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山洞口的腳印,我和魏朱堅信男子必定是進入了山洞。現在這個山洞是否安全我們全然不知,但是我們也必要進去!縱然前邊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現在還不知前邊有什麼未知的危險,但是我想絕對不會很安全。爲此我勸起了魏朱,見到事情不對就抓緊時間溜之大吉,我不想讓他和我一起把命都丟在這裡。
但是魏朱聽了我的話,顯得十分憤怒。讓魏朱說是就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絕對不會再出現上次的事情!
聽了魏朱的話,我是百感交集的。說真的我真爲魏朱的這一番話感動,沒有想到魏朱卻如此待我!
但是轉念一想,我又何嘗不會如此呢?我又何嘗會看着兄弟去死而不管不顧呢?不管那麼多了,到時候如果情況危急,我還是會堅定自己的想法,讓魏朱離開!
魏朱說完,就大搖大擺的向山洞內側走去。我看到魏朱的樣子本想去踹他,但是想着他好不容易裝一次,就讓他裝到底吧!
我也只有無奈的跟着魏朱向裡走去,而且我和魏朱現在都作出了戰鬥準備。就這樣我和魏朱一前一後的手裡都拿着桃木劍和靈符小心翼翼的走着!
看到這個山洞烏漆墨黑的,我不由得打開了冥途。說來驚訝,沒有想到我的冥途現在在這個黝~黑的山洞內側,竟然能夠看到清清楚楚。
雖然比白天要略顯得有點昏暗,但是現在已經很不錯的了。我現在看着魏朱就像是夜裡的螢火蟲一般那麼的清晰,這、這難道是我的道法又增長了?
不可能啊,我這幾天除去每天早上的吐納行氣,沒有做其他的了啊!而且這幾天我也一直在醫院待着,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情的啊!
那又是爲什麼呢?對了,胎記!難道是胎記的原因嗎,前幾天的突然暈倒,這絕對不是一個偶然。那種鑽心般的疼痛,現在我還歷歷在目。
我不明所以的,再次看向了手臂上那猶如小蛇般纏繞在手臂上的胎記,一時間感嘆。看來這個並不是什麼禍事,對修道的人來說這是多麼可遇而不可求啊!
難道當年師父看上的就是我的這條手臂嗎?呸呸呸......我說的是什麼話啊!
“兄弟,這裡太黑了啊。要不然我們去做個火把再回來?這樣下去如果被突然襲擊,我們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啊!”
走在路上,我看到魏朱突然轉過頭看着一堵牆說話。我看到一時間沒有憋着,就笑出了聲:“魏哥我在這裡呢,這裡......”
魏朱聽了我的聲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裡太踏馬的黑了,完全是分不清方向。現在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回去做些準備再來呢?反正我們只要堅守洞口,我相信他是跑不出去的!”
聽了魏朱的話,我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堅守洞口,沒吃沒喝的。諒他一天就堅持不下來就會出來!但是轉念一想,如果這裡是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該怎麼辦呢,難道就這麼讓他走嗎?
“魏哥現在我在前邊,你跟着我走就好。如果前邊有通往其他地方的通道,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說着我走到了魏朱的前邊,把揹包裡邊的束屍索拿了出來:“你拉着這個跟在我的身後,如果我們看不到,我相信他也是什麼都看不到。現在我們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但是要注意周邊的動靜,免得中了什麼圈套!”
魏朱聽了我說,接過了我手中的束屍索跟着我向前走去:“兄弟你難道能夠看得見,我怎麼覺得你走的那麼穩當呢?”
“我打開了冥途,勉勉強強能夠看個大概。好了不要說話了,免得被他聽到躲起來就不好了!”沒有想到我剛說完,身後的魏朱就一聲狂叫。
猶如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一般,上下亂跳。我不明所以的轉過身,看到四處亂竄的魏朱一時間疑惑起來。這是咋的了,怎麼這麼個樣子呢?
“怎麼了?”
“蜘......蜘蛛......”魏朱說着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身體,而魏朱身上的蜘蛛也是玩命般的四處亂竄。現在魏朱就像是和蜘蛛玩攔截一般,蜘蛛跑到哪裡,魏朱的手就拍打在哪裡。
我看到連忙用手中的桃木劍挑下了魏朱身上的蜘蛛:“好了,它走了。”
“沒有了嗎,真的沒有了嗎?”魏朱說着捂着自己的手向我走來,而且還一直向後看着。我看到這裡心理樂了,你丫的能夠看到嗎?
隨着魏朱的眼神,我也看向了的地上那個四處亂竄的蜘蛛。不看還好,看到後我就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怎麼那麼大?
