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經營靈異社接到的單子總會遇見一些匪夷所思和危險的事,我和大頭也需要一些自保能力。
自經歷了海底恐怖之旅後,我和大頭也算正是的得到了謝隊長與葉禿子的認可,鬼伏七人算是重新在社會上重建了。
我和大頭也非常贊同謝隊長的想法,我和大頭確實需要一些自保能力。
早餐吃完後,謝隊長和爺爺將冥豹拉到一旁交待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後,便在冥豹的安排下,走下了他住所處的一個安全通道,這條通道十分的隱蔽,直接通往了潘家園的下水道,令人意外的是,這下水道經過了冥豹的一番整理之後變得十分的乾淨整潔,沒有一點異味,難怪清蓮可以從這下水道里將酒菜端到蓬萊居。
到了火車站以後,我們都無心觀察經常古都的韻味,也沒感受到這個城市的繁榮亦昌盛,就匆匆忙忙的坐上了綠皮火車前往上海。
回去只有六人,龍魁爲了保護冥豹留在了他的身邊,只能等葉禿子給他信息的時候才能回來。
從學校到京城這一路上經歷的太多太多了,望着窗外一馬平川的平原,心底感觸也多了起來,連自己都感覺像個老頭子一樣。
看着或者快速的行駛在鐵軌上,窗外的景色一直在變,經過好幾個城市,好幾個縣城,每一個地方都有一處風景線,讓人感嘆華夏大陸的壯闊與魅力。
魔都上海是一座繁茂華麗的都市,不僅早晨雄偉萬分,就連夜色也別具特色。
火車到達上海火車站的時候,已經是剛好太陽落下的時候,剛走出火車站,高樓上的霓虹燈就陸陸續續的亮了起來。
接着路燈、車燈、也爭鋒亮了起來,整條大街一時間燈火通明,等到天色完全暗下來,這座具有時代氣息的大都市就像重新披上了一層鮮麗的外衣。
一盞盞霓虹燈千變萬化,一會紅、一會綠、一會半紫半藍、真是五光十色,還有變化各種無窮形狀的霓虹,又像彩虹、又像是爭奇鬥豔的鮮花,亂花欲醉迷人眼。
謝隊長攔下了兩輛的士以後,直接前往靈異社。
其實在這個社會上私家偵探社不少,靈異社的卻是鳳毛麟角。
鬼伏靈異偵查社在上海的徐彙區,從火車站到地點大概用了將近三十分鐘的時間,主要還是因爲下班的高峰期,在路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
到了地方之後,我原以爲鬼伏靈異社會在一個高樓大廈的寫字樓裡面,可下車後,我怔住了,一條水泥坑窪的路面,兩排的店面寥寥無幾,像是一處荒廢的舊街,路燈更是沒有幾盞,而且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給我一種感覺像是要馬上拆遷的區域。
“你別告訴我,我們的靈異社就開在這鬼地方!”大頭驚訝的說道。
謝隊長笑而不語,然後帶着我們朝着一棟破的不能再破的舊樓房內走去,這棟樓房比我老家房子看起來年紀還更大,在寒風中顫顫巍巍,像是隨時會倒塌一樣,露面的店面幾乎全是關門的,門上還有許多塗鴉小紙條,都是辦證、槍支迷藥類的廣告。
再走到樓房的中間,有一條沒有護欄的水泥樓梯,樓梯的牆面斑駁的像是陳年的老尿一樣,到處可見黃色的一大片,牆上的白漆全部脫落。
空氣中還迷茫着一種奇怪的味道,就像是進了一家水泥廠房的感覺。
走上樓梯,在走到三樓最角落裡的一個房間,斑駁的綠皮門外有一層掉色的鐵門,在鐵門的上面有一塊簡陋得不能在簡陋的紙牌,上面寫着:“鬼伏靈異偵探社!”
我勒個去,我的三觀盡毀啊,這可是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要不要這麼窮酸啊。
謝隊長爺爺他們不以爲意,然後在門沿上方的灰塵佈滿的玻璃窗下掏了掏,掏出一把銀色十分老舊圓頭鑰匙,然後在鐵門上扭了一下,發出那種要是卡住的聲響。
打開斑駁的綠色的門,頓時迎面撲來一股塵埃的味道,進門後有兩個房間,另一個房間直接通往後面的一個走廊,兩邊都可以進入,而且房間內十分的陰暗,有些角落還掛滿了蜘蛛網,玻璃窗上貼滿了不知哪個年代的舊報紙。
兩個房間內分別有四張長長的桌子,幾張椅子,地上有些掉色的水壺和水杯,簡直就像一個民國時期留存到現在的一個小報社。
“這裡就是我們的偵探社了。”謝隊長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說,你這還能再簡陋點嗎,我怎麼感覺我被騙了。”大頭苦着臉說道。
“我也覺得!”我十分同意大頭的看法,覺得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讓我有種感覺像是掉入了傳銷窩點了一樣。
“我早知道你們會如此說,不過,我當初看到這的時候,也跟你們現在的樣子一樣震驚。”葉禿子說道。
“這裡雖簡陋,但是確實很好的一處隱蔽點,在這我們能做很多事,不被發現。”謝隊長說道。
我奇怪道:“既然是靈異社重要開張營業吧,這窮旮旯裡面,有人能找到嗎?”
“還有,還有,我們住哪啊,你別告訴就睡在這啊。”大頭詫異的說道。
“你說對了,這棟樓全部被我們承包下來,你想睡哪就睡哪。”葉禿子笑道。
“你妹啊,睡毛線啊,比街邊的乞丐還不如。”大頭斥罵道。
“有的睡就不錯了,還挑七挑八。”葉禿子說道。
“暫時只能這樣,我們剛從部隊出來,你們也知道在部隊裡面的津貼就那麼些,只能租下這舊樓當成辦公地點了,先湊合着辦公吧,等冥豹將那三件物件給銷了之後,有了資金,在換個環境好的。”謝隊長說道。
其實對於我們來說,也只是嘴上說說,畢竟在海底陵墓內那麼危險的環境下都活下來了,還在乎這嗎。
今晚肯定是沒辦法好好睡覺了,只能將就的打地鋪睡覺,明天在開始整理靈異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