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3 屈辱
冰冷的寒風實在是刺骨的寒冷,呼嘯着捲起一片片的雪花,這樣的季節裡,窮人家根本就開不開門。若是有錢的人家自然有暖爐和炭火什麼的,一般點的人家也有儲備了一個秋天的乾柴什麼的。但是在窮人家可就完了,尤其是現在的李鴻基,發着高燒的躺在四處漏風的房子裡。堅硬的木板子上面鋪了一層稻草而已,若不是不斷在發燒的話,現在李鴻基絕對能被凍個半死。
家裡的唯一的鋪蓋就是李鴻基在驛站做事的時候,順路在路邊弄到的一張狼皮。那時候也是一個寒冷的冬夜,八百里加急的快馬後面跟着一羣的狼羣。若不是最後加速的話,自己十有八九會葬身狼腹。而好在最後馬都跑得吐白沫了,才擺脫了狼羣跑回了銀川驛。
當時李鴻基也算是被狼羣追得急了,直接抄起六合大槍就在驛站的門口捅死了一匹狼。所幸驛站裡的人發現的早,因爲八百里加急的事情還是比較緊要的。所以一羣人終於趕跑了狼羣,而李鴻基則留下了這張狼皮。回家之前一直是在披着,並沒有便賣掉還錢給艾舉人。
但是此時若不是這一張冬暖夏涼的狼皮的話,李鴻基弄不好就一命嗚呼了。寒冷的夜晚,李鴻基不斷的在幻覺中迷失着。嚴重的高燒不退導致了李鴻基眼前都是幻覺,而此時也是一天水米未打牙的李鴻基也是萬般無奈着。此時韓金兒並沒有在房間裡。
而就在此時,韓金兒卻赤裸着身體的躺在空蕩蕩的馬棚裡,剛纔蓋虎這個傢伙打贏了可以借給自己二兩白銀。爲了這二兩白銀,韓金兒必須要從了蓋虎。想想自己像是妓女一樣的,卑微的躺在馬棚裡。任憑蓋虎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的把玩着,甚至連妓女都不如,妓女起碼也不會做出那麼羞人的事情。
尤其是蓋虎強行的要自己舔、弄他那根髒兮兮的散發着異味的東西的時候,韓金兒幾乎都快哭出來了。但是卻不得不把那根髒東西放在嘴裡,上面傳來的陣陣惡臭讓韓金兒差點當時就吐出來。尤其是那根東西還狠狠地插、弄着自己的喉嚨,用喉嚨上的軟、肉頂在他那個蘑菇頭上。那傳來的陣陣的噁心的感覺強烈卻沒有任何辦法,只是不斷的流出口水,不斷的滴落在雪白的身上或者是地上。
而當蓋虎在自己的口中掏出來那根令人作嘔的東西以後,韓金兒立刻的撲在了地上,瘋狂的嘔吐着。本來肚子裡就沒有什麼食物,此時幾乎是把膽汁都吐出來了。但是此時蓋虎卻趁着趴在地上的韓金兒正在嘔吐的當口,用那根黑黝黝的東西直接對準了韓金兒乾澀的肉、縫就捅了進去……
還好是肉、棒上面沾染着韓金兒的口水,雖然乾澀,但是也勉強的插了進去。一邊拍着韓金兒雪白的屁股的彈力,一百年用力的用那根半尺長的黑色的肉、棍在韓金兒粉嫩的肉、縫中進出。初時韓金兒還是感覺到撕裂般的劇痛,畢竟沒有經過潤滑的東西就這麼的進出自己的肉、縫。但是在適應了一陣之後,肉、縫中分泌出來的東西還是沁溼了蓋虎的巨、物。此時的韓金兒不自禁的感覺到了一陣陣刻骨銘心的羞愧,竟然在沒有任何感情的蓋虎的身下溼潤了,而且很享受蓋虎給自己帶來的快感。最讓人懊惱的就是跟蓋虎之間只是金錢上的交易,但是在肉體上卻給予他丈夫也沒有得到的待遇……
而此時蓋虎也顧不得這些了,說書先生不斷的在說什麼“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既然可以享受到韓金兒的肉體,本身這就是自己平日裡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此時不止是自己需要在韓金兒的肉體裡得到釋放,更多的則是必須要眼前的這個尤物逐漸的適應自己的快樂。或者可以說是在自己得到的快樂的基礎上也得到快樂的享受,只有這樣纔沒有浪費這種緣分。
