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速度很快,也許更快,因爲在那些皮魅完全被鼠精消滅掉的之前,我們必須抽身離開,但即便是這樣,或許我們也很難躲開那些鼠精完美的打擊。小鼠精在我們的前面跑着爲我們帶路,我我不知道爲什麼這隻小小的鼠精和那些大的鼠精不同,或許說我不知道爲什麼這羣小小的鼠精和那羣大鼠精不同。這些小的鼠精是沒有長大,還是原本就是和另一羣鼠精不同的異類
我搞不懂,同爲鼠精,爲什麼小小的鼠精卻要幫着我們度過難關,而那些大的鼠精卻一個個要爭搶着害人
何琳琳看到我目光堅定的望着前面帶路的鼠精,她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於是何琳琳對我說道:“人有好人和壞人之分,這鼠精或許也是如此的吧”
我一邊跑着,一邊轉過頭看了何琳琳一眼,我笑了笑,說道:“但願如此吧,但我想,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其中一定有什麼別的緣故”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後面的轟隆隆之聲又開始越來越近了,我心中暗自苦笑了一聲,看來那些皮魅實在是不堪一擊,這才這麼大一會兒的功夫,他它們卻都已經完全被那些鼠精給消滅了此時後面這越來越大的響動一定是那成百上千的鼠精朝着我們繼續追來的聲音,一想到那些鼠精兇惡的眼神和尖銳的利爪,還有曾經那些挖空人腦的狡黠以及之前在活殉場控制那些屍體時候的陰森場景,我的心就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我不止一次在想,這些鼠精究竟是生物還是幽靈呢
我記得很久以前我爺爺杜大腸曾經跟我說過,古時候存在着一種動物,據說這種生物可以看穿人的思想,所有的人只要站在它的面前,它都會是你失去一切抵抗,你下一步想的是什麼,你想怎樣做它都知道,進而提前做出反應,據說那也是一縱兇惡的生靈,與鼠精不同的是,鼠精是一種專吃人腦,操縱人體的生物,而那種生物卻是一種專吸人血的東西,有人將其稱之爲“地獄使者”
小的時候因爲不知道什麼叫害怕,那個時候因爲比較衝上革命,喜歡,喜歡周總理,喜歡大大所以每當我爺爺杜大腸給我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都會迫不及待的問他:“這怪物很厲害嗎他比大大還要厲害嗎”
這時候我爺爺杜大腸會告訴我:“故事都是假的,但革命先輩們卻是真實的,當年老一輩的革命先輩們爲我們打下來的太平盛世,他們所面臨的敵人都是差人不吐骨頭的妖魔鬼怪,可要比那怪物厲害多了”但爺爺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有些婉轉,似乎是在想些什麼,雖然爺爺說那怪物是假的,但如今這鼠精我們已經確確實實的領會了,也許未來還會遇到那種怪我吧
我一時間想的走了神,不知不覺的這步子就慢了下來,隨着我的動作變慢,前面的小鼠精也開始停下來等着我。這小的鼠精似乎完全不將那羣鼠精放在心上,卻似乎是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棚子見這小鼠精停了下來,回頭看我,對我說:“我說老杜,這逃命呢,能不能認真點兒”
我白了棚子一眼,罵道:“你丫就是屁話多,咱們逃命這事兒賴誰呀”
棚子理虧,不言喻了
此時後面的“轟隆隆”之聲越來越大,這些鼠精怕是距離我們也越來越近了,我想在我們還沒有達到剛剛來時候的地方,我們很可能就會完全被這些鼠精所追上正着急着,不知如何是好,身後的轟隆隆的響聲卻似乎突然間加大,難道僅僅只是一瞬間,這些鼠精就已經追進了這麼多
不對何琳琳突然說道:“這響聲稍微不同,像是來自於不同的方位”
何琳琳這麼一說,我的心隨之也顫動了一下,不好,難不成是後續個又有鼠精追了上來如果真是這樣,問題可就嚴重了,原本這一波鼠精上千只已經夠我們喝一壺的了,如果要是後面再趕來一波甚至幾波鼠精的這墓室中不要說是幾千只鼠精了,我想就算是成敗上萬只鼠精,那也是有的
這個時候,突然我腳下的小鼠精拉扯着我的褲腿,似乎是想盡力的將我拖走
我低下頭看,見這小小的鼠精在我的腳下比劃着,吱吱的叫着,似乎是想要讓我明白一些什麼。但是我確實不懂獸語,它見我不明白它的意思,索性拽着我褲腿朝着那邊的死水河邊靠去
我們此時距離這死水河流最近,所以到那裡也不會花費太長的時間,這一路上這隻小小的鼠精不但沒有表現出害我們的行爲,反而是處處在幫助我們,所以我也基本上打消了對這小鼠精的懷疑,我想它之所以想要將我們引到那裡,肯定是有什麼其它的辦法來逃避目前的危機
於是我便擡起腳,隨着鼠精的帶領,朝着死水河邊靠去,何琳琳等人隨着我的步子也朝着河邊靠來。
當我們來到河邊的時候,這隻小小的鼠精跳着腳站在岸邊上,像是焦急的等待着什麼。果然轟隆隆的聲響越來越近,這聲音很快就壓過了我們身後在追我們鼠精的聲音,頓時我意識到了這聲音是什麼,我轉頭看向了何琳琳,何琳琳也朝我點頭示意。她說:“是那活壩,看來那活壩的水剛好蓄積到了頂點,所以在水的壓力下,壩體下放已經被衝開了,此時這水恐怕是要流出來了”
我頓時眼前一亮,我明白小鼠精將我們引到這裡的目的了。謝老頭給我們講的那些事兒突然間又一次出現在我的腦海,果然這裡面還是有出去的路,在這水流的衝擊下,沒準我們可以出去。但是,這水如果太大的話,我們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