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酒吧。
“聽說你跟判官大人……?”培元八卦的說道。
賀蘭攸寧嘆了口氣,將身子轉向了另一邊。
培元笑了笑,將一張符遞到了他面前。
“這是什麼?”攸寧擡眼看着他。
“季玄留給你的。有了它,所有問題可迎刃而解!”
“說吧,但是!”攸寧看着他說道。
“但是你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不該出現的人身邊了!”
“說吧,比如!”攸寧說。
“花蓮家的小姐。”培元說道。“你不得不承認你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因爲好奇才接近她了!”
“你們好像很瞭解我!”攸寧靠在了椅背上。
“這個符只可幫她擋一次災。當然,還需要你身上的一樣東西才能起效。”
“你們又想對我身上的什麼東西下手啊?”攸寧警覺的說道。
“你的,寶貝玉佩。”培元說道。
“那我還是送她走吧!判官大人說的對,下一世更好,下一世更自在。”
“只會有一道很小很小並且不仔細看看不出的裂痕而已!就能讓所有問題,迎刃而解!”培元誘惑地說道。
賀蘭攸寧接過符,看了看,將它收到了兜裡。
“對了,季玄一定不知道,那個花蓮家小姐的四小時已經開始混亂了!”他接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
“她說她跟白天,不是一個人!”攸寧說道。
培元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說道,“你要不還是把符還給我,然後送她走吧!”
“我先走了!告辭!”攸寧說着邁步離開了。
“你不覺得她的混亂都是因爲你嗎?”培元喊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賀蘭攸寧的最後一句話,總是用喊的,而且還總是對着他的背影。
回到家的賀蘭攸寧將自己窩在了沙發裡,一隻手拿着自己的那個玉佩,另一隻手拿着符,符,玉佩,雖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但是,這可能是自己與過去唯一的聯繫了。他盯着他們發呆。
“這個玉佩您還留着嗎?”
“臥槽!”攸寧被吉布嚇得又跳了起來,並將手裡的兩個東西都丟的老遠。
“對不起少爺!”吉布笑着說道。並將玉佩撿了回來,雙手捧起。
攸寧看着他,說道,“還有,那個!”
吉布盯着符看了半天,笑着說道,“這個,少爺還是自己撿吧!”
攸寧走下沙發,自己撿了起來,又從吉布手裡拿過玉佩。
“你,認識這個?”他問道。
吉布點了點頭,“這個是花蓮家小姐的東西。”
“花穎潔的?”
吉布又點了點頭。
攸寧盯着玉佩,想道,既然是你的,拿着救你自然是應該的。
他把玉佩和符疊好,放到了一個小布袋子裡,轉頭對吉布說道:“吉布,你下一次出現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提示啊?”
“不能怪吉布,是少爺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而已。”他說道。
“來你過來!”攸寧說道。
吉布向前挪了挪。
“把這個帶上!”攸寧說。
“吉布幹嘛要帶項圈!?”
“爲了遮擋你的氣息不讓別人發現!”
“那吉布就要跟狗一樣?”
“你還想不想來我這裡?”攸寧說。
吉布不高興的低下了頭,嘟囔道,“那少爺就不能給個別的嗎?”
“乖,快帶好!”
“這不還是狗嘛!”吉布委屈的說道。
“我要出去辦點事!一會兒回來,你自己玩會兒!”
“是,少爺!吉布回去了。”
說着他們一起消失在了空氣裡。
賀蘭攸寧看了看手錶,撥通了丁潔的電話。
“你怎麼知道……我家在這。”丁潔穿着睡衣站在攸寧面前。
“是肖涵,他說的。”
“你聯繫上他了嗎?”她有些小激動的問道。
“之前,之前說的,他讓我有時間,就,就來照顧你一下!”
“哦。”她點了點頭。“不理我,還要照顧我?肖涵還挺矛盾的。”
攸寧尷尬地笑了笑。
“有事嗎?”她問。
“是,是有一點。”攸寧說。
丁潔看着他。
他拿出小包裹,遞到她面前。
“給我的?”丁潔問。
攸寧點點頭。
“這是什麼啊?”說着她動手要拆開。
“不能拆!”攸寧將她攔住。
“那我不要!”她說。
“你必須要!”攸寧說。
“我不要!”
攸寧想了想說道,“你不是說你感覺有兩個你嘛!這個,是實驗!”
“哦,這樣啊!我還以爲你……”丁潔笑了笑,“準備怎麼試?”
“三日之內不能離身!第三天我來找你,看它的變化!切記,不能拆開!而且一定不能離身!”攸寧語氣神秘的說道,並用手指了指小包裹。
丁潔用力的點了點頭。攸寧也跟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