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還不肯說,那隻好繼續下去了。”說完,譚力的臉上又一次閃動着淫邪的笑容,“把高小姐和嚴小姐的裙子剝了,讓她們跪下來。”
四名壯漢,分別將兩個女刑警的裙子從腰際強行拉了下來,女刑警的下身都只有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從大腿的根部到腳都一覽無遺。
然後,幾個弟兄將她們的肩膀按住,迫使她們跪下,身體向前傾斜着。譚力淫笑着走到嚴慧雯的面前,從上向下望去。由於嚴慧雯身體前傾,原先貼向身體的內衣向前盪開,與身體之間有了空隙,譚力的目光就順着背心的前襟投射下去,清晰地看到了嚴慧雯完整的胸部。
嚴慧雯意識到了自己的嬌蕾完全暴露在譚力的眼中,試圖掙扎,但被身後的兩名壯漢牢牢按住,只能發出羞恥的呻吟。譚力貪婪地看着她那尖挺的蕾峰,兩點胸尖,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入了嚴慧雯的背心內,捏住了嚴慧雯的蕾蒂。
“啊!”在羞恥和疼痛的共同襲擊下,嚴慧雯失魂落魄地呻吟着。“哈哈哈!你不是武藝高強麼?反抗呀!女刑警居然也被這樣蹂躪胸部,哈哈哈!”
說話聲中,還夾雜着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嚴慧雯的背心竟然被粗暴地剝了下來。看着被剝光的嚴慧雯,譚力滿意地摸着她的身體。
玩弄了一陣後,譚力道:“好了,這個女警就先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以隨意地凌辱她,但是不要剝她的內褲。”
“是!”兩個弟兄瘋狂地撲向上身一絲不掛的嚴慧雯,輪番對她進行肆意的猥褻。
隨後,譚力走到了高湛的面前,伸出左手,插入高湛半截背心的肩帶,輕輕地上下滑動着。突然,他猛地一拉,半截背心胸衣前襟被拉得離開身體很遠,幾乎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高湛的嬌蕾,他伸出右手,抓捏着高湛的胸部。
“哈哈哈!這就是冷若冰霜的女刑警高湛。”在羞恥的呻叫聲中,高湛整個身子被按倒了。譚力在她的嬌蕾、肩頭、身體、大腿和赤腳上反覆地揉摸着,問道:“怎麼樣?你說不說?”
高湛堅強地喝道:“你這畜生!啊!”
高湛也被剝光了,破碎的半截背心胸衣被拋到了地上。譚力給兩名手下下了相同的命令,讓他們凌辱高湛。
譚力回到了楊清越的面前,獰笑道:“輪到你了,楊隊長,她們不說的下場,你已經看見了。”
楊清越聽着此起彼伏的呻叫聲,怒道:“你這禽獸。”
譚力呵呵一笑道:“對於你,我要用更厲害的手法,你說不說?”
楊清越道:“你這無恥的畜生。”
譚力撲了上去,強吻着楊清越的肩部,雙手則在她赤露的身體上又抓又捏,肆意玩弄。
“啊!啊!住手!”失去反抗能力的楊清越只有羞恥地呻叫着。譚力的手玩弄到楊清越的腰部後,又解開了她的牛仔短褲。
兩個弟兄上前幫忙解開楊清越玉腳上的捆綁,把她的雙腳按住,待到褪下她的牛仔短褲,再重新綁住她的雙腳,沒有給楊清越一點反抗的機會。
“啊!你們這些禽獸!”
楊清越穿着亮藍色的褻褲,只能勉強遮掩恥部,半裸着臀部。譚力的手從她的臀部開始摸起,沿着她腿部美妙的曲線,一直玩弄到她玉雪般的雙腳,再從下向上摸了回來,又觸到了她那赤露的上身,同時發出淫邪的笑聲,和三個女刑警的呻吟聲夾雜在了一起。
楊清越的肩、背、腰、臀、腿、腳六處都遭男人的凌辱,又羞又憤,掙扎不停。幾分鐘後,楊清越掙扎得渾身是汗。譚力停止了凌辱,掠起楊清越汗溼的秀髮,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說不說?”
看到受盡凌辱的楊清越依然不回答,譚力道:“看來只好把你吊起來,慢慢玩了。”說完,他用另一根繩子束在綁楊清越的雙手的繩索上,凌空懸起,楊清越就被吊了起來。由於雙腳離地,楊清越拼命地試圖伸長雙腳點地維持平衡,大腿就顯得更爲修長。就在這時,她的雙腳被解了開來,但馬上,雙腳的腳踝又分別被兩根繩索綁住,拉向兩邊,被迫形成了一個十分羞恥的姿勢。
這樣,楊清越被凌空吊起,雙腳分開成直角,身體幾乎已經全裸,只剩下勉強遮掩住胸部和襠部的胸罩和褻褲。她在空中掙扎着,綁着她的三根繩索隨着她的掙扎搖動,女刑警別動隊長秀美性感,不可方物。
譚力看着不屈的楊清越,走了上前,拉起她汗溼的頭髮,使她的頭向上仰起,對着雪白的頸項一陣狂吻。
“啊!啊!畜生!”
“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幾時!來啊,準備電刑!”
兩名手下拿來了工具,只見譚力拿起兩個小電夾,夾在了楊清越的左右胸尖上。
“啊!畜生!”女刑警別動隊長敏感的胸尖被小夾子夾住,刺激之下,她一口咬住了蕩在秀美臉龐前的一縷秀髮。
“哼哼,怎麼樣?夠刺激吧。開始了!”譚力一下子打開開關,電夾放出了電流。
“啊!啊!啊!”在強烈的刺激之下,楊清越口中緊咬着那縷秀髮,拼命地掙扎,只剩下一條亮藍色褻褲的秀美玉體在空中激烈地顫抖着。
“羞恥和疼痛一齊襲擊,快不行了吧,楊小姐?”
“啊!啊!啊!”女刑警別動隊長只能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隨着電壓的增高,楊清越被刺激得痛苦掙扎,三根繩索也顫動不已。弟兄們看着全裸的女刑警隊長在電刑的折磨下,口中緊咬着那縷秀髮,痛苦不堪,一個個萬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