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瑟瑟的風聲讓得人難以入睡,月光也被烏雲所籠罩,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冷清,不覺間倒是讓人有種莫名的不安。
此時我依舊實在修煉之中,安靜的環境總是能讓人沉醉其中,這種狀態對於修煉來說是有着極大的好處,固然,我對在深夜修煉倒是樂此不疲。
不同以往的是,今天的修煉卻是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喬時這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愛好,不管我說什麼,都要與我在同一個房間,鬧得那店家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注視着我倆,若不是因爲身上的錢不允許我繼續揮霍,怎麼樣我都不會和他同房的···
然而這廝卻是住的理所當然,在我問到他有沒有多的錢時,他卻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對我說,錢都是由聶傲兒掌管,自己一分錢都沒有。
就這樣,我攤上了一個白吃白喝白住的傢伙,而且趕他他還不走,若不是我的脾氣好,估計,早就把他弄死了!!
話是這樣說,但是該挨的,還是得挨,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儘快的離開陽漉,這樣便能早早的拜託這個傢伙,也好落個清淨。
就在我的修煉完成了一個循環之後,我纔是睜開了眼,看着那個臭不要臉的傢伙,而他卻還是在修煉之中,溫而不暈的鬼氣波動,很是明瞭的展示出了他的功底之深,若是勤加修煉的話,定是一個好手。
與此同時,這酒家的樓梯上傳來了咚咚的聲響。
那聲音踏的是錯落有致,而且人數不少,想來應該也是經過長期的訓練才能磨礪出這樣一支好的隊伍,直到,這些腳步聲都停止之後,我纔是結束了對着些人的臆想,繼續開始修煉。
還不等我進入修煉狀態,門外傳來的咚咚聲卻是讓我沒有辦法繼續安靜的修煉了。
“誰啊?”
似乎是聽到我問話,門外的人才是回答道。
“請問是閣下是黎泣嗎?”
哎,竟然是來找我的?當即我倒是有些意外,要說在這雲澤,除了在那展寶上的認識的一些人之外,我便是沒有和任何人再有接觸了。此次來的這些人到底會是誰呢?
雖然滿腹疑問,但我還是選擇去開了門,既然這些人選擇用這樣的態度來找我,那麼定然不是什麼與我有仇的人,若是不以禮相待,倒是失了我的氣度。
門一打開,便是看到一個身穿金甲,頭頂金冠,甚至連手中的武器都是泛着金燦燦的光澤,據我估計,那武器怎麼也是有着千百斤重,可見此人的力量之強。
“我就是黎泣,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見我說話,那人似乎有些驚訝,看着我這不高的個頭,明顯是有些蔑視。
只不過,此人倒還是有些處事的經驗,當即是收起了那不屑的態度,拱了拱手說道,“我們的副將軍想要見您,煩勞您隨我走一趟吧,也讓我好交差。”
副將軍?誰啊?我還在這認識什麼副將軍?一頭的霧水,思索了一番之後,我便是問道。
“不知您所謂的那個副將軍是誰?”
只是,眼前這人卻是沒有繼續與我多言,繼續催促道。
“臨行時,將軍囑咐我,若是您問起,便是說一位朋友相邀,而且,之請您一人,還請您不要繼續追問,隨我去了便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再說什麼?望了一眼還在閉目修煉的喬時,我方纔點了點頭。
到了樓下,正是看到一臉緊張的小二,囑咐他若是喬時醒來,讓他在此等我便是。隨後,就與那金甲人同去了。
只留的小二在身後不斷的咋舌。
一路上,那人便是一句話都沒有了,而其身後的那些鬼兵也都是靜悄悄的,唯有那整齊的步伐讓人驚歎。
所謂藝高人膽大,時到今日,我已是到了鬼師階段,若是沒有這種實力,我也不敢隨便與人離去,況且,我還有着保命的絕技,假如那人不開眼的話,我也不會讓他毫髮無損。
沒有多久,我們就行到了一處軍營,見那隊伍爲首的金甲人上前去說了幾句,看守之人便是將我們放行了進去。
此時,我已是被這些人帶到了一個房賬之外,在那人通報之後,我纔是帶着好奇進入了賬內。
屋內只有四人,其中的兩個還在拿着地圖一直說着什麼,在我進去之後,纔是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對我笑道。
“黎泣,你來了啊。呵呵,實在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只是我這裡的人手卻是有些不夠用了!!”
說話之人便是剛與我分開不久的關愷凡,在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便是大概猜到了他叫我的目的是什麼。當即也是一笑道。
“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雲澤帝國的將軍,呵呵,幸好沒有和對着幹啊!”
