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隨從以三角形的姿態,將雲輕婉圍起,他們身上散發着魔法師的氣息。
把雲輕婉圍起來後,幾位隨從突然伸手一抓,三人同時揮出不同魔法,雲輕婉被籠罩在了層彩光之中。
赫連寒見此,冷冷一笑:“小丫頭,若非看你長得標誌,本公子還看不上你,你可以跟本公子求饒,再伺候本公子,本公子可以讓這幾位立刻放過你。”
“呵。”雲輕婉冷冷一笑,突然執鞭一甩,身上散發着武玄之氣,而手中銀鞭卻揮卷出了魔法氣息,轉眼,銀鞭強勢襲向赫連寒,瞬間把赫連寒捲起,重重的砸向竹林。
赫連寒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竹林飛去,整片竹林被他貫穿,最後重重的跌落在了竹林後面的湖泊裡。
只聽“咚”一聲,一羣的隨從匆匆跑向湖泊。
“公子,公子。”
“救命,快來救救本公子。”
“啊……”
沒一會兒,那羣圍着雲輕婉的隨從,也從小道飛落到了湖畔裡。
雲輕婉淡定的掃了眼那羣狗仗欺人的東西,緩緩的走出了竹林,掃了眼在湖泊裡掙扎的一羣人,便快步朝後花園走去。
參加宮宴人,已經來到了大殿內。
夜。
歌舞昇華。
雲輕婉與雲驚天一同走入了大殿。
巧的時,林鵬軒竟也帶着一羣人,從大殿的另一扇門走入。
雲驚天與林鵬軒兩人對視了眼。
雲輕婉則淡定的掃了眼林鵬軒身後的那名年輕男子,他看起來要比林俊逸年長許多,深沉老道,又帶着一抹犀利。
而男子的身上穿着代表着聖都的銀藍色服飾,手中拿着一把長劍,胸前掛着召中師徽章。
足以證明,眼前的男子便是林家的大公子,林俊權。
林鵬軒冷冷的哼了一聲:“俊權,看清楚了,那位便是雲家主,雲家主身邊的那位,便是你俊逸弟弟同母異父的妹妹。”
同母異父!
呵!
林俊權踏前了一步,向雲驚天作了一個揖:“俊權自出世,就被聖上
帶入聖都,許多年不曾回來,還請雲家主往後的日子多多照應着我林家。”
“呵,你林家還需我照應着嗎?”雲驚天諷刺了一聲。
“爺爺,這些日子,倒是林家照應了我雲家不少。”雲輕婉挑了挑眉,淡淡的輕吐。
林鵬軒一聽,臉色即刻大變,旁人聽不出來,可是他聽得出來,雲輕婉所指不正是那片出自於他們林家礦脈的金鱗石嗎。
想想那一片金鱗石,他就氣的直咬牙。
“就……就是她,姐姐,就是她方纔把我推下湖,還刺傷了我的手。”這時,大殿外頭傳來了男子的聲音。
殿內的人紛紛回頭,看向大殿外的一羣人。
他們身上的佩戴與穿着,無不是告訴殿內的人,他們來自於聖都。
而站在領首位的,則是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妝容妖豔,眉目充滿着邪氣。
而女子身側的男人不正是今日傍晚,雲輕婉教訓的那位嗎?
赫連寒指着雲輕婉,怒道:“我本是好意領她到宮宴,沒想到她不但不領情,還往我手上刺了一刀,一腳把我踢到了湖裡,我身邊的人都看到了。”
紅衣女子一聽,緩緩走入大殿,目光在雲輕婉身上掃了掃,再看向林俊權:“聖君,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置。”
“這丫頭今夜若是不給本公子一個交代,本公子就讓人把她祖墓給挖了。”赫連寒冷冷一喝。
“是嗎?”雲輕婉涼涼的說:“那你打算要一個怎樣的交代。”
“嘿嘿,這話好商量。”赫連寒從大殿走前,緩緩朝雲輕婉走去,雙手搓了搓,道:“這樣吧,今晚留在本公子房裡,把本公子給伺候好了,本公子不但可以放過你,還重重有賞。”
赫連寒一說,一殿的人紛紛大笑,特別是那些視雲家爲眼中釘的人,笑聲肆意,絲毫無任何避諱。
雲驚天怒火沖天的吼:“滾!”
“你這老不死的是什麼東西。”
雲驚天揚掌一揮,身上溢出了濃厚的精神力,一掌拍在赫連寒胸膛,使得赫連寒重重的飛了出去。
“砰!”
“啊!”
雲驚天收手,往後一退,目光冷冷一掃:“別以爲你們是聖都來的,便可在京國城肆意妄爲,我告訴你們,這裡不是你們的聖都,這可是京國城,你們到了此地,也得對我皇伏首稱臣。”
“呵,看來你這老東西倒是有兩下子。”紅衣女子閃身來到了雲驚天面前要,猛地伸手,露出了紅森森的指甲,狠狠的插向雲驚天。
雲輕婉見此,快速的擡手一揮。
只聽“撕啦”一聲,雲輕婉的胳膊之處被紅森森的指甲抓出三條深長的爪印,衣物也被紅衣女子撕下了一解。
這時,林俊權大喝了一聲:“紅拂,住手。”
“聖君可是忍心看着聖都的弟子被人欺負,何況,赫連寒還是聖上最寵愛的義子,其背後的大家族你可想而知,我又豈能看着我這義弟弟被一個野丫頭欺負。”紅拂往後一退,狹長的美眸盪開了動人的笑意,緩緩擡起了自己的利爪,吹去了紮在利爪上的紫色布塊,道:“野丫頭,若是沒有猜錯,你便是林家出來的那個小野種吧,虧得林家當年放過你母親和你,沒想到你恩將仇報不說,還處處與林家的人作對,你可知道,我俊權聖君聽到此事,有多傷心。”
雲輕婉冷冷呵笑了一聲:“我大邵國皇殿,何時成爲了你們聖都的戰場。”
“別這樣,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打了人,就開溜,可不厚道了。”紅拂陰惻惻的笑着說,說完後,紅色的身影又猛地一閃,一股暴戾的氣息自紅色身影散發出來。
雲輕婉快速走前兩步,正準備接下紅拂的第二次攻擊時,此時一道金黃色的身影擋在了她面前。
她擡頭看向君玄燁,只見,君玄燁拂袖一揮,一股罡風自他袖底下襲出,直擊紅拂。
使得紅拂身影一頓,腳下拖出了深長的印,直到林俊權出手一扶,纔將紅拂的身子穩了下來。
君玄燁冷冷一掃,整個大殿的臣子紛紛跪下。
獨獨聖都的人,站在了君玄燁面前,半分禮儀都不施。
紅拂笑着看他:“眼前這位,莫非便是大邵歷來最果敢的新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