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到高興處的時候,孟祥龍卻插嘴說道:“其實高宗皇帝未必也是喜歡做皇帝的,高宗趙構的一手毛筆字還是值得稱道的,就是到了今天隨便的宋高宗趙構的一手真跡都是天價的東西。趙構在做康王的那會就是更加醉心於書畫,甚至在他當皇帝之後也是不務正業的醉心於書畫。”
“所以趙構爲了保住自己的皇位而去殺岳飛感覺可能性不大,不過他老趙家是當年欺負老柴家孤兒寡母的奪得天下。若是岳飛真的迎回二帝的話,誰知道岳飛會不會挾天子以令諸侯?畢竟宋代老趙家的皇帝除了趙匡胤和趙光義之外都是一個賽一個的窩囊。”孟祥龍補充道。
金闓勛點頭稱是的說道:“當然孟哥說的這個可能性也很大,雖然他不想當皇帝,但是不想當皇帝和把趙家的江山斷送在權臣的手中,還不如亡在自己手裡呢!所以感覺這個可能性也是相當的大。而且換做一般自私點的中國人來說,也都會是這個選擇,畢竟中國古代是家天下,雖然嘴裡喊着民貴君輕什麼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做到。”
“再就是秦檜當年好歹是陪着徽欽二帝在依蘭縣蹲過苦窯的,秦檜那會是絕對的忠臣,就算岳飛喊的再怎麼忠心,他也沒做到陪着兩個皇帝在塞外蹲上兩三年。記得秦檜回朝的時候,大忠臣李綱親自題了一塊上書【當代蘇武】的牌匾送給了秦檜。”金闓勛補充道。
孟祥龍也點了點頭的說道:“的確有這麼回事,不過什麼十二道金牌,什麼風波亭什麼的都是小說裡的東西,真實的岳飛那會還真沒做到這點。再說真心要他死的也是趙構,換做任何一個朝代,明目張膽的殺死一個朝中重臣都是不太容易的。”
“話說前面已經說了,因爲岳飛的確的有不臣之心了,所以趙構必須要殺掉這個對趙家政權有威脅的人。所以秦檜只不過是一個背黑鍋的而已,再加上後來宋代的確的需要一個偶像英雄的樹立,而宗澤或者韓世忠實在不宜擡出來,最後只好把岳飛又給搬出來。”孟祥龍補充道。
這時候傅劍插嘴說動啊:“那只是說後來岳飛的後人在得勢之後弄了個小說而已,一本小說外加上茶館飯館裡的說書先生的不斷的傳播之下,那麼岳飛一下子就成了忠臣也就自然而然了。再加上岳飛當年的確是有點能力,有希望成爲兩宋的轉折點。”
正說到這裡的時候,牛強插嘴說道:“還轉折點,那純粹是扯淡,咱們可以這麼說,你們坐車在白山過來大概要多久?而古代呢?宋代還是步兵爲主的隊伍。在東北和金國打野戰那是純粹找死,而要是騎兵追擊的話還沒有馬。”
“最重要的就是,就算岳家軍真的能和金兵一樣的驍勇善戰的情況下,天氣的問題卻是最大的問題。就算咱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到了冬天還凍得難受呢!更何況一羣南方來的人,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下作戰根本就是送死!”牛強補充道。
孟祥龍也是眼前一亮的說道:“大哥說的是,記得書上有記載,棉花雖然唐代傳入了中國,但是一直以來這玩意還都是作爲觀賞花卉呢!一直到明末的時候這個東西才運用到實際的位置,也就是說,那會岳家軍還都穿着網上那幫缺心眼的穿着的漢服呢!”
