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看了看他的臉,六十歲左右,面‘色’蠟黃,應該是身體某種機能已經開始老化。
然後聽了聽他的呼吸和心跳,呼吸粗重,心跳緩沉。
接着簡單詢問了一下他的生活習慣,和身體哪裡不舒服。
最後一把脈搏,結合症狀,恰好是昨晚江老給我講的脈象的一種。
我立刻把病情症狀寫在答題卡上,然後提‘交’了答案。
高院長和幾個評委覈實答案的時候,‘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快這麼準確的完成比賽,通過話筒擴音器宣佈了成績:“江州醫院,江陽,第一輪比賽成績,位列第一!”
見不遠處的李冰研吃了一驚,心裡別提多爽了。
在衆人羨慕的眼神中,我離開了比賽場地。
不一會,昨天那個跟我說話的‘女’孩也出來了。
“沒看出來,你不光嘴甜,醫術也不錯。”‘女’孩誇獎道。
“還不是多虧你昨天給我透漏的消息。”我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當然這和我平時刻苦鑽研醫學知識,也是離不開的。”
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想,什麼研究醫學知識,其實有點時間盡研究‘女’‘性’人體知識了。
‘女’孩捂着嘴笑起來,她又給我提醒道:“你醫術出‘色’,不過也不能太出挑了,你沒聽過槍打出頭鳥嗎?肯定會有人嫉妒你的……”
她這話還沒說完,陸續出來的醫生看着我,果然大部分眼神中都充滿了敵意。
其中還有一個瘦高,戴眼鏡的年輕醫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是他臉變的很快,又換上了笑臉對我身邊的‘女’孩說:“‘玉’婷,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完成了,恭喜你。”
沒想到這個‘女’孩名字叫‘玉’婷,還‘挺’好聽的。
“高磊,我纔不用你恭喜呢。”這個‘女’孩似乎很討厭這個男的,懶得理他,徑直走到一邊喝同伴聊天去了。
這個叫高磊的‘陰’冷的看着我說:“我不管你是誰,你最好離‘玉’婷遠一點。”
嘿,我一聽火就起來了,媽的,我江陽看中的妞,還有人敢搶?
我冷笑一聲:“我也不管你是誰,我還告訴你,這個‘女’孩我追定了。”
“行,小子有種啊,也不打聽打聽這是誰的地方,你給我等着,比賽小心點。”高磊‘陰’‘陰’一笑離開了。
等那個高磊走了,‘女’孩跑過來,有點擔心的說:“剛纔那個討厭鬼叫高磊,是高院長的兒子,你得罪了他,恐怕下面兩輪比賽……”
我心裡一驚,沒想到那個小子這麼大來頭,但還是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打斷了‘女’孩的話:“我不怕,不過美‘女’我是決計不會放手的。”
說完,我裝作‘色’‘迷’‘迷’的在‘女’孩‘性’感的身材上打量。
‘女’孩俏臉一紅,用粉拳敲了一下我的肩膀,小聲說:“明天比賽項目是西醫臨‘牀’,你早點做準備。”
“能不能留個電話?“話還沒說完,‘女’孩就和她同伴笑着離開了。
她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提前知道比賽內容?
我悵然若失,這時李冰研也出來了,她從小在國外長大,所以這次第一輪考試內容哪怕提前知曉,李冰研也不會有太好的成績。
見李冰研有點不開心,我就告訴了她第二天的比賽內容。
李冰研臉‘色’好不少,西醫臨‘牀’是她的拿手的。
晚上我剛洗完澡,裹了條浴巾,準備收拾一下到江老家去,這時‘門’響了。
“江陽,你在嗎?”是李冰研的聲音。
我開了‘門’,李冰研見我赤着上身,可能是我平時鍛鍊的肌‘肉’很漂亮,俏臉一紅說:“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我笑道:“怎麼,看的心癢癢了?”
“去你的,我有事想問你。”李冰研紅着臉啐了一口。
見她不禁逗,我穿好了衣服。
李冰研這纔好奇的問我:“江陽,你以前學過中醫嗎?今天怎麼會表現的這麼出‘色’?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明天的考試內容的?”
“這是秘密,你想知道,除非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笑道。
“什麼條件?如果是當你‘女’朋友的話,那就算了。”李冰研轉身要走。
“你讓我親你一下。”我說道。
“不行,無恥。”李冰研一口拒絕。
“那算了,我要出‘門’了。”我聳了聳肩膀,準備拍屁股走人。
“等等,你讓我想想。”李冰研拉住我,俏臉紅的像番茄。
想了半天,李冰研好像特別想知道我的秘密,畢竟關係到這次比賽成績,躊躇了很久,這才點了點頭,聲音小的像蚊蟻般:“可以,但是你必須告訴我。”
“行。”沒想到她真的答應了,我心裡一樂,沒想到李冰研真的可以爲醫術獻身啊,太具備犧牲和探索‘精’神了。
我坐下來,雙手搭上李冰研雙肩,笑着打量她的臉:“這一口,我親哪好呢?”
