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絲麗斯嬤嬤的大膽示愛,桑子傑感覺到非常的突兀!可是事實如此,這個年輕貌美的嬤嬤的手一路向下在他的襠部敏感處流連、摸索,性感的嘴巴里面呼出若蘭的氣息在十字軍的下巴上,撩撥得他有些神魂顛倒了。
“嬤嬤,不,不要,現在不是時候……哦!”桑子傑話還沒說完,絲麗斯已經把手從他的解開褲帶的褲腰處用力伸了進去,一把攥住了他躍躍欲試的敏感。
“別說話,快點吻我!”她自己將嘴巴覆蓋在桑子傑的嘴脣上,用力裹吸起來。兩個人擁抱在一起,桑子傑的褲子掉在腳面上,光溜溜的身子被絲麗斯嬤嬤用在懷裡揉捏着,她氣喘吁吁,恨不得馬上就跟桑子傑交歡纔好。
桑子傑還是用力推開了絲麗斯嬤嬤,他說道:“嬤嬤,現在不是幹這事的時候!愛爾蘭人隨時都可能回來!”
絲麗斯的臉色羞紅了,轉身拿過一個消毒盒道:“嘻嘻,我是來給你換藥的,你看看你的東西,直挺挺的,好可愛啊!”
桑子傑一把就將掉在腳面的褲子拉起來,又將上衣穿上,說:“那就快點吧,我估計愛爾蘭匪徒還會再來的……”
“別動,坐下,我給你換藥,來了就按神甫說的辦!絲麗斯幾乎是將桑子傑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隔着薄薄的修女服,桑子傑明顯感覺到了她鼓脹的胸脯的溫度與彈力,還有一股淡淡的體香。
絲麗斯在認真地幫他拆下頭上的紗布,用酒精幫他的頭部傷口消毒,桑子傑的兩隻手不由自主地從嬤嬤的修女服下襬伸進去,裡面一片光滑,薄沙長袍裡面的身體火熱,還有些汗津津的溼滑……
突然間兩聲槍響傳來,桑子傑一下子停住了動作,絲麗斯嬤嬤也騰地跳起來。“他們來得好快!快給我簡單包上,我出去看看!”
“桑子,記住,別逞能,他們都是殺人的魔鬼……”
桑子傑推開絲麗斯跑出了房間,外面一陣叫喊聲,還有修女的哭叫聲。桑子傑剛從走廊裡面跑出來,就看到兩個持槍的黑衣蒙面人在對尤伯神甫搜身。
兩外兩個年輕的修女也被槍頂在教堂的牆邊,一個傢伙看到桑子傑出來,立即奔過來叫道:“你,過來,雙手抱頭!”
桑子傑馬上照辦了,所有有人都被拉到教堂前面的廣場上。尤伯神甫大聲喊着抗議,一個大個子上去就是一槍托,把神甫砸倒在地,兩個傢伙上去用穿着帆布膠鞋的大腳狠狠踢着他的頭和身體。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待神甫!”桑子傑大叫一聲上前用力推開一個傢伙,這一推,讓人一個趔趄站立不住,竟然摔倒了。
幾個黑衣人一起舉槍對準了桑子傑的頭,摔倒的傢伙爬起來,上前揮拳猛擊桑子傑的臉頰,桑子傑在五六隻M16槍口下無法動彈,但是他卻暗中運氣,那傢伙的拳頭剛一捱上他的臉頰,就反彈開去!
“呀!”那人一聲大叫,可是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他,明明是他打人家,怎麼好像一拳打到石頭上樣地疼得呲牙咧嘴?
尤伯神甫說道:“各位先生不要打人啊,你們要什麼,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你給我閉嘴!這個小子是誰?我以前怎麼沒見過?”說話的是個看上去身強體壯的傢伙,他的一雙眼睛和一副黑厚的嘴脣露在黑布包頭的外面。
“楊格先生,楊格隊長是您嗎?”尤伯問道。
“是,我是楊格,你們都別動,我不想打死你們,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的人在椰林灣遭到伏擊,死傷十幾個,我們是來搜查兇手的,請你們配合下,我不會傷害你們,現在我來問你們,這個人是誰?從哪裡來,是幹什麼的?”楊格就是尤伯神甫跟桑子傑說起過的這夥愛爾蘭匪幫的頭目之一。
尤伯和摩西嬤嬤、絲麗斯嬤嬤還有兩個小修女一起被拉到一旁的木架下,桑子傑一個人被用槍逼着站到了教堂的牆根底下,兩個蒙面人用M16據槍的標準姿勢站開五六米,瞄準他的頭,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要長官下令頭目會毫不猶豫開槍打爆桑子傑的頭。
尤伯連忙說道:“他是桑子,克勞森村長的外甥,來教堂做雜役的,楊格隊長,你放過他吧,他就是個打雜的……”
“打雜的?他看上去火氣不小!”楊格慢慢走近桑子傑。
尤伯說道:“桑子,快向楊格隊長道歉!求他饒你不死!”
桑子傑看着楊格的眼睛,一下子單腿跪下,大聲說:“對不起!非常抱歉,我火氣很大!”
楊格呵呵笑了道:“桑子,站起來!是個男人我們兩個打一架,赤手空拳,你打得過我,我就饒了你,你打不過我就認命吧!”
桑子傑站起來了,笑笑道:“楊格隊長,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打,下手重別傷着你。”
楊格將身上的武裝帶摘下來,丟到一旁的石板上,他走近了桑子傑,桑子傑幾乎可以嗅到他呼出來的口臭味兒。
“小子,來吧,打我!”楊格伸出雙手就抓了桑子傑的衣領,力道之大讓桑子傑有些吃驚,他整個人被拔地而起!
“嚯嚯!”幾個持槍的匪徒興奮地嚎叫起來。
桑子傑身子往前一貼,雙手刷地反扣住楊格的手腕,暗中一發力,反方向一掰,楊格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上掐了老虎鉗子一樣的撕裂的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