所以蓋虎此行三番五次的在壓抑着自己的快感如潮,三番五次的在儘量壓抑着不去釋放。每每到達臨界點的時候則是去想想李過或者是李鴻基的大鬍子,又或者想想劉宗敏那招人厭惡的臭臉。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蓋虎身下的韓金兒甚至得到了接二連三的高潮,這些都是李鴻基一個自己吃飽了全家不餓的自私鬼無法給予的東西。
蓋虎在韓金兒的身上足足折騰了能有小半個時辰的光景,最後纔在韓金兒的肉、縫的緊緊地包裹之中爆發在了韓金兒的體內。眼瞅着韓金兒的胯下留出來的白色的汁液的時候,蓋虎卻有着無與倫比的滿足,就在這一瞬間,韓金兒也因爲蓋虎的抽、插、爆發了高潮,在不斷的抽搐中在胯下噴出了大量的潮水。濺溼了蓋虎的胯下……
二兩白銀,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韓金兒揣着二兩白銀根本就請不起大夫出診,也就只能在藥店裡抓一點跌打損傷化瘀的藥材。蹣跚着腳步的頂着漫天的風雪,在積雪之中歪歪扭扭的走着。腳下的小腳已經被蓋虎解開了纏腳布了,別說走在一步三滑的雪地裡了,就是在好天氣都屬於寸步難行。
不過家中的丈夫此時還說不準什麼樣呢!若是自己不回去煎藥的話,誰知道丈夫能不能挺過這一關。想起不斷在高燒嘔血的丈夫的時候,韓金兒不得不盡量的加快腳步。丈夫是自己的天啊!若是李鴻基有個三長兩短的,那麼自己的天也就塌了下來了!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自己總不能在丈夫最需要自己的時候棄他而去。再說自己的身子已經被艾舉人和蓋虎給弄髒了,早就已經對不起李鴻基了,最多在將來丈夫痊癒了以後削髮爲尼……
就這樣的,韓金兒步履蹣跚的在漫天風雪中艱難的向着家前行,雖然韓金兒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麼的難走,街邊甚至連個做買賣的小販都沒有,但是在這樣的天氣裡還能怎麼樣?好在韓金兒被凍僵了之前總算是回到了家,屋裡雖然不比外面能暖和多少,但是好歹沒有那麼大的風雪了。
看着家裡無米無柴的,韓金兒跪坐在鍋臺前痛哭不止,尤其是每次蓋虎都射在了自己的裡面,雖然自己已經有了孩子,不會再懷孕了。但是那種褲襠裡溼答答的那種羞恥感還是很讓韓金兒受不了的,尤其是在凍僵了手腳的坐在鍋臺前準備給李鴻基煎藥的時候。
鍋裡雖然沒有米,但是鍋裡有水,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的時候,韓金兒更是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頭上凌亂的頭髮上面還粘着馬棚裡的草,臉上紅撲撲的不知道是潮紅還是被外面的風雪凍出來的。外加上褲襠裡溼答答的那種羞辱的感覺,韓金兒的眼淚滴滴答答的就掉落在鍋中……
而就在此時,韓金兒聽到門外拍門的聲音,趕緊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的韓金兒趕緊去應門,眼下還是要弄些乾柴先把李鴻基的藥給煎了再說。若是李鴻基能儘快的好起來的話,那麼家裡好歹也就有了頂樑柱了。有了頂樑柱的李鴻基的話,自己也就省的再次遭受這些屈辱了。
推開門一瞅,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艾舉人。之間艾舉人還是帶着手下的那兩個家丁,淫笑着盯着韓金兒問道:“聽說你在蓋虎的手裡借到錢了是怎麼着?那眼瞅着就要過年了!老夫也正好帶着人來把咱們的帳好好的算一算了,你說呢?”