這裡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蜘蛛呢?事出尋常必有妖,我連忙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劈向了地上那個手掌大小的蜘蛛。
這個絕對不尋常,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蜘蛛呢?而且這個蜘蛛全身通體發紅,就像是吸血的物種一般。
按理說這樣的蜘蛛是不會存在的,據我所知蜘蛛最大的也就巴掌大小,而且還是國外的。這裡又怎麼會出現這種蜘蛛呢?
就是以前遇到的血蛛,那也是上百年妖類了。難道這個也是妖類?如果真的是妖怪的話,那這是不是未免也太小點了吧!
雖說這裡人跡罕至,一般不會有人來到這裡。但是這裡的生存環境也是不允許出現這樣的物種的啊?
難道?想到這裡,我連忙轉身走到了魏朱的身邊:“咬到那裡沒有?”
魏朱看着我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反問道:“什麼啊,什麼咬到沒有?”
我聽了一時間怒火中燒,尼瑪,到現在了還這麼不經心,難道非得咬死你才知道是什麼東西咬到沒有?
“我是說剛纔的那個蜘蛛有沒有咬到你?”說着我拉着魏朱的手看了起來,不過看過之後我心裡的大石頭才放了下來!
如果這裡真的是生苗的地盤,那麼那隻蜘蛛極有可能就是蠱術的一種!如果真的被咬到了,那我們也不用再去救人了,直接打道回府的好!
生苗是苗寨中的一類人羣,而生苗是從不接觸社會的,一直都是在他們那個寨子活動,從不踏出一步。據說他們是厭惡外邊的人類,他們會覺得和外邊的人在一起是對自己極大地侮辱!
相反的熟苗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說已經完全接受了外來種族。而且已經和這個世界基本的融爲一體!
但是這裡聽魏朱說就恰恰是生苗,而且還是那種隱藏極深不易找到的苗寨。所以我纔會如此的擔心魏朱,如果真的中了蠱毒,那麼如果沒有及時醫治,一準的死翹翹了!
“咬......咬了,怎麼了?”
就在我拉着魏朱的手看的時候,魏朱一時間不好意思的坑坑巴巴的對我說。我聽了腦子嗡的一生,咬了?真的被咬了?
完了完了,這下可怎麼辦呢?我並不會什麼驅蠱的術法,難道魏朱就這麼沒命了嗎/?
我聽了焦急的看着魏朱問道:“哪呢,快讓我看看!”說着我扒拉着魏朱看了起來,但是找了很多遍都沒有找到。
我一時間氣憤的向魏朱呵斥道:“哪裡呢,快讓我看看!”
“這呢這呢......”魏朱說着擼起了袖子,指着手臂上的紅點讓我看!
我看到魏朱手臂上的紅點,一時間氣憤的看着魏朱:“魏哥,這個是什麼時候咬到的?”
不是生氣,這個算是什麼?那麼大的蜘蛛會咬這麼點嗎?一時間爲魏朱的舉動而感到無奈,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麼個玩笑!
“剛、剛纔啊,怎麼了?”魏朱一臉疑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聽了魏朱的話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個是蚊子咬的吧,你現在有完沒完,我們現在都在那裡?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和我開這種玩笑?”
魏朱聽了我的話懵逼了,不知道我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我心裡也是在暗暗罵娘,你踏馬穿着緊身衣,那麼大的蜘蛛能夠跑進去嗎?
“我不知道,就是現在癢癢的。”魏朱說着放下了袖子,“你說我會不會死啊?”
聽到魏朱如此說,我也緊張了起來。這裡是苗寨的範圍內,不只是光有蜘蛛這麼一種蠱蟲的。若是其他的那該怎麼辦呢?
“魏哥你快讓我再看看”說着我又一次的拉着魏朱的手臂看了起來,按道理說是蠱蟲咬的話,現在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啊!而且蠱毒發作的是很快的,不會是這麼點的小紅點啊!
這個一定就是一般的昆蟲咬的吧,想到這裡我放下魏朱的手臂:“沒事的,這裡一年四季不通風應該是潮溼,所以昆蟲也就多。好了我們快走吧!”
就這樣我再一次的把手中的束屍索遞給了魏朱,向前摸索而去。這裡的潮溼不是一般的難聞,一股的發黴的味道,讓人聞了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你幹什麼,怎麼不走了?”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我看到前邊出現了一個岔路,不知道該向哪裡走了!
而跟在我身後的魏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向我詢問道!我沒有理會魏朱的詢問,而是徑直走向了左邊的通道口。
這是什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