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去了,我纔剛從醫院回來,需要修養生息。”我說道。其實景薇交待過我,這段時間別到處亂跑,很可能就讓在黑暗中的組織找到可乘之機,上一次的昏迷已經讓我們陷入了生命危險之中,還是等到景薇聯繫上謝隊長和爺爺以後再說吧。
“修你妹的養,養你妹的息,說好了,我們哥仨缺一不可。”大頭罵道,然後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可將你剛纔說的話全都告訴你的小媳婦了。”
“我剛說什麼了?”我不解道。
“說你沒追過女孩子,說你已經對她視覺疲勞了。”騷包陰笑道。
……
第二天,正是七月半鬼節,下午的課完了以後,住的近的學生有不少都已經回家過節了,至於沒回家的也都在宿舍裡呆着。
這一天的晚上似乎正如民間傳言一樣,帶着魔咒一般,以往到晚上十點,在林蔭小道和校園體育場上總能見舉止親暱的情侶在角落中親暱膠着着,可今天晚上校園裡幾乎看不到幾個人影,讓人感覺整個校園空空蕩蕩的,詭異的安靜。
而就在這樣寂靜的校園內,三個身影穿過體育場旁的林蔭小道,朝着學校後門的方向而去。
來到學校後門的圍牆處,我停了下來,往女生宿舍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看那,也許是因爲景薇就在那棟樓裡吧。
在來之前,我是十分不情願的可是耐不住大頭和騷包的各種勸說,甚至被他們硬生生的拉出了宿舍。
“還惦記你的小媳婦呢,走啦,是男人就得灑脫,別天天跟個婆娘一樣。”大頭對我說道。
我從遠處黑暗中樓影中收回了目光,莫名心裡就有一股小失落,或許是她沒在我身邊的原因吧。
我嘆了口氣道:“走吧!”
然後我們三人宛若輕車熟路的翻越了學校的後牆,爲什麼說輕車熟路呢,好像我之前和龍魁也從這出來的,只是那一次是可能是幻術。
之所以我會和這兩個逗逼出去的原因是我知道龍魁一直就在暗中跟着我,如果真有什麼事的話,龍魁至少也能保護我。
我們三沿着海岸線走了一段路,不久就看見了一輛麪包車,車上還有一人一直在朝我們招手。
“那誰啊。”我問道。
“靈異興趣社社長丁建輝包的車,等會到牛角山與其他學校的匯合。”騷包說道,然後就一臉熱情的上去和丁建輝打招呼。
“怎麼樣,人都到齊了嗎?”騷包問道。
“諾,自己看咯。”丁建輝說着就打開了車門,車門一打開我就愣住了,裡面坐着三個女生還有兩個男生,兩男兩女我都不認識,可坐在最前面一臉冷漠的看着窗外的不是陌生人,竟是景薇。
我、大頭和騷包全都愣住了,我突然感覺像是被人捉姦在牀的感覺。
大頭和騷包也露出難看的笑容齊聲道:“嫂子你也來啊,好巧啊。”
景薇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怒瞪了我一眼,似乎在說這件事爲什麼沒有告訴他。
“你怎麼也來了。”我也只好硬着頭皮問了。
“你能去,我不能去嗎?”景薇不冷不熱的迴應着。
“能去,能去,過節熱鬧熱鬧。”騷包說道。
“都別磨蹭了,快上車,他們還在等我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丁建輝催促道。
“走走走,快上車。”大頭催促道。
一路無話,麪包車行駛在城市交錯的公路上,也許是由於鬼節的緣故,晚上車在路上暢行無阻,十分的順暢。
牛角山在蜃海市西郊的位置,是沿海地區不多見的一座高山,也算是蜃海市著名的一處風景區,山上勝蹟衆多,林壑幽美引人入勝。
行駛在西郊外,在黑夜裡一眼能望見牛角山的山頭,只是那到了晚上一片漆黑,依稀能看見山頭吐出的兩座聳立的山峰,就像一個巨大的牛頭在夜空下匍匐在那,這裡沒有白日裡的人聲鼎沸。人們彷彿是特意避開了這一天一樣。
大概30分鐘後,我們終於到了牛角山的山腳下,令我意外的是,在山腳下已經停了七八輛小車和麪包車,還有一輛旅遊客車,山腳下的一片空地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似乎只有我們一輛車姍姍來遲,一下車就有一個像是領頭的白色襯衫的學長向我們走來。
“你們還敢不敢再遲點。”白色襯衫的學長有些不滿的說道。
“抱歉,林主席,我們路上耽擱了。”丁建輝歉意的說道。
“就等你了,都過來吧,馬上就安排上山了。”林主席說道。
然後我們就融進了整個蜃海市大學的所有靈異社的成員之中,我發現這裡的全是學生,男生居多,大概算起來也有五十來個人。
“對了,那個林主席是什麼人啊。”我問道。
“林主席是整個蜃海市靈異協會的主席,而在我們大學丁建輝是靈異社長,你懂了吧,協會主席纔是領頭人。”騷包解釋道。
“哦,原來還有這樣分等級的啊。”我說道。
“你個書呆子就知道讀書,也沒見你參加過興趣社,不止我們靈異社是這樣,很多大的社團都有協會,每一個協會裡面都有主席和副主席,就像學生會主席一樣。”騷包鄙夷的看着我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
……
在行動之前,那位協會的林主席在山腳下對這我們五十來號人,說了一大堆關於安全方面的知識,同時也給加入靈異協會的新成員上了一堂課。
聽後我才明白,原來所謂的靈異協會是整個蜃海市的,不僅包括學校、單位、企業等等,籠罩範圍頗多,也就是說無論是什麼人,只要對靈異感興趣都可以加入,不過在正式的加入前都需要繳納一筆不菲的會費。
而這次據說靈異協會組織的是學生團來夜探牛角山。
當然我們幾個蜃海大學的學生,除了我、景薇和大頭之外都是各自交入會費,而我們都被大頭給承包了,誰讓他闊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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