韓金兒此時睜着哭紅了的杏眼盯着艾舉人那張猥瑣的臉,不自禁的哀求道:“艾老爺,您老行行好行嗎?俺這是剛在蓋虎的手裡借來的二兩銀子,還打算給俺們當家的抓點藥,養養身子的,您老的錢我們一定還還不成嗎?求求您老高擡貴手……”說着竟然泣不成聲了起來。
艾舉人此時輕佻的用食指挑起了韓金兒的下巴,淫笑着說道:“寬限你幾天倒是不成問題的!但是寬限了你的話,老夫有什麼好處啊?不如這樣,你先肉償點利息再說,老夫收了利息之後,別說寬限你幾日,就算是送你一些柴米又有何妨啊?”
本來很不情願的韓金兒此時聽到了柴米,嬌軀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家裡無米無柴的,李鴻基還受了重傷。人是鐵飯是鋼的,若是李鴻基不盡快的痊癒的話,那麼自己就要承受更多的折辱。於是韓金兒此時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咬牙說道:“俺家相公現在受傷很重,家裡沒米沒柴的,甚至連煎藥的柴火都沒有,若是你能給俺一石米,外加兩擔柴的話,俺就從了你……”
韓金兒的這話雖然說的比較勉強,但是艾舉人此時卻聽的精神煥發,原本還害怕韓金兒不從了自己。二兩銀子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雖然自己有舉人的名份,但是舉人每個月的月例給的也不多。若不是橫行鄉里欺男霸女的話,自己也根本就不會成爲這樣的鉅富。
但是韓金兒這樣的美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尤其是韓金兒的性子還算比較烈的,外加上李鴻基的武藝也算的上是比較高強的,就是這樣的的情況下,染指韓金兒明顯就成了鏡花水月之中的事情了。眼前韓金兒竟然就願意這麼的從了自己,艾舉人哪有不高興的,馬上吩咐兩個手下道:“快去取來一石米和兩擔柴來……”
不過韓金兒卻打斷道:“就算身子真給了你,也不能在屋裡,畢竟俺家相公現在還躺在牀上,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咱們就在廚房裡弄。弄完了俺好趕緊的煎藥給俺家相公……你若是允了的話那就把米柴送來,若是不允的話,就算上京告御狀也要和你周旋到底……”
艾舉人聽到這裡心中不自禁的就是一突,當今聖上本來就是一個氣量狹小的小人,想當年還是信王的那會就被東廠九千歲狠狠地給得罪了。念念不忘的就是找魏公公報仇,結果榮登大寶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誅殺閹黨和閹黨的勢力。明知朝廷多年來閹黨和清流之間雖然鬥爭不斷,但是必須要權衡着纔會和皇帝三足鼎立。結果誅殺閹黨就等於直接的砍掉了一條腿,逼着清流抱團的和他對抗。清流雖然叫做清流,但是哪個是清如鏡廉如水的?那樣誰還考取功名?所以現在自己若是被這個小娘皮給捅上去的話,十九是抄家滅門之禍。然後藉着自己的案子好狠狠地打擊清流,就像是當年打擊閹黨一樣。
艾舉人沉默了,不一會正好兩個青衣小帽的家丁把一石米和兩擔柴都背了回來,放下米柴的艾舉人覺得腰桿又硬氣了起來,摸了摸韓金兒光華的臉蛋笑道:“上京告御狀可以免了,不過可以告訴你,太祖皇帝當年是靠着白蓮教起事得天下的,雖然歷經兩百多年的打擊,但是白蓮教現在還是鬧得歡着呢!你現在指望着去上京告御狀?告訴你,現在沿途都是哀鴻遍野的,你就覺得你家當家的被裁撤了就委屈了?那那些易子相食的上哪去哭訴去?小心你沒走到京城,這一身細皮嫩肉的就被人果腹了……”
