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動手中太乙神劍,奮力向前邊的枯樹掃去。可是沒想到在掃出去的時候,我竟然被一股罡氣反彈了出去。也因此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站在遠處看着那棵長滿綠葉的枯樹疑惑起來。
這是爲什麼,難道這個東西還是天地間純正的存在不成?爲什麼連彙集天地之力的太乙神劍都不能夠傷其分毫呢?
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說法了,如果此物真的是天地的浩然正氣孕育而出的神樹,那太乙神劍必定不能夠傷其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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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裡怎麼會出現天地精華孕育出的神樹呢?難道這裡還是什麼風水寶地不成?但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會出現這麼一株帶有天地浩然正氣的神樹啊?
難道是因爲此地的陣法所致不成?想到這裡我想起了之前的無底黑洞,難道里邊真的有什麼秘密嗎?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那一具趴在棺材內的殭屍站起了身。雖說現在他也受到了重創,但是並沒有影響他攻擊我的想法。
看到殭屍風怒的向我走來,我連忙向後退去。既然他不在意我去攻擊那一棵枯樹,那麼他一定是不擔心我能夠破壞掉。但是這樣就更加表明了棺材內的秘密,所以不管如何我現在一定要想辦法接近棺材,然後將其毀滅掉。
想到這裡我將手中的太乙神劍丟在了地上,然後快速的向一邊逃跑而去。殭屍見到我逃跑,也連忙加快了速度向我追來。
見到他現在距離棺槨較遠之後,快速的結印施展了御劍之術。連忙將太乙神劍馭起向棺槨飛去,見到太乙神劍猶如活了一般向棺槨飛去,我連忙轉換手法,掐起了太乙神咒。
既然太乙神劍不足以斬殺他,那麼太乙神咒就另當別論了。畢竟太乙神咒是吸取四周所有的天地之氣化爲自身力量的,他現在就恰恰應了這一點。而且那邊不還有一個具有天地正氣的神樹的嗎?
如果此神樹作爲我力量的支撐點,那麼我在這裡將會有用不盡的力量供我驅使。即便是這麼一具殭屍,再加上所有的血屍我也不會忌憚分毫。
看着身邊狂風陣陣,殭屍最終還是止住了腳步停了下來。他站在距離我大約十幾米遠的位置觀察起來,看到這裡我連忙加快術法的施展使其能夠快速的將其拉入術法範圍內。
而與此同時,太乙神劍已經接近了棺槨。本來一直得意的我,不曾想此刻面前的殭屍似乎發現了什麼竟然調轉身體向棺槨快速的跑去。
看到這裡我連忙快速踏動禹步,但是最終還是晚了。因爲他已經接近了棺槨,試圖想要阻止太乙神劍。
爲此我不得不放棄施展術法,快速的向他跑去。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不知道太乙神劍在棺槨旁做了什麼,竟然致使剛接近棺槨的殭屍身體噼裡啪啦的冒出了青煙。
看到這裡我停止了向前,站在遠處連忙指揮太乙神劍再一次向棺槨內刺去。但是此刻那一具殭屍似乎是不死心,竟然在此刻還欲要阻止太乙神劍。
但是我又怎麼會讓他如願以償呢?連忙加快了太乙神劍的速度。只見太乙神劍有如機械一般快速的飛起落下,連連刺了數十下之後才停下來。而且與此同時那具殭屍還是不甘心的向面前距離兩三米遠的棺槨爬去,可是現在即便他接近棺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用處了。
走上前,將太乙神劍召回。走到那一具垂死掙扎的殭屍身邊淡淡的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塵歸塵土歸土,你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爲什麼還要強行留於世間呢?你這樣做只能夠害人害己,最終也得不到任何期待的東西。
雖說你在這裡邊躺了百年,但是這又有什麼用?難道你真的能夠重生嗎?不要妄想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殭屍而已。你也是我修行中人,應該知道殭屍是不可能重新活過來的。而現在你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罷了!
念你我乃是同道中人,我會爲你超度的。你還是放心的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好好修行投胎,望下世你能夠投於平凡人家。但是最後我想要知道鬼璽究竟在什麼地方,是不是就在這裡?”
“小娃娃你自以爲是了,難道殭屍就不能夠重歸人道嗎?你可知道本尊現在已經成爲屍尊?只要再加以修煉百年就可昇仙得道,到時候藉助鬼璽的力量將會統領修行界。是你,是你打破了我的夢想,我要殺掉你,殺掉你......”殭屍掙扎着站起了身,向我伸出了鋒利的手掌。但是在剛走出一步之遠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看到這裡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他冥頑不靈那就不要怪我了。爲此我舉起了手中的太乙神劍,但是沒想到在我剛舉起來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殭屍伸手向自己的心臟刺去。
他的這個舉動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惑,難道是他自知死路難逃自己終結了自己嗎?但是這個方法是不是未免有點太過於殘忍了呢?