“你快點……”李冰研紅着臉閉上了眼睛,身子有點微微發抖,搞不好這有可能是她的初‘吻’,我有點不忍心了。
不過機不可失,我覺得親臉蛋不划算,頭一低,就親上了李冰研的小嘴。
“恩。”不知道是拒絕還是舒服,李冰研可能也沒想到我膽子這麼大,會親她的嘴,身子微微一怔,當下把白牙一合,狠狠的在我嘴‘脣’上咬了一下。
“疼……親的好好的,幹嘛咬我啊?”我‘摸’了‘摸’腫起來的嘴說道。
“親了又親了,現在能說了嗎?”李冰研嫌棄的抹了抹嘴‘脣’說道。
“其實我的秘密就是……”我把我這兩天的經歷和李冰研說了一遍。
“你雖然有人幫助,也知道下一輪的比賽內容,但我不相信你什麼都比我強。明天比賽一開始,我們就是對手了,到時候我會盡一切努力贏你的。”我知道,李冰研的‘性’格是爭強好勝,表面上雖然冰冷如山,但其實對這次比賽結果很看重。
我笑了笑說:“既然這樣,光是比賽也沒意思,不如我們打個賭。”
“什麼賭?上次你不是說,你輸了就離開醫院嗎?”李冰研努力平穩了一下情緒,看樣子剛纔的‘吻’她的反應很大。
“我這次一定會拿第一,你信嗎?”我難得認真的的說。
這次來比賽之前,我心裡沒底,但是今天過後,有了那隻神奇的八尾貓,我一定會得第一。
看到我認真說話的樣子,李冰研微微一愣,但隨即說:“我承認你的醫術還算不錯,但是這次比賽聚集了全省最好的醫生,我不相信你能奪冠。”
“我要是奪冠了呢?”我漫不經心的笑了笑。
“你要是奪冠了……我就讓你再親我一次。”李冰研紅着臉鼓起勇氣說道。
“剛纔親過了,滋味‘挺’好,但是這個籌碼太輕了。”我說。
“那你想怎麼樣?”李冰研鼓鼓的‘胸’口也隨着她的呼吸上下浮動。
“那我說了,你不許打人。”我心裡突然出現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好,我答應你。”
我壞壞的打量了一下李冰研的‘胸’口的一對‘玉’峰,雙手隔空做了一個雙手抓擠的動作,說道:“如果我得了第一,你要讓我‘摸’你那裡。”
“死‘色’狼,不要臉!”李冰研擡手就想打我臉,但我提前就知道她肯定忍不住要打我,抓住了她的小手。
別說李冰研的小手還‘挺’滑溜。
“鬆開!哼,答應就答應,我不信你能奪冠。”李冰研紅着臉,咬牙切齒的離開了我的房間。
這次我贏定了,我笑了笑,到了江老家聊了一陣,又說了今天的比賽情況,江老說我表現不錯,聊了一陣,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從江老家出來。
這天是下雪後的第二天,風冷颼颼的鑽進脖子裡。
在路燈下,我看到了那隻黑‘色’的八尾貓,還在昨天的地方。
它蹲坐在地上,眯着眼睛側着臉‘舔’自己身上‘毛’,它見我來了,輕輕搖了搖尾巴,四肢舒展,伸了個極長的懶腰,像是等待了我好久,然後一雙瑪瑙般的黑‘色’眼睛望着我。
我知道它是在等待我提出我的願望。
看着它,想起老趙跟我說,八尾貓那個可憐的死循環,本來想好的願望,到了嘴邊我又咽回去了。
我說,我能‘摸’‘摸’你嗎?
這種和一隻長着八根尾巴的貓說話,這多少讓人感覺有點奇怪。
八尾貓沒有表情,眯着眼睛,我當它是默許了。
人的一生手會‘摸’過很多東西,那些手感好的有絲綢,緞子,光華的瓷器,或者年輕‘女’人的皮膚。但八尾貓的‘毛’‘摸’起來感覺和所有‘摸’過的‘毛’發不一樣。不像普通的貓‘毛’那樣雜‘亂’,也不像狐狸皮‘毛’那樣柔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摸’着很舒服,手彷彿粘在那裡了,讓人想枕着它的皮‘毛’睡過去。
不過八尾貓很快就躲開了,或許它不喜歡太靠近人類。它還在等我的願望,八跟尾巴在不安分的晃來晃去。
我看着那八根尾巴,突然有點心酸,爲什麼明明知道它實現了我的願望,需要犧牲一根尾巴,雖然會從新再長出一根,但永遠都是八根,無法圓滿。
我腦海裡靈光一現,嘆了口氣:“你是不是什麼願望都能實現?”
八尾貓從地上站起來,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懶洋洋的,再等我說出那個願望,然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走進那個它明知道的死循環裡。
我一字一頓的說:“那麼,我的願望就是,你能有第九根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