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是掉包的?這些人不會都是邪教的人吧?想到這裡我連忙向前跑去,在追上弒惡和尚之後,焦急的問道:“那麼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要冒充別人呢?他們會不會和邪教有關係呢?”
“小施主多慮了,他們並不是邪教的人這一點可以肯定。而他們是什麼人,我想你很快會有答案的。”弒惡和尚說着伸手舉起手抓向了自己的光頭,但是他的這一觸摸使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看到這裡我笑了起來,然後拋下他向魏朱他們追去。一邊心裡不斷的揣摩着,他們既然不是邪教的人那會是什麼人呢?
而且這裡是邪教的地方,爲什麼張霸道沒有告訴我呢?我不覺得張霸道不知道這件事情,而且我也有種肯定的想法,那就是我真的是被張霸道算計了。
看到前邊不斷嬉笑打鬧的兩人,我上前打斷道:“你們說什麼呢,怎麼那麼開心?”
“沒什麼,只不過是和鞋墊臉打打屁而已。怎麼,那個大和尚發現了自己的頭是你打的了?哈哈哈......”
看着胖哥笑得燦爛,我慚愧的搖了搖頭:“胖哥魏哥你們知不知道前邊的人不是捉妖局的人,而且他們好像也並非是逍遙門和武當山的弟子?”
說完這些,原本一直互相調侃的兩個人在同一時間止住了笑容:“你怎麼會這麼說?他們不是你們捉妖局讓來尋找破壞鬼吞鬼的源頭嗎?怎麼會不是你們捉妖局的人呢?”
“是啊,小雁你怎麼這麼說?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聽了他們的話我擡頭看向了天空那藍白相間的雲朵,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但是雨停了,我的煩惱卻接踵而來。最終我疲憊的嘆氣道:“其實我在之前就有所懷疑,剛纔聽了弒惡和尚的話我才恍然大悟。
他們或許真的不是捉妖局的人,而且他們也不像是武當和逍遙派的人。他們來到這裡都是有自己的目的,也就是那個所謂的陰陽珠。
弒惡和尚也說,他們兩派遲早會有一場廝殺。畢竟他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一致的,而且甄平好像已經死了......”
就這樣我將我心裡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這不說還不知道。說出來了才發現,原來現在我們要面對這麼多的問題。
“弒惡和尚是爲了一葉經?他怎麼知道這裡有一葉經的,還有他是怎麼知道前邊的人都是爲了陰陽珠來到這裡的?”
胖哥說完這些,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這時魏朱又接口說道:“爲什麼張局長沒有告訴我們這些,他們爲什麼又要冒充其他門派來到這裡呢?那個和尚的話有多少的可信度?這裡難道真的是邪教的地方嗎?”
“我說過了,這件事情我之前就有所懷疑。弒惡和尚只不過是爲我提了一個醒,而且現在我也可以肯定他們來到這裡都是有自己的目的。只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張霸道要騙我,以至於將你們兩個也騙了進來。”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胖哥說着舉步不前了,憂心忡忡的看着我問道。
“快走,這裡不安全。”弒惡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們的身後,焦急的向我們喊來。然後獨自一人向前方拼命的跑去!
我們三人原本就不知所惑,現在又來了這麼一出更加的難以理解了。怎麼不安全了,後邊有什麼?
但是我們並沒有絲毫的猶豫,而是在同一時間拼命的向弒惡和尚跑去的方向追去。
就這樣不知道我們跑了有多遠,遠到以至於我都不知道跑了多久了。只知道在魏朱他們累的像頭牛一樣的時候,才停下來看着前邊不斷奔跑的弒惡和尚喊去:“怎麼了這是,跑了這麼遠了總該停下來休息一會了吧?”
看到他們兩個停下來,我也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雖說現在我臉不紅氣不喘,但是這麼一直跑下去早晚吃不消。而且身後到底是有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弒惡和尚這麼的焦急呢?
