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桑子傑嚇了一跳,裡面出來一個穿着白色睡袍,一臉的白色面膜的女人!女人似乎也嚇到了,她上上下下看了桑子傑,伸手一把就將他拉進了房間。
女人反手關上房門,室內頓時黑漆漆的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道:“桑子,半夜亂走什麼?爲什麼在我的門口?”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欺身上來,把桑子傑慢慢推在牆壁上。
桑子傑有些疑惑了,這是個修女?還是什麼人?她知道自己叫“桑子”,那麼是絲麗斯嬤嬤還是摩西嬤嬤?
正在胡思亂想間,他感覺自己的下面敏感處有一隻手在撫摸,女人的另一隻手在解開他的上衣衣釦,下面的手毫不客氣地拉掉了他的褲子。
桑子傑一時間大腦短路了,這是怎麼回事?嬤嬤怎麼可以這樣?女人已經跪下來……
女人終於站起來,手捂着口轉身跑出了房間。桑子傑還在快感的餘味中沉浸着,良久才漸漸平息。他好半天才適應房間裡面的光線,提上褲子,摸索着走到牀前,這才發現,這裡就是自己的房間!
那把短刀還在枕頭底下,可是,剛纔那個女人又是誰?她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桑子傑脫了衣褲鑽進被單,百思不得其解,他甚至都不確認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天亮了,雨停了。桑子傑被摩西嬤嬤叫醒,摩西嬤嬤今天看上去精神狀態很好的樣子,他爲桑子傑的頭上傷口換藥,說:“到底是年輕人,恢復得很好!”
絲麗斯嬤嬤爲他端來了早點,有牛奶和三明治,居然還有兩個雞蛋。桑子傑吃完早飯,摩西嬤嬤說:“桑子,你跟我來,尤伯神甫要見你。”
尤伯神甫?原來這裡還有個神甫,也是,教堂怎麼可能只有修女沒有傳教士吶?
桑子傑穿好了衣褲,將短刀插在後腰,跟着摩西嬤嬤來到走廊的另一端,又穿過一條小走廊來到了教堂的前面。
這裡是懺悔室,桑子傑看到了尤伯神甫,然而,尤伯神甫的形象和打扮卻讓他大跌眼鏡!幾乎顛覆了教堂神甫在他心目中原有的形象。
昨天跟着娃來到這個天主教堂,看到兩個修女,他覺得嬤嬤的穿着跟他記憶中的差不多,可是這個神甫,穿着一件亞麻無袖褂子,下襬只到膝蓋,腰間紮了一條牛皮板帶,一邊掛了一把彎月砍刀!
他是個禿頂的中年漢子,這一身打扮看上去像箇中世紀的破落戶,城市裡的潑皮無賴,古羅馬軍團的退役士兵。
尤伯打量着桑子傑,點頭道:“不錯!這個小夥子身上有功夫!你是中國人?中國功夫?”他見多識廣,並不認爲桑子傑是什麼米蘇人。
桑子傑笑笑說:“我是米蘇人,中國功夫我不知道!”
他話還沒說完,尤伯突然一拳打來!桑子傑眼睛砍刀,身子就已經下意識做出了躲避和還擊的反應。
尤伯的一拳走空的同時,就感覺自己的下巴遭受了兇狠的一擊,身體已經飛了起來,重重地向後貫去,噼裡啪啦撞倒了身後的一排木架子。
“好好!太好了,桑子!打得好!”尤伯爬起來,伸手活動着自己的下巴,讚賞地對桑子傑說道。
桑子傑連忙抱拳道:“對不起,傷着你了吧神甫大人!”
“沒關係!我是拳師出身,抗擊打能力超強!桑子,你太厲害了,普拉村有救了,嬤嬤,我們遇到了一個大救星!上帝派來了十字戰神,阿門!”尤伯的話讓桑子傑雲裡霧裡不知所終。
摩西嬤嬤微笑道:“桑子,尤伯神甫授予你十字戰神稱號,還不接受洗禮!”
“什麼?戰神?我不是教徒……”
“來吧我的孩子,你是天主派來的,上帝的使者,跟我來!”尤伯神甫帶着桑子傑來到前廳,叫他單腿跪地,低頭接受洗禮。
所謂的洗禮就是尤伯用手指在一個聖器裡面抓一把水,用手指向桑子傑的頭頂和身上彈幾下,這就算洗禮了。完事後將桑子傑拉起來,將一枚黑色的手指寬的鐵十字架掛在桑子傑的脖子上。
“桑子,現在你就是十字戰神了!從現在起,你要捍衛十字戰神勳章的榮譽,爲普拉村的人民和土地而戰鬥!”尤伯神甫的話桑子傑還是大惑不解。
“戰神,”現在神甫對他的稱呼也完全改變了,“戰神,普拉村正面臨滅頂之災!只有你能夠拯救普拉村八百村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