾道若隱若現的銀線。
臥槽,這小妞是要與我近身肉搏的節奏啊。
我也不敢怠慢,在她衝到我身邊的時候,側面的位置突然飛出一把銀刀詭異的刺來,我震驚的想往旁邊躲去,可景薇的跳躍而來的一道腿風封鎖了我的退路。
飛刀與飛腿的夾擊,讓我退無可退,我暗自咬牙,強行用軍用匕首擋下了飛刀,而後脖頸上被一股大力給抽飛了出去,頓時天旋地轉,感覺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景薇的這一腳可真狠,直接把踢了個360度旋轉,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來。
我迅速的站了起來,感覺右臉頰已經完全腫了起來,額骨竟然有些鬆動,沒想到這小妞的近戰能力也如此之猛。
半邊臉都麻了,我萃出一口鮮血,認真的對視着景薇,心悸的看了眼她腰上的秘銀盒,她的飛刀幾乎防不勝防,加上景薇的近身攻擊,與飛刀操控自如的結合,真的是一個很難對付的對手。面對景薇的壓力,我覺得比葉禿子大得多。
可一旦我輸了,我和大頭的考覈可能就不算合格了,那我們這麼辛苦的三個月豈不是白費了。
我擦拭着嘴角的血液,眼裡從未有過的認真,甚至在與沼澤巨鱷搏鬥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即使對手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女人。
我重新攥緊了手中的匕首,木光如電,率先發起攻勢,一旦陷入被動,我根本沒有勝算。
地上的枯葉被我踩出一個厚重的腳印,十米不到的距離,我兩秒鐘到了景薇的身前,右手上的匕首直指景薇的胸前。
可就在我快接近景薇的時候,身側詭異的又飛來一把飛刀,直指我的腰心。
又是這招!我暗罵一聲,身子攻勢不得不停下來抵擋身側的飛刀,可這一抵擋,景薇就像抓住了空檔一樣,迅速的上前,一把銀色的飛刀出現在她的手上,她直接刺着我的喉嚨而來。
“噗!”
一聲刺耳扎破肉體的伸向,一簇殷虹的血液在林中飄起,落在了地上的枯葉上,斑斑點點觸目驚心。
此時景薇的匕首已經劃破了我脖頸,一道淺淺的血痕出現在我的脖子上,她的秘銀飛刀就抵在我的脖子上,只要在近兩公分就能劃破我的喉管。
“你贏了!!”
景薇冰冷的話語中透着不服氣,眼眸閃爍不敢看我,然後臉頰飛起了緋紅的霞韻,就像個嬌羞的小蘋果一般,嬌豔欲滴。
“還不放手!!”景薇羞怒道。
我尷尬的一笑,然後放開了在景薇胸前隆起的山峰下的魔爪,一種酥軟飽滿帶着餘熱的觸感,始終殘留在手心上,於此同時匕首反手拿到了手心處。
“啊!!真的好疼啊!”我嬌氣的慘叫了起來,雙手捂着腰間的血淋漓的傷口,整個人立刻躬曲了起來,冷汗不斷的從額頭落下,滴在地上與地上的枯葉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