關愷凡對於我的調侃也是一笑,隨後便是對我介紹到。
“這位是雲澤帝國的大將軍,顧旬。”隨後指了指坐在一旁的一位老者,“這位是雲澤的謀臣,聞從。”最後纔是看向了另外一邊的中年人。“這位是我的父親,也就是關家的家主。”
聞言,我也是對着這些人拱了拱手,纔是問道。
“不知道,你叫我來這是爲了什麼呢?”
而關愷凡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說道。
“因爲你也是這次展寶爲數不多的強者,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幫我的忙。”
“哦?讓我幫忙?”
聽到我這不冷不熱的回話,關愷凡才是有些尷尬的看向了顧旬,這個帝國的大將軍。
旋即,顧旬笑了笑說道。
“聽凡兒說,你也是鬼師階段的強者,所以纔是冒昧的請你前來,希望你不要太過介意纔好。”這話說罷,倒是與一旁的聞從對視了一眼,才繼續說道,“這一次的展寶,也不知道羅家究竟是想要做什麼,據我所知,關家的祭神法器一共就只有兩件,而且,這一次竟然是將兩件法器全部拿了出來,那第二場的比試又太過詭異,這也是我會讓凡兒繼續參加第三場比賽的原因之一。”
哦!!鬧了半天是打上我祭神法器的主意了,怪不得會讓我前來,怎麼說雲澤也是一個不小的帝國了,若是沒有強悍的實力,那纔是見了鬼了,還美其名曰請我來幫他們!!哼。
只是,此時還沒到我該翻臉的時候,姑且先聽聽這幾個老傢伙接下來怎麼說。
“而你,也是在展寶中展現出了不小的力量,若是可以幫助我們將羅家的目的打探清楚,而且打擊羅家的話,那麼雲澤帝國自是感激不盡。”
聽到着,我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這番虛僞的言語,竟是一個大將軍可以說出來的?當即我便是回道。
“將軍,如果您要說的便是這些的話,那麼黎泣便告辭了。”
說完,我便是衝着賬外去了,只是還沒到門口便是被關愷凡一把拉住,有些不解的問道。
“怎麼了黎泣?這般態度,可不是一個鬼師該有的風範啊!!”
“呵呵?風範?我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孩罷了,哪裡來的風範?若是你雲澤誠懇相求,我黎泣倒也不是什麼不好說話的人,事已至此,莫要多言。”說完,我便是出了帳房。
剛出去,便是看到一直守在門口的金甲男,見他一臉詫異的看着我,不過,我也沒有什麼心情搭理他,向着之前來的方向走去了。
這件事情,怎麼說也是關愷凡請我來的,對於他在聶蔚山給我的幫助,我可還是牢記在心,不看僧面看佛面,但是,假如他們拿我當軟柿子好捏,那可就打錯了算盤。
“黎泣,黎泣,你先別走,聽我把話說完。”
沒多久,關愷凡也是衝出了帳房向我追來,見狀,我纔是停下了腳步,等着他的發問。
“黎泣,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說那種話?難不成這點忙你也不願意幫我嗎?”
見關愷凡一臉的無奈,我纔是笑着說道。
“沒你什麼事情,我沒有針對你,而且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可能你並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說完,便是見關愷凡一臉不解的樣子,嘆了一口氣,我纔是對他說了那大將軍話中的含義。
“我手上拿的,就是羅家的祭神法器,現在你明白了嗎?”
此時的關愷凡面目已是有些漲紅,顯然,他並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當即便是轉身向着帳房中走去了。
“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要這樣做?”
剛進帳房,關愷凡便是大聲的喝道。
“凡兒,你怎麼說話呢?”
見關愷凡進來就大哄大叫的,完全失了自己的氣度,他的老爹自然是不能容忍了,也是拍案道。
“父親,我相信您也是知道讓黎泣來的真正目的吧?而我,竟然是被你們一直矇在鼓裡,您可知道,這種事情可不是大丈夫所爲,所謂君子不多他人所好,這可是您一直教導我的。難道您自己也忘記了?”
聽關愷凡說完,他父親的臉色也是變了一變,方纔嘆了一口氣。
“凡兒,大丈夫能屈能伸,若是得了他的祭神法器,我們也會想辦法用別的東西補償不是嗎?”
“補償?您又不是不知道拿東西的貴重,豈是用尋常之物就可以補償的?”
“···”
關愷凡的父親頓時語塞,不在多說。至此,那大將軍顧旬纔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誒,不要在說了,我早說了不能用這種方法來試探別人,我看那小子年齡不大,卻是有着超過尋常人的心智,若是能交好,自然是好的。聞從,你也不要多說了,想想別的辦法吧!”
此時,那叫做聞從的老者纔是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道。
“既然如此,那就用武試探吧!!”
“武?”
(抱歉,第二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