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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問道:“話到是這麼個話,但是這玩意到底是個啥?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咱們怎麼抓?我說,你們倆那身手已經夠輕巧的了,到頭來卻還是連人家一根皮毛都沒摸到,要我說,抓住這幾個活寶咱們算是沒戲了”
棚子的話不無道理,我問何琳琳:“你說要抓,咱們怎麼抓呢?”
何琳琳輕舒了一口氣,搖搖頭道:“我也沒有辦法”這次她倒是表現的很坦然,不過我看她道並非像是沒有辦法的樣子
我問何琳琳:“那你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什麼皮魅究竟是個啥玩意?”
何琳琳說:“皮魅就是人皮”
此言一出,我們三人的面色都僵住了,這麼說的話也就是人皮活了?我不敢在繼續想下去,一想起在這個漆不見光線的墓室裡和一羣會動的人皮捉了這麼久的迷藏,而且還是我們在明它們在暗,我這後背就嗖嗖的冒冷汗怪不得它們僞裝成我們的面容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一樣,原來這玩意本身就是人體精血所凝練而成的
棚子一聽火冒三丈,照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破口罵道:“姥姥,弄了一張人皮來僞裝彭爺我的樣子,這餿主意我估計也就只有那老地主能夠想的出來我在想啊,這僞裝成彭爺我這張臉的那塊兒人皮究竟是屁股上的還是大腿上的……”
方紅白了棚子一眼,說:“彭遠征你就不能安靜一下?”
棚子說:“這有什麼可安靜的?我們大老爺們兒生來就是大嗓門,我要是不說話這癟犢子人皮就不出來了嗎?”
我說:“棚子你說那話是有點兒牙磣,你留着自己消化消化也沒啥大礙咱先在不是扯皮逗悶子的時候,幹正事兒要緊我現在就是想確定一下,咱們是先把這幾張臭皮揪出來呢,還是就那麼放着不管,咱們繼續幹咱們的事兒”
何琳琳說:“這皮魅是一種潛在的威脅它們一旦盯上了人,一般都不會善罷甘休,雖然說這幾張人皮沒有什麼大能耐,但是咱們不可能連瞌睡都不打一個,我現在都已經有點兒神經恍惚,可它們根本不休息,我擔心如果被這東西逮到空子高點兒啥破壞,我們可能會因小失大”
我點點頭,問道:“其實有些事兒我現在還有點兒雲山霧罩的,雖然說剛剛這檔子事兒是我親眼所見的,但是我也真的不明白,咱們到底是啥時候招惹上這東西的?是在那裘仙洞進洞處的人偶處還是在那長明燈的地方?”
何琳琳說:“我看都不是據我當年從那本野史上看到的內容來分析,這皮魅本身就是一種害人的把戲是將活人的皮扒下來製成人形,因爲人皮剛剛扒下來的時候,細胞還處於生命期,所以這人皮剛剛扒下來的時候是有生命特徵的,所以在人皮還具有生命體徵的時候不知道他們對這人皮做了什麼處理,使它單獨形成了一種存在體而這東西既不是動物,也不是植物,但卻會動會叫,因爲沒有大腦,所以也沒有思維意識,據說每張皮魅的肚臍處都插着一根針,只要將那根針拔了出來,這張皮魅也就完全不會動了否則,除非操控它的人對它施法,此外便很少有可能捉到它”
我說:“那還是說這暗地裡有東西在對這皮魅進行操控呢?”
何琳琳搖搖頭:“古墓裡的事情說不清楚,這皮魅在某種意義上和咱們所說的織靈造畜有點兒想象,但這是上古時期的秘術,現如今我們恐怕是難以捉摸的透徹不過從我的理解和判斷來看,這皮魅如果和某種機關結合在一起,很可能會實現不經人操控就能夠自由行動所以我想這可能還是幽王在古墓中設置的一種機關”
棚子聽的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問道:“那照你們這麼說,這皮魅對咱們到底有沒有威脅?”
方紅說:“威脅肯定是有的,但我們都是普通人,也捉摸不透這東西的蹤跡,看來也只好先將這件事兒放一放了現在我主要是想,既然這七口棺菜裡面並沒有裝着趙元倏的屍體,那麼現在我們所處的這間墓室究竟是不是幽王墓?如果不是幽王墓,那這所大墓究竟是誰的墓?爲什麼會在那裘仙洞的入口處立上趙元倏的墓誌銘?如果是趙元倏的墓,那麼他的棺又到底藏在哪裡?”
方紅的話說道了實質,的確這纔是我們現在所要重點考慮的問題何琳琳說:“不用懷疑,這地方肯定是趙元倏的埋身處,依我看趙元倏的棺槨多半還是在這間墓室之中,只不過藏的隱秘一些,我們可能要花費一些功夫來仔細尋找一番了”
我們四個人也顧不上渾身的勞累,說幹就幹,兩兩一組,我與何琳琳一起,棚子和方紅一起此時我們已經基本上清楚了這墓室中的怪事兒主要是來自於那幾張皮魅,而現在這幾張皮魅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我們纔敢放開手腳大大方方的對這間墓室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
這間墓室空空蕩蕩,只在入門的地方擺放着七口棺材,除此之外便什麼都似乎沒有了,空空蕩蕩的總讓人覺得不協調何琳琳說:“你覺得這墓室當中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還是一開始擺放了什麼東西,而後來遭遇了盜墓賊?”
我說:“這再明顯不過了,肯定是一開始就是如此,如果這裡有盜墓賊拜訪過的話,那麼這夥盜墓賊一定不是善茬首先看這墓室裡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已經非常讓人意外,而如果能夠在這麼多機關密佈的墓室中來去匆匆,我想恐怕當年的造墓者也不一定能夠做到所以說,一定沒有,如果有那一定是一羣了不起的傢伙”
何琳琳點點頭,她說:“雖然這種情況很小,但也不能排除存在這種情況的可能否則,爲什麼這墓室中就單單少了趙元倏的棺材呢……”
何琳琳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但她所有的結論都是建立在她的認知和思維方式之上的,所以雖然很多事實定理她都能夠得出恰當準確的推理,但卻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很強烈的主觀性對於這件事兒,我總是隱隱約約的覺着,趙元倏的棺槨一定就藏在某處,而我們只是沒有注意到或者沒有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