韓金兒聽到艾舉人的話之後,不知是因爲那雙不規矩的雙手還是因爲艾舉人的話,此時的韓金兒有種快要崩潰了的錯覺。此時不自覺的就被艾舉人擁着就走進了廚房,半推半就的就褪下了褲子,被蓋虎弄得溼淋淋的肉、縫還泛着光。不過此時天色已經漸暗了,艾舉人略微有點夜盲,也看不清韓金兒的下身了,提起那根半軟不硬的老屌就塞進了韓金兒的肉、縫……
此時亢奮的不止是艾舉人和兩個家丁,還有一個被氣的直吐血的李鴻基,這李鴻基本身一直在昏迷之中,半睡半醒之間。可是餓了一整天了之後,因爲室內的氣溫的緣故,逐漸的也漸漸的清醒了過來。想想自己家中無米無柴的,也就不好起來說什麼。一直聽着韓金兒在廚房裡不斷的哭泣,作爲一個堂堂七尺的漢子,卻沒辦法給自己的女人一頓飽飯不說,反而欠下了外債,要自己的女人去償還。無論如何李鴻基也不敢出聲的,只能默默地躺在牀上裝死。
但是不久之後艾舉人再次來逼債的啥時候,李鴻基更加的有些又恨又怕。恨得是艾舉人乘人之危的來討便宜,怕的則是再次在米脂縣的大堂上過堂。生不如死的那種滋味還是讓李鴻基心有餘悸的,但是後來韓金兒竟然爲了自己的債務要肉償的時候,李鴻基不自禁的心中泛起了無限的酸楚。自己還算得上是一個爺們嗎?竟然要靠着自己的女人劈腿才能換來一頓的溫飽的狀況下,李鴻基恨不得一頭撞死。
但後來聽到了艾舉人說的全國烽火遍地的時候,李鴻基終於知道自己只能任命的從了,而此時李鴻基不自禁的把全部的怒火都投向了當朝皇帝,前信王,現在國號崇禎的那個昏君。若不是他的話,怎麼會導致這天下民不聊生?若不是他的話,自己怎麼能落得如此的田地?竟然要靠着自己的女人出賣肉體才能養活自己這個倒在病牀上的病漢!
李鴻基沒有怨恨韓金兒,媳婦爲自己付出的實在是常人難以相信的屈辱,韓金兒此時還懷着三個月的身孕,竟然被這些禽獸糟蹋着!就是因爲這狗日的大明朝,就是因爲這個狗日的崇禎昏君。李鴻基此時鋼牙緊咬,乾澀的嘴脣甚至都咬破了,兩行熱淚滾滾的在虎目之中流了出來。心中不自禁的埋下了推翻這個腐朽的狗明的種子……
而此時肉戲剛剛商演就瀕臨落幕,艾舉人那半軟不硬的老屌在嗑了兩粒大力丸之後還只是這種狀態,在韓金兒的肉、縫之中剛進出幾個來回,甚至韓金兒都沒有什麼感覺的時候,就噴發在韓金兒的肉、縫之中。正當韓金兒以爲完事了要提上褲子的時候,不甘的艾舉人揮了揮手,兩個上次嘗過肉味的家丁又死死的把韓金兒按在鍋臺前,用力的把骯髒的醜屌塞了進去。
此時李鴻基就隔着透風的牆板聽着韓金兒的驚呼:“不成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艾詔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快住手……嗯……”
而此時卻傳來了一個家丁的淫笑:“小娘子,害什麼羞啊!上次也不是沒弄過,再說了,俺們家老爺也是速戰速決而已,往常俺們家老爺最少也要半個時辰才完事。老爺剩下的當然俺們補給你了……嘖嘖,這身子就這麼的閒着的話,豈不是浪費?你們家男人現在重傷在身,你也只能靠着擀麪杖什麼的自己弄,俺們好歹有血有肉的,豈不比那擀麪杖更加的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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