“而東北這邊的土著都是穿着獸皮的衣服的,一個穿着漢服,一個穿着貂皮,在這種情況下怎麼作戰?那純粹是在開玩笑。而且岳飛連地點都沒找清楚,完顏家崛起在金上京,也就是哈爾濱市阿城區。而徽欽二帝被關在五國城,也就是現在的哈爾濱市依蘭縣慈雲寺的天井裡。他則要直搗吉林黃龍府,相距這麼遠……”孟祥龍說着還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傅劍插嘴說道:“趙構政治上昏庸無能,然精於書法,善真、行、草書,筆法灑脫婉麗,自然流暢,頗得晉人神韻,明代陶宗儀《書史會要》稱:“高宗善真、行、草書,天縱其能,無不造妙。”其書法影響和左右了南末書壇,後人多效法其書跡。趙構少即醉心書道,陸游曾說:“思陵妙悟八法,留神古雅,訪求法書名畫,不遺餘力。清閒之燕,展玩摹拓不少怠。”他曾自謂:“餘自魏、晉以來以至六朝筆法,無不臨摹,衆體備於筆下,意簡猶存取捨,至若禊帖,測之益深,擬之益嚴,以至成誦。”他整理收集宣和內府因戰亂而散失的古代法帖名畫,身體力行地提倡大衆研習書法。他認爲:“士人於字法,若少加臨池之勤,則點畫便有位置.無面牆信手之愧。”他自己善學
說完的時候還意猶未盡的樣子讓孟祥龍插嘴說道:“話說秦檜的字體可更加的好,就像是咱們現在用的宋體字,其實據說當時就是秦檜的字體。你想想,能把字體寫成這樣的人,這麼的標整的一個字體,尤其是在古代的時候講究個字如其人。秦檜不被重用都怪了!後來因爲秦檜的關係,所以宋體字就叫做宋體字,而並非秦體字了。”
此時說到了興頭上,傅劍馬上插嘴道:“其實感覺當時也未必不能一戰,主要就是老趙家的天下就是武將出身的,所以老趙家相對忌憚着武將。讓不知兵的文官帶隊,能戰勝反而怪了。而像是韓世忠這類的猛將從來都是鬱郁不得志的,而且皇帝極度的害怕金國。”
“據說是兩方面的原因,第一就是當年趙構黨、國質子,被扣押在金軍之中,見識過了金國的士氣如虹。索引留下了深深的恐懼!其次就是趙構後來在行宮中和妃子正辦事的時候,金軍兵臨城下了,嚇得他再也不好使了。所以也就自然對金軍恐懼到了極點!更加的縱情於書畫之間了。”傅劍補充道。
而此時車子正好停在得莫利魚村的門口,一個歐式的三層樓的建築,極盡了那種歐洲的風情。甚至門口還有兩個大籠子,一個籠子裡養着一隻黑色的藏獒。而另一個籠子裡則是養着一隻火烈鳥。而此時一邊下車一邊譚星未盡的孟祥龍卻說道:“我還聽過個叫泥馬渡漮王的故事。”
“一說北宋末年,時爲康王的趙構赴金營爲人質,金兵押其北上,途中趙構脫逃,逃至磁州時,夜宿崔府君廟,夢神人告知金兵將至,趙構驚醒,見廟外已備有馬匹,遂乘馬狂奔。這匹馬居然載着趙構渡過黃河,過河後即化爲泥塑之馬。”孟祥龍一邊往裡邊走,一邊說道。
隨便在二樓的包房裡坐下來之後,金闓勛趕緊說道:“哥幾個還是先點菜,咱先吃飽喝足了再說。吃飽喝足了以後咱們徹夜長談都可以。你們說呢?對了大哥,你吃過這裡,正好你先點菜。”說着就把菜單遞給了牛強。
牛強也不含糊,點了個得莫利燉魚之後,然後又點了了魚香肉絲之後,酒吧菜譜遞給了孟祥龍,說道:“二弟,該你的了。正好我下樓去看看,問問他們這裡有沒有客房什麼的。如果沒有的話,咱們就去依蘭縣找個旅店什麼的。”
幾個人於是就開始坐等上菜了,趁着上菜的空檔又開始聊了起來。聊了一會牛強才鬱郁的回來說道:“這裡沒有客房,咱一會還是直奔宜蘭縣吧!剛纔在路上光聊天了,都忘了去加油站加油了。現在車裡沒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開到依蘭縣裡。”
剛說到這裡,服務員就開始上菜了,菜品還是比較實惠的,起碼都是哈爾濱見不到的大盤子。在這邊就叫做大碼了,一盤菜基本上一個人吃個飽還能有富裕。而尤其是得莫利燉魚是整條魚放在一個搪瓷的巨大的方盤裡,這個巨大的方盤幾乎能有一米左右的長短,半米左右的寬度。裡面除了一整條巨大的魚之外,還有的就是不少的粉絲和蔬菜還有凍豆腐什麼的。
試着夾了一塊紅色的辣椒放在嘴裡的傅劍,在嘗過之後馬上的就讚不絕口的說道:“真是好東西啊!沒想到連辣椒都能燉的這麼的香!”說着就開始猛下筷子的挨個的菜品嚐嚐了。
得莫利燉魚悲嘆道:“話說本尊雖然出場之後是被吃的命運,但是也不是事出無因的,原因是本尊木有收藏!大家引以爲戒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