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戀思跑向房門,卻怎麼也打不開,桑子傑從後面一下子摟住她,盧戀思大叫起來,拼命掙扎,可是,隨便她怎樣叫,聲音都無法傳出去,這裡是隔音貴賓房,開槍都沒事。
盧戀思被壓倒在地毯上,桑子傑壓住她的雙手,張口吻在她的小臉上,盧戀思拼命晃動腦袋掙扎着,可是,此時的桑子傑已經被被衝昏了頭腦,他很討厭盧戀思的掙扎,一把將她拉起來,推趴在客廳的會議桌上。
桑子傑雙手抓住她的上衣下襬,向兩邊用力一拉,衣服從後背被撕成了兩半!下面的短裙也被他野蠻地拉下。“哈哈哈哈!小姑娘,屁股好白呀!”桑子傑伸手就使勁拍了兩記。
盧戀思終於停止了掙扎,她的雙手被桑子傑反擰在背後,用一隻手攥住了,壓在後背上,想動也動不了,下面雙腿被分開,盧戀思“啊啊”大叫起來。
一點憐香惜玉的過程都沒有,盧戀思被桑子傑按趴在會議桌上,她哭了起來,無力地抽搐着。
“桑總,你爲什麼要對我這樣?”盧戀思突然睜開婆娑的淚眼盯着桑子傑問道。
“我一看見你就喜歡上了你,我的思思,你是我的,我知道,你喜歡的男人是曲波對不對,你們那個年輕的副教授,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之間的眼神都不對!”
盧戀思推開桑子傑坐起來,嘆口氣道:“桑總,給我支菸好嗎?”桑子傑趕緊拿了一中華包煙,抽出一支,拿起牀頭櫃上的打火機給她點了,將她攔在懷裡,用嘴巴在她的耳垂後面輕吻着。
“桑總,我可以跟你好,但是我有個要求!”盧戀思吐了一口煙眯着眼睛說道。“什麼要求?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讓曲波留在天倫,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在省旅校埋沒他了,你給他一個部門讓他管理,他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盧戀思竟然明目張膽地爲曲波求情。
桑子傑哈哈一笑道:“思思,我看好他,儘管他是我的情敵,但是我欣賞他的能力!他前段時間給我一個報告,我交給高官們討論,都對他評價很高,我決定讓他做企劃部副總,直接參與酒店的企劃案,先幹上一段時間,做出成績我會直接安排他進入高管層,怎麼樣,思思,這樣的安排你還滿意吧?”
盧戀思歪着腦袋吸了一口煙道:“這還差不多,那,還有,我也要留下,但是我留下可不是爲了陪着你,我是曲波的老婆,我們之間的事不能讓他知道,你是個老總,我要你用人格和信譽擔保,你發誓!”
桑子傑一把就把她推倒壓上去道:“好!我發誓!來吧,讓你感覺到我的人格和信譽!”“哇哇!輕點,弄疼我了……啊!”
桑子傑這一夜在盧戀思青春的玉體上縱橫馳騁,他征服了她,而她在心裡也覺得征服了他……
第二天一早,桑子傑就接到了莫大壯的來電。“四哥,昨夜我們抓回來一個審了,知道了他們的埋伏位置,我沒動他們,四哥你放心吧,到日子大搖大擺去會面,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我缺些人手,四哥給我調五十人來,就是用來守山莊的,我的人全都派到山上去了,也怕老窩被人家端了。”
桑子傑說:“這個沒問題,我叫雨哥調一百個弟兄給你,他現在還在裝修,沒開業,弟兄都閒着,我這就讓他們過去交給你來安排!”
接下來的幾天裡,桑子傑先後調集了宋文雨的一百人和譚力的一百名打手,加上雲嶺水庫本身的四五十名弟兄,在小小的雲嶺西山,方圓一公里的範圍內,黑林幫佈置了兩百人。
最後一天,桑子傑打電話給陳琪。“陳琪啊,本不想動用你的人,可是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明天應邀去雲嶺西山的暹邏洞跟山人幫的老大見面,雙方都知道這是一場決戰,我調了兩百人,可是覺得還是沒有把握,我要你的小組去鬼門關和西山之間設伏,他們一旦打敗,可能就會從鬼門關調人,你們在半路伏擊,如果暹邏洞一切順利,也許用不到你們的人……”
陳琪嗔怪道:“這麼大的事,你一點也不告訴我,最後一天了纔想起我來!我跟你去,我的人會在外圍,這一次,我要親手向山人幫復仇!他們的老大不是白狐嗎,我正要會會她!”
桑子傑很感動,他說:“好吧,你跟在我身邊,加上喬威,我們三個應該沒有問題。”陳琪說:“我還要帶些人,擺造型,賭場的打手擺造型最拿手了,我安排八大金剛隨從,明天我帶人在酒店後院等你。”
下午,常務總監於天和財務總監劉嶽來到桑子傑的辦公室。於天遞給桑子傑一個黑色的文件夾道:“桑總,這是這些天來跟藍寶國際的談判備忘錄,我們先簡單給您彙報下,您看?”
桑子傑坐正了身子,示意兩位集團高管坐下說。劉嶽摸着自己的禿頂說道:“桑總,他們預計注資三個億,直接參股,收購我集團的股份百分之四十,這是我們這幾天的談判焦點,三個億美元,怎麼可以收購我們四十的股權?他們的算盤打得太精了!”
百分之四十,這是桑子傑早就在跟市委書記吳寶良密探的時候就說定了的數字,但是,藍寶國際只想出資三個億顯然是不行的,桑子傑說:“資產評估了嗎?”
“對方提出要澳洲國際會計師事務所來評估,我們不同意,我們請北京東亞會計師事務所來做了資產評估,評估結果是,天倫集團有形資產六十九億美元,無形資產在十億美元左右,所以,藍寶公司必須出資最少三十個億,對於這個評估結果,他們不同意,現在就僵持在這裡……”劉嶽滔滔不絕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