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我快速的尋找中,在距離我們受到攻擊的地方沒多遠發現了一絲血跡。看來這個很可能就是弒惡和尚留下的,想到這裡我連忙叫上魏朱他們兩個快速的向前跑去。
大概跑五六分鐘,最後在一顆大樹下發現了弒惡和尚。而且現在他像是再一次的昏倒一樣,躺在樹下一動不動的。
見狀我連忙上前,難道是遭到毒手了嗎?被人殺了?大和尚啊大和尚,你可真是命苦啊。
但是在來到弒惡和尚身邊,卻看到他真的是再一次昏倒了。看到這裡我常常舒了一口氣,然後看着魏朱他們吼道:“還看什麼,快一點扛着走。”
他們兩個現在再沒有之前的話語,而是十分聽話的扛起了倒在地上的弒惡和尚,隨着我快速的向前跑去。
“你們說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會玩詐屍逃跑啊?”看着胖哥身上的弒惡和尚,魏朱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向我們問來。
而胖哥聽了魏朱的話,毫不猶豫的將自己身上的弒惡和尚扔給了魏朱:“老子哪裡知道,他一定是逃跑沒有成功昏倒的。”
魏朱接過弒惡和尚,放在肩頭鄙視的看向了胖哥:“放屁,我說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們回去找他又一次裝昏的。”
見到他們兩個喋喋不休的樣子,我憤怒的吼道:“你們兩個有完沒完?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現在甭管他是怎麼昏倒的,也不要去理會他爲什麼會出現在哪裡。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離開這裡,然後找到邪教消滅他們的陰謀知道嗎?”
“話雖這麼說,那有那麼容易的?就剛纔的那些野獸來說,我們三個不也是差一點折在哪裡嗎?”
聽了胖哥的話我低下了頭,他說的沒錯。但是儘管如此,我們也不能夠有絲毫的懈怠。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消滅邪教的陰謀,如果什麼都沒有做那我們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呢?
就這樣在我們走了一天之後,最終停下了腳步。看着頭頂的星空我嘆氣道:“今天是不是有點太太平了呢?這裡畢竟是邪教的地方,他們找到我們應該不會那麼困難纔對啊。”
坐在地上一邊啃着燒餅的魏朱接口說道:“這裡這麼大,我們三個想要隱藏起來還是很容易的。我想他們不可能那麼會找到我們,你現在就不要庸人自擾了。”
接過魏朱遞來的燒餅一邊啃着,一邊想着但願真如魏朱所說的吧。我們來了那麼多人,現在就剩下我們四個了,真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
但是弒惡和尚已經昏迷一天了,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而且他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脈象那麼的混亂呢?
或許是魏朱看到我看向弒惡和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說我們還要帶着他做什麼,他現在如果不是裝的估計已經活不了了。畢竟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就這樣帶着他也不是個事啊!”
魏朱剛說完,突然胖哥又說道:“鞋墊臉說的對,我們不能夠就這麼帶着他。現在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否則我們也很難活下去。”
聽了他們的話我再一次看向了弒惡和尚,他們說的在理。但是現在我要如何安置弒惡和尚呢?難道就這麼把他扔在這裡不管不顧嗎?而且他之前不是已經醒過了嗎,爲什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要醒來的樣子呢?
難道之前他真的是被被人搬到哪裡去的?但是又是什麼人乾的呢?他是何目的?
就在我爲此事煩心的時候,突然弒惡和尚咳嗽起來。見狀我連忙向他走去,拉着他焦急的喊道:“大師你醒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但是沒想到我的晃動,致使弒惡和尚再一次口吐鮮血。看到這裡我停了下來,我生怕就這麼將他晃死了。
而魏朱他們兩個看到弒惡和尚吐出的血,也顯得十分的焦急:“這可怎麼辦?現在他又吐了一口血,我看是沒救了。”
“咳咳......貧僧沒事,只不過是內力受損而已。”弒惡和尚說着坐了起來,在看過我們三個之後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看到他如此我連忙向後退了退,看樣子弒惡和尚是沒事了。而他現在應該是準備自行調息,將自己的內傷調理好。
我們三個就這麼大眼瞪瞎眼的看着弒惡和尚運功調息,一時間竟然也忘記了時間。就這麼慢慢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弒惡和尚才慢慢掙開了眼睛。
看到他醒來我連忙叫醒了旁邊睡覺的魏朱他們:“大師你怎麼樣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弒惡和尚見我問去,不但沒有理會我反而是向魏朱跑去。看到這裡我們三人無不緊張,這難道是要報昨天的鞋底子仇嗎?