爲此我連忙上前試圖阻止,畢竟這樣的死法和斬首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是要比斬首還要過於殘忍,雖然說現在他已經是殭屍了不會感覺到太多的疼痛。但是也不能夠看着他在我眼前用這樣的方式死去,所以我必須要去阻止他。
但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殭屍竟然掏出了自己的心臟。看到他手中拿着的那一塊發黑的心臟我頓時心中作嘔,真沒有想到他真的就這麼做了。
就在我爲此感到惋惜的時候,不曾想他竟然看着我笑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將自己的心臟捏爆,頓時綠色的鮮血噴濺開來。
看到這裡我連連後退,但是那一具殭屍卻站起了身。看着手中被捏碎的心臟嘶吼道:“本尊不會這麼輕易死的,我還會回來的......”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瞬間壓力倍增。而且那個被捏碎的心臟竟然化爲一陣紅光飛向了棺槨後的枯樹飛去,見狀我驚恐無比。
只見眼前的紅光在枯樹上停留了下來,化爲了一直血紅色的鳥類立於枯樹上向我看了過來。看到這裡我心中聯想到了枯藤老樹昏鴉,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想到這個。但是眼前的場景讓我再一次的三觀盡毀,而且無比的震驚。
那一隻紅光血鳥在看向我之後,竟然展翅高飛後又落與枯樹的下邊不見了蹤影。見狀我連忙跑上前去一探究竟,不曾想在我剛接近棺槨的時候那棵枯樹竟然真的枯萎了。而且枯樹下面竟然也是那種無底的黑洞,看樣子這可奇怪的枯樹就是從下邊長上來的。但是黑洞究竟有多深,難道這可枯樹長了幾百米甚至更高嗎?
爲此我拿起手中的手電筒向下照去,但是手電筒的照射距離讓我一時間摸不準了。這踏馬究竟是多少米呢?
看着面前被手電照射出來的光度應該在上百米遠,但是儘管如此我卻是看的不是太清楚。儘管現在我打開了冥途,也是沒有一絲的作用。
爲此我撿起了地上棺材的木屑向下丟去,必將紅木棺材的厚度和沉重還是可觀的。爲此我將手中的木屑丟下,等待着它接近地面的聲音。
可是這次竟然也如之前一般無二,竟然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的聲音傳來。爲此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殭屍。
不免的有些傷感,他爲什麼要用這中方式終結自己呢?而且剛纔他的心臟化爲的血鳥是什麼東西?怎麼看着那麼的讓人產生恐懼呢?
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這裡就是清朝欽天監監正的陵墓,那這裡一定會有鬼璽的下落。爲此我連忙向棺材走去,拿起了那個被太乙神劍刺穿了無數洞孔的屍衣查看起來。
但是不管我怎麼的查看,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算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我看着這麼的像是一副地圖呢?而且這上邊的文字我也不是太過清楚,爲此我無奈的將其收了起來。
在剛收起屍衣的瞬間,一個不經意的舉動讓我注意到了棺材內縱橫交錯的樹根。說是樹根也不完全是,畢竟那個枯樹的高度現在還不可估量。這些應該不會是樹根,很可能是這棵枯樹生長出來的枝條。但是爲什麼外邊的枯樹沒有辦法斬斷,而這裡的卻被切成了無數截呢?
難道是這裡屬於煞氣和陰氣的聚集地纔會被輕易的斬斷的嗎?想想也是,畢竟殭屍是世界上天理不容的存在,這些枝條被陰氣侵蝕也是理所當然。
在翻遍棺材內所有角落確定沒有鬼璽之後我嘆氣走了出去,看來鬼璽是不在這裡。否則他是不可能不將鬼璽陪葬的,畢竟這個是他涅槃重生的重要東西。
看着身上只剩下極快餅乾之後我嘆氣向外走去,我現在必須要出去了。否則就沒有足夠的水分和食物供養了,而且現在已經確定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弄清楚這張屍衣上記載的是什麼東西,而且我覺得這張屍衣很可能有鬼璽的下落。但是有一事我想不通,爲什麼師父知道這個地方而沒有下來呢?難道是知道這裡地處兇險不成?但是即便如此,爲什麼是師父回去邪教做臥底多年呢?難道這個洞口也是師父近期才發現的嗎?可是爲什麼師父會單獨選擇在幾十年就將房子建於此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