“是啊,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這麼焦急?”我看着停下來的弒惡和尚問去,畢竟現在還不知道向天龍他們跑去哪裡了,總不能拋下他們。雖說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來到這裡是另有目的,但是也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和我們站在一條船上。
不曾想弒惡和尚聽了我的話之後,轉身向我們走了過來。然後毫不猶豫的拉着魏朱向前邊跑去:“別說那麼多了,你帶着那個帶狗的跑。等會我再告訴你們,要不然來不及了。”
魏朱被弒惡和尚拉着一臉的苦逼,但是有苦卻難言。畢竟現在弒惡和尚是在爲了我們大家纔會如此的,而且還是帶着魏朱奔跑,這樣會大大降低了弒惡和尚的速度。
見狀我看向了胖哥:“你怎麼樣,還能不能跑了?要不然我帶着你吧,這樣你就不會太累了。”
“我還行,沒有鞋墊臉那麼的體虛。只不過爲什麼要這麼的拼命,總要知會一聲啊。我們總不能就這麼一直跑下去吧?”胖哥看着趴在地上的幽靈犬疑惑的說道,但是他雖這麼說也並沒有一絲的停留。
看到胖哥向前跑去,我連忙追了上去:“我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否則他不會這麼焦急的。而且看弒惡和尚的道行,並不是我們能夠相比較的。我們還是暫且相信他一次吧!”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們大約又跑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後我突然心杵起來。而且手臂也莫名的發脹起來,看着手臂上若隱若現的紅色胎記我疑惑起來。
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嗎?而且我手臂現在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說巧不巧的要在這個時候發作嗎?踏馬的,我怎麼那麼的命苦啊。這胎記究竟是什麼,爲什麼會時不時的發作呢?這到底是要向我表明什麼?上輩子的印記,究竟要給我帶來什麼記憶?
我忍着疼痛向前跑着,或許是胖哥發現了我的不對勁速度放慢了下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放慢速度?”
在胖哥問完我這些之後,我並沒有理會他。因爲我感覺到了身後傳來了猶如千軍萬馬奔騰的聲音,而且腦海裡了也一直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現在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嗎?”
胖哥再三的向我問來,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知道,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着我們。而且十分的強大,好像好像還不止一個。而且似乎要發生什麼難以估料的事情......”
說完我看向了自己的手臂,現在出乎意料的是手臂已經不再疼痛了。但是卻發現手臂上原有的胎記變得越來越紅,以至於紅到可以看到繁衍出來的宏光一般。
看着手臂上泛起的宏光,我轉過了頭。難道這裡是有什麼在和我手臂上的胎記相呼應嗎?難道我上一世也來過這裡?
“快走、快走,走......”
“誰,是誰在說話?”我停下腳步,向四周尋找起了聲音的來源。這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給我說這麼一句話?
就在我尋找這個聲音發音地的時候,胖哥突然拉着了我:“怎麼了,你在跟誰說話?”
聽言、我猛然轉過頭,看着胖哥問道:“你說什麼?難道剛纔的聲音沒有聽到嗎?你真的沒有聽到?”
“聽到什麼?”
見到胖哥如此,我毫不猶豫的拉着他施展了流光溯影。現在緊要關頭,我不能再耽擱下去。雖說現在還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什麼人發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們被發現了,而且現在十分的危險。
所以現在只有跑,拼命的跑。說起來我們有點可笑,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情況下,竟然就這麼跑了幾個小時。
現在身處深林,再加上漆黑的夜晚讓我們行動受阻。但慶幸的是這裡似乎沒有那麼茂盛的樹木,就連雜草也只是那些低矮的青草,看着它們似乎即將枯萎一般!
看着前邊弒惡和尚還在拉着魏朱拼命的奔跑,我加快速度追上他們。然後毫不猶豫的拉扯着弒惡和尚向前跑去,我們不能再這麼跑下去。
因爲我有一種想法,如果我們現在不快一點逃離這裡的話,後邊會有很麻煩的事情。快了,就要快逃出去了。就在前邊,不遠了......
弒惡和尚見我拉着他被迫提高了奔跑的速度,向我投來了吃驚 的眼神。但是吃驚之餘向我點了點頭,然後頂着瑟瑟的陰風向前跑去。
隨着我們拼命的奔跑,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而且也不知道被四周雜亂的樹枝掛傷了多少,只知道現在就是跑,拼命的跑。
如此循環,跌倒爬起來然後再跑。以至於魏朱身體支撐不住,口吐起了白沫。而幽靈犬雖說是特殊的存在,但是這麼奔跑下去身體也有一點的吃不消。
看到猶如被拉成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幽靈犬我停下了腳步。因爲我覺得現在危險感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雖說現在還有危險,但是我不能因爲逃命而讓他們陷入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