但是讓我們三觀盡毀的是,弒惡和尚竟然是去搶奪魏朱包裡的燒餅。看到這裡我們無不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尼瑪、這一醒來就餓了嗎?
“沒想到邪教這麼厲害,竟然能夠傷了貧僧的金剛不壞之身。”弒惡和尚一邊說着,一邊狼吞虎嚥的啃着手中的半塊燒餅。
聽言我們三個面面相窺,然後又都疑惑的向弒惡和尚問去:“你什麼時候和邪教的人打鬥了?你不是一直都在打坐嗎?”
“我就說這個死禿驢是騙我們的吧,你們看,現在原形畢露了吧。”魏朱說着伸**過了弒惡和尚手中僅剩下拳頭大小的燒餅,然後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吃了起來。
弒惡和尚或許是想到了什麼,摸着自己的光頭向我們問來:“貧僧在走之前不是告訴你們一定要護好貧僧的肉身嗎?爲什麼這腦袋會這麼的痛呢?”
在弒惡和尚的話音剛落,我們三個再一次面面相窺。而且也一時間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直到笑的沒聲了才停了下來。
看到弒惡和尚看我們的眼神,我連忙解釋道:“大師你難道不知道嗎?在你剛剛打坐沒多久,突然跑來了成千上萬的野獸。我們三個也是自顧不暇,能夠留下你一條命都已經實屬不易了啊!”
魏朱聽了我的說辭之後和胖哥連連點頭:“是啊是啊,不是我們你早就已經被大灰狼吃掉了,而且你不知道,當時還有幾頭老虎,它們的......”
在魏朱如此的解釋下,我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但是弒惡和尚卻聽得津津有味:“原來如此,那貧僧就感謝幾位施主了。如果不是這位魏施主,貧僧真的要與你們天人兩隔了。善哉善哉......”
聽了弒惡和尚的話,魏朱一時間飄飄然的。我和胖哥卻被他拋得遠遠的,甚至是連狗屎都不如。但是我們並沒有去拆穿他的謊言,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弄清楚弒惡和尚在之前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受了那麼重的傷。
弒惡和尚聽了我的話之後,擡頭看向了天空。然後意味深長的說道:“阿彌陀佛,貧僧當時是意外的靈魂出竅了。這也是疏忽,沒有想到卻因錯得福的來到了邪教的內部。”
聽到弒惡和尚的解釋我們三人無不震驚,他說的是真的?他意外闖入了邪教中?那他是怎麼被發現的呢?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在我們等着弒惡和尚接下來的解釋中,得知原來是他意外來到邪教之後。被邪教的人發現,然後要將他煉魂。但是卻又意外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這一點讓我們都爲之驚訝和疑惑的。
他是怎麼回來的?難道是魏朱的那幾鞋底子打回來的嗎?想到這裡我看向了魏朱,或許是他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笑了起來。
“幾位施主,現在貧僧已經摸清了邪教的情況,現在我們完全可以直接進入,然後毀掉那裡。你們幾位意下如何呢?”弒惡和尚看和我們斬釘截鐵的說道,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負重傷的事情。
“大師說的在理,但是現在你還身負重傷我們怎麼能夠貿然前去呢?我看現在你還是好好休養,我們在選擇適當的時機進去的好。”我看着弒惡和尚坦然的說道,畢竟現在以我們幾個人的力量進去還不夠邪教的人分的。
弒惡和尚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施主說的在理,那我們就休養幾日再說吧。不過我們一定要快,現在趁着邪教混亂,是一個混進去最好的機會。而且我在哪裡也重傷了他們的幾個長老,現在進去可能最合適。他們是不會想到我們現在就敢闖進去,我們現在人少,就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聽了弒惡和尚的話我們三個面面相窺,弒惡和尚說的在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即使現在邪教混亂我想他們也是有能力對付我們四個的。
算了,現在還是好好休整的好。畢竟我們也不會傻到自不量力的攻入邪教,然後被他們抓到。
就這樣在我們的商定下,決定在三天以後就攻入邪教。畢竟弒惡和尚進去過,對哪裡不說是十分的熟悉,起碼也比完全不知道要好得多。
在我們如此休息三天之後,在第三天的晚上選擇進入邪教。雖說現在我們還是有一點的自不量力,但是我覺得這個我們遲早要面對。而我們在來到這裡之前就應該想得到,我們並不是邪教的對手,但是我們不也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