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沉默了許久的大頭眼光奕奕的說道:“我覺得這可能不是祭拜和朝拜,你們看那條神龍像不像是被人綁在柱子上的,臉上的表情極其的痛苦!”
大頭這麼一說,我特麼的也覺得,纏繞在祭壇柱子上的神龍像是被人釘在上面的一樣,然後在用另一個眼光去看那些長着犄角的人,會突然覺得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很怪異,貪婪、兇狠、陰險等各種表情出現在那些人的臉上。
謝德林激動的說道:“還是你們年輕人厲害,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我和老爺子看了半天眼都看花了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然後我又仔細的看了看那些密密麻麻的銘文,同時搜尋着腦中浮出的信息,很快有幾個關於銘文的字眼解釋就浮出了出來,其中大多數我都看不懂,然而有幾個字多處都提到過的地方,東海龍宮四個字反覆的在銘文中出現,而除了這個四個字以外,我還看見了島、海域、東南方向的字眼,其他完全看不懂。
我心裡也納悶,龍魂用了五年的時間佔據我的身體,學習了許多的關於銘文的知識,可是對於龍珠內的銘文卻十分稀少,甚至無法判斷那些銘文是出現在哪個時代的。
“我和景灝博士瞭解的差不多,看來對於這個未知古國文明的記載在我們這個時代少之又少,龍魂曾經閱覽過無數的古籍,應該就是想找到關於龍珠內銘文的秘密,可是五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有用的信息,除了東南方、海島、龍宮之外,毫無線索。”我悠悠的說道。
謝德林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連你都這麼說,那真就沒有別的線索了。”
我又仔細的看了一遍銘文形成彩繪,想從中找到突破口,但看了半天都沒有任何結果,但是這些人絕不是在供奉神龍,到像是一種儀式,就像古代封建迷信社會的時候,大水淹沒了莊稼和房屋的時候,人們會在村裡找來金童玉女祭河神一樣,而此時的畫面也有着異曲同工之處,他們在用神龍祭某些東西。
想到這裡,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連神聖不可侵犯的神龍都淪爲了祭壇的犧牲品,那他們祭的未知東西將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存在啊。
突然我目光聚焦在祭壇下跪拜的‘人’羣中某一個人身上,我指着那個人說道:“隊長能不能將這個人放大一點。”
謝德林一愣,然後操縱着那臺有些老舊的放映機不斷的將我指着的位置放大,放大後我們終於看清了那個人。
當初望過去之所以看不到端倪是因爲這個人身上重疊了另一個長着犄角的人影,不放大看的話很容易將這個跪拜的人認作是同一個人。
放大後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個人臉上十分的痛苦和恐懼,在他身體上還浮現了另一個虛影,這個虛影長相猙獰頭長犄角,重疊在他的身上,這個魔鬼的身影像是要附身在那個人的身上。
我驚住了,說道:“這不是想和霸佔我身體的龍魂、明鉉一樣嗎。”
爺爺一聽也沉思了起來,過了一會指着哪個想附身的鬼影說道:“顯然我們所遇見的敵人是那個時代的人,龍魂或許可以算作是一次偶然,而明鉉、楊海軍甚至他們背後的組織,都有可能是這個時代的人。”
大頭完全是一頭霧水,纔剛剛跟進來,他不解的說道:“那他們豈不是活了上萬年之久了。”
我驚道:“你怎麼知道萬年之久。”
大頭說道:“他們都居住在山洞裡,還有他們的武器都是石器,不就是萬年前的洞穴原始人嗎。”
爺爺晃了晃腦袋說道:“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不是萬年前還有待定論,據景灝博士給出的線索是一個歷史上消失的古國文明,至於是哪個時代還無法得知。”
我們四人在這對着密密麻麻的銘文研究了半天都沒有結果,而在令一個屋內的葉禿子卻鼾聲大起,似乎我們討論的跟他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一樣。
“對了,隊長你們這些天查到了關於東海龍宮的線索了嗎?”我問道。
隊長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一張華夏地圖,他指了指東海珊瑚羣島的位置說道:“這些天我和龍到了這,在這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我拿過地圖看了一眼,發現東海珊瑚羣島的位置正是在漳蚶村東邊100多海里處,那裡是散佈範圍最廣的橢圓形珊瑚礁羣,由於珊瑚礁密集成山,逐漸形成了珊瑚島,之後在80年代被我國的人發現後,才陸續在那些珊瑚礁羣上開始吹沙填海,才變成今天的珊瑚羣島。
我算了算在海上的行程,從海上坐船過去的話大概要兩天的時間才能到達珊瑚羣島。
我問道:“都打探到什麼消息。”
謝隊長指着地圖上珊瑚羣島的東邊一片海域說道:“據一些島上的原住民講述,在這片叫做汪倫海域的地方曾經打撈出許多寶貝,最早有漁民打撈出了一件玉器,當時島上的人說是古董,他便拿到古董市場去賣,賣了不少的錢,可就是那一次交易不知爲何被一個德國海撈企業知道了,那個老闆便在賣掉了自己在陸地上的企業,將錢全都投資到了汪倫海域的打撈上。”
大頭好奇的問道:“後來呢?”
謝隊長肅然的說道:“據當地的傳言,當時這個德國公司陸續的從汪倫海域撈起了上萬件寶貝,價值不可估量足以震驚世界,但是在將那些古董貨物準備運回的時候,整整一艘打撈的遊輪突然消失了,包括船上的打撈起的上萬件古董,還有當時的人,包括那個德國老闆全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消失了?”我和大頭震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