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君子月看着百里燕,問道。
“他們在修廚房!”百里燕說道。
“……”君子月看着百里燕,隨後幽幽道:“是赤,還是火兒,或者是……”
“小月月!”赤滿臉烏黑的從外面跑進來,他跺着腳,道:“我哪裡有那麼壞啊,你可別冤枉我,這一大早的,我就起來修廚房啊,你看看,我都這樣了,你還說是我,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了麼?”
“哦?咱們家赤竟然這麼好!”君子月看着赤,有些不可置信的樣子。
“小月月,這一次你可真的是冤枉赤了!”火兒也從外面進來,道:“廚房修好了,廚子們也開始做事兒了,我們得去洗一洗,看來,今日的早餐要和午餐一起吃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君子月問道。
昨晚,她和墨御烜在浴池裡面雙修,她幫着墨御烜將體內的蠱蟲逼出來,爲了不讓外面的動靜影響他們,她打出了一道厚實的隔離屏障來,這隔離屏障一點兒都不透聲音,就連墨御烜在最痛苦的時候那刺耳的吶喊聲都被隔絕了,這皇宮裡面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昨晚的鬼王爺,經歷了一場幾乎算是生與死的痛苦考驗,而陪伴他的,始終就是他身邊的他最寵愛的小月兒。
所以,直到清晨,墨御烜的蠱毒才被君子月最終用她的舌尖血給引了出來。
這是百里嘯單獨跟君子月說的,說着蠱蟲當初下在墨御烜身上的時候,其實是有意要讓他永遠沒法解開的,因爲下蠱之人認爲,幽冥王永遠不會有女人,所以他也不可能見蠱毒解開。
白蓮肚裡生本就是一個早就安排好的預謀,而舌尖血,更是最後的一味藥引子,這藥引子必須在墨御烜不知道的情況下使用。
天色微亮之際,當墨御烜已經被痛苦折磨的昏昏沉沉的時候,君子月咬破舌尖,將蠱蟲從墨御烜的嘴裡給引了出來,之後墨御烜便昏了過去。
這是自君子月認識墨御烜以來,第一次看見他昏迷,也是第一次看着這個男人躺在自己的懷裡,需要自己的照顧。
這許多的日子以來,他無時無刻都在位她操心,都在照顧着她,哪怕是她稱帝,哪怕是他明知道殺戮過多,她會成魔,他亦是照顧着她,每天晚上,趁機爲她將身上的魔性轉移到自己的身上,最後再通過自己的歷練消除掉。
這一切的一切,君子月怎能不知,只是,有時候,許多事情,逼着她去做,她身邊的那麼多神尊仙尊,還有那些朋友,看到百姓受苦,被昏庸無道的帝皇壓迫,她必須要領着大家反抗,這是她的使命,是大家對她的信任,她不得不這麼做。
墨御烜昏迷,君子月餓着肚子跑出來將蠱蟲處理掉之後,正準備吃早飯呢,卻聽說廚房發生了事情,導致整個廚房都被砸爛了,這讓她甚是覺得好奇,平素調皮的幾個,今兒個都表現的十分好。
“事情是這樣的……”百里燕無奈的將事情從喝酒說起,一直說到最後大家沒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