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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陰涼的風吹過,拿在我手中的蠟燭忽然“噗”地一聲熄滅。瞬間無邊無際的黑暗把衆人籠罩,我頭皮一炸,冷汗順着額頭流了下來。趕緊往後退了兩步對這鐵蛋道:“小黑,快點上亮子!抄傢伙!他孃的鬼吹燈了!”
鐵蛋不敢怠慢,摸出一支冷焰火拍亮,扔進石門後黑洞洞的空間中去。冷焰火清冷的光芒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在地上滾了兩下就此停住。整個石門後的空間被冷焰火照得通明,恍若白天一樣。
石門之後是一條很長的甬道,全部用青石磚鋪就。藉着清冷的光芒,這條長長的甬道卻空空蕩蕩的空無一物。鐵蛋抄着工兵鏟子看了看道:“老胡,你確定剛纔是鬼吹燈?”
剛剛我明明感覺到一股陰冷透骨的陰風一下子把我手中的蠟燭吹滅,這感覺真真切切,絕對不可能是幻覺。可是長長的青磚甬道中的確是空空蕩蕩的,難道真的有鬼?自從和鐵蛋在東北第一次倒鬥之後,古墓中不斷髮生的詭異事件,已經讓我本來十分堅定的世界觀發生很大的改變。以前總覺得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怪,俗話道,世上本無鬼,庸人自擾之。不過發生瞭如此衆多的詭異之事,哪件也不能用合理的科學道理解釋的出來。
鐵蛋等人已經紛紛走進這條青石甬道中,我也趕忙收拾起紛亂的思緒回過神來,緊跟着他們的腳步走了進去。身處甬道之中感覺比在外面看更加寬闊,不過這甬道中的空氣倒是很乾燥。我走在隊伍的最後,忽然感覺又一陣陰冷的風在朝着我身後吹了一下,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戰,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心中暗道不妙,他孃的怎麼就和我過不去?歷史的經驗告訴我們,一味的退讓只會讓敵人更囂張。給你了三分顏色就開染坊,要不跟你練練,你還以爲老胡我這祖傳的摸金校尉的手段!想到這裡,我攥緊三菱軍刀,猛地一個轉身,朝着陰風吹來的方向猛刺過去。
這一下我用足了力氣,管你他孃的是糉子還是冤魂,先給你來上一下再說!只聽三棱軍刀“嘡啷”一聲,彷彿刺到石頭上一般,震得我手掌發麻,險些攥不住刀柄。
我下意識地朝後跳了一下,定睛一看,只見一個頭戴黑衣,身穿黑帽,體型壯碩的男子低着腦袋靠在石門後,一動不動。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不過我心裡卻安穩了一些。如果是糉子有形有質倒還好對付,總比鬼魅好對付的多!
鐵蛋等人聽到聲響折返回來,看見這個一身黑衣黑帽的男子也是詫異不已。鐵蛋掏出黑驢蹄子道:“還真有個大糉子!老胡,你們靠後,這兩天我正技癢難耐,正好有這麼個機會練練!”說罷抄着黑驢蹄子就要衝上前去。
我一把拉住鐵蛋“你小子急什麼?咱們還是先看個清楚再做計較方爲上策!”我帶上口罩和手套,又吩咐鐵蛋把防風蠟燭點上,不然一會冷焰火熄滅,如果發生點什麼情況也好有個迴旋的餘地。
準備停當,我和鐵蛋小心翼翼地朝着黑衣人靠攏過去。黑衣人大概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靠牆站着,低着頭看不清面貌。不過從他的服飾來看,絕非近代所有!離得近了,看得更加真切,黑衣人裸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覆蓋着一層類似羽毛一樣的東西。
鐵蛋看看我,一臉驚訝地道:“老胡,這他孃的是人是鳥?怎麼還長出羽毛來了?”說實話我也是頭一次碰見這樣的情況,不過以前聽我父親講過,一些特定的環境糉子的身上就會長出毛來。
其中風水絕佳的龜面地和風水大凶之地埋葬的死者身上都會長出一層毛來,有的像羽毛一樣,有的如同獸毛,還有人爲的給屍體下煞、下符咒如果有活人觸碰也會長出毛來。
此時我們恐怕已經到了阿勒泰山的山腹之中,這黑衣人一定是借了阿勒泰綿綿不絕的浩浩龍氣才得以羽化不腐。不過雖然這裡離得龍脈不遠,可誰又知道黑衣人會不會借活人之氣,暴起傷人呢?所以還是小心爲妙。
我用三棱軍刀用力挑起黑衣人的腦袋,此時冷焰火熄滅,黑洞洞的甬道中就只剩下鐵蛋手中一隻防風蠟燭發出的光芒。昏黃的燭光晃在黑衣人一臉的毛羽上,顯得十分的詭異,不由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封慕晴湊了上來,盯着黑衣人看了一會,道:“老胡,這人的裝束好奇怪!”我點點頭:“從他的穿着打扮來看,既不像蒙古人,又不像給成吉思汗殉葬的西夏俘虜,這..這衣服倒是有些像是中原地區剪徑劫財的綠林盜賊!”說完我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說他真的是剪徑的強人,那麼就說明了我們並不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很有可能成吉思汗陵墓已經被盜!也不知那傳說中的御魂珠有沒有被盜賊一併盜了去。要是那樣的話,我和鐵蛋兄弟二人捨生冒死的到頭來反倒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鐵蛋眼尖,伸手從黑衣人脖子上摘下一塊牌子,遞給我道:“老胡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我接過牌子,拿在手中仔細觀瞧,只見這牌子通體漆黑,在燭光的照耀下,閃現出一絲幽暗的光芒,上書四個古篆字,蒼勁有力。
我心知這東西乃非凡物,仔細辨認了上面的古篆字。細看之下,不禁驚出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