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師傅!”智真擡手對着君子月行了一個佛禮。
“哼,早就聽說你這女人水性楊花的,果然如此,就連和尚都不放過!”朱奎朝着君子月冷笑着道,朱奎並沒有見過君子月的容貌,不過,他早就聽說君子月傾國傾城,而且眉心間還有火焰紋。
而如今,君子月簡單易容,爲了不至於太招搖,她將眉心間的火焰紋給抹掉了去,所以,朱奎便也不想去戳破君子月,他看着君子月,脣角是一抹陰冷笑意:如此也好,就算到時候天焰皇追究下來,就說以爲他們是賊寇,不認識他們!
“朱奎,佛家說,不可妄言,不可妄語,你這般污衊了我師傅,可是要受到上天的責罰的!”智真上前,打了一個佛禮,說道。
“呵,哈哈哈……”
朱奎仰頭大笑:“這就護着了嗎?和尚,還要不要再來一架,這一次,本大將軍便要將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都給一一誅滅乾淨!”
“哼,打就打吧,智真倒是不怕殺人的,手中沾染再多血腥,只要心中依舊清明,便可!”智真舉步朝着前面走去。
“吼~”
對面,朱奎身下,裂天兕發出一聲振聾發聵的吼叫聲。
“智真,往後!”君子月將智真給攔住,她上前,道:“朱奎,我只問你,衡武縣的百姓是否都在衡陽縣裡面?!”
“是,在!”朱奎點頭。
“你將他們都給弄到衡陽縣,是要做什麼?”君子月再問。
“哼,自然是做有用的事情。”朱奎眯着眼笑了起來。
君子月的眉頭微微擰了擰,她早就猜到,衡武縣的百姓被弄過來,怕就是爲了讓他們過來當人質的,若是如此的話,萬一一會兒朱奎將百姓給推在前面,倒是真的不好了。
“師傅,智真一會兒與小七想辦法去!”智真說道。
“嗯,你退後吧!”君子月點了點頭。
“現在輪到本將軍來問你了,是你們殺了我的弟弟嗎?”朱奎問道。
“我只知道,我們殺了一隻攔路的狗,還真是不知道哪一個是你弟弟!”君子月冷嗤一聲,道。
“該死,該死的臭女人,今日,老子便讓你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場!”朱奎冷喝一聲,他的身形立刻如閃電一般衝向了君子月,他的手中,一抹沉重的力量衝着君子月擊打了過來。
君子月脣角一挑,冷笑一聲,她腳下一點地面,身姿輕盈的飛身而起,避開了這一擊。
同時,裂天兕也開始衝着君子月飛速而來。
“都給我上,將這些賊子全部都給我殺了!”朱奎一擊不中,被君子月這小丫頭輕輕鬆鬆避開,這讓他無比惱怒,於是乎,他怒吼一聲,將遠處舉着遁甲的士兵們都召喚了過來。
“殺!”殺聲震天,這衝上來的都是朱奎在邊關培養的精兵,他們的靈力修爲不弱,力量亦是強大的,一把把遁甲,最少也有二百斤,在他們手中,卻是輕輕鬆鬆的拎着便走,這讓九色鹿的眉頭都爲